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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的不早不晚, 前面有兩位病人在等。 三人走進大堂,便找了空位坐下, 魏軒還頗有興致地嘗了嘗糕點。這糕點甜蜜中帶著淡淡的草藥味道,不但沒讓人覺得反感, 反而讓糕點變得獨特起來, 他還從來沒嘗過這種口味。 他很喜歡, 便又拿了一塊吃起來。 相比于青年的閑雅舒適,白芙倒是坐立不安。 段意坐在她旁邊的位子上, 看到她不斷地朝兩位病人那瞄,微微挑起眉:收回你那點心思,別指望插隊。rdquo; 容音沒有坐著, 她在大堂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 便來到右側(cè)的醫(yī)藥柜前。柜子后站著一個年輕的大夫, 應(yīng)該是經(jīng)驗不足, 還沒有資格給病人診治, 先來抓藥這積累經(jīng)驗的。 年輕人明顯要更加積極些, 看容音走過來, 小大夫就熱情道:姑娘打算買什么藥,有現(xiàn)成的方子嗎?rdquo; 他嘴上這么問,心里卻期待容音并沒有帶藥方,這樣他就有了發(fā)揮才能的空間。少女果然配合道:我想來開點止咳潤肺的藥和補血養(yǎng)氣的藥,手上沒有方子,您看著配好了。rdquo; 今天來了這么多買藥的病人,這是第一個給他發(fā)揮機會的。 小大夫開心地點頭,轉(zhuǎn)身興致勃勃地幫她抓藥。 沒過多久,小大夫就將兩個鼓鼓的紙包放在柜臺上:這兩包藥材我都替姑娘混合好了,回去每次取六錢熬藥,每天早晚各一次,如果病人癥狀較輕的話,半個月的功夫就能見效。rdquo; 容音付過了銀子:謝謝大夫了。rdquo; 她拿起兩包藥,徑直走到魏軒面前,將東西擱到他旁邊的桌上:拿去治治你的嗓子,每次咳得我頭疼。rdquo; 魏軒剛剛咳嗽完,正用帕子擦拭唇邊溢出的點點血跡。聞言他抬起頭,淡金色的眼睛看著青衣少女,彎成了月牙:多謝姑娘了。rdquo; 段意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里,心隱隱地疼起來。 容音沒有意識到她對魏軒態(tài)度的變化,但是段意很清楚。以少女的性格,只有對特別熟悉的人才會用這種不客氣的語氣說話,越是尊重客套,越是溫柔,便越是疏離冷漠。 就像是對現(xiàn)在的他。 自從那次馬車問話后,他明顯感覺到容音對自己的態(tài)度改變了。 他心里恐慌,難過,甚至覺得悲哀,容音的性格太驕傲,一旦讓她失望,就絕無重新獲得她喜歡的可能,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對自己越來越疏離。 就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天上的烏云越來越濃,凝成傾盆大雨,就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冰塊暴露在烈日之下,逐漸化成水。 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姑娘,我們家小姐可以為您診治了。rdquo; 幾炷香的時間過去后,那兩位病人總算也看完了病,輪到白芙了。大堂往里走是一道繡著碧湖垂柳的簾幕,再往里就是看病的地方,一個水嫩的姑娘掀開簾幕走出來,對白芙欠了欠身。 白芙騰地站起身,卻因為長時間坐著腿酸,差點沒來個平地摔。 她也不計較這些,跟著姑娘鉆進了簾幕里,容音也跟著進去了。 簾幕后是個格外雅致的房間,屋內(nèi)有香爐,里面不知焚著什么香,氣息非常清甜,又似乎有寧心安神的作用。一走進來,容音就明顯感覺身體放松了不少,對坐在椅子上的妙齡少女也在意起來。 容音選這家醫(yī)堂自然是有原因的,這是附近最出名的醫(yī)堂,是杜家世 代傳承下來的。都說醫(yī)食商最賺錢,杜家在這里也是大戶人家,杜家醫(yī)堂的招牌可是響當當。 眼前坐著的這位美麗少女,應(yīng)該就是杜家大小姐杜明玉了。 容音站在門口,打量著杜明玉,只見白衣少女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便讓人覺得親切溫柔,還有幾分清雅出塵之感,果然配得上小醫(yī)仙rdquo;的稱號。 在杜明玉身后站著一個和她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姑娘,應(yīng)該就是二小姐杜若溪。二小姐的氣質(zhì)與大小姐截然不同,嬌俏嬌艷,很是勾人,仿佛是一朵漂亮的花,不斷朝過路人散發(fā)著甜蜜的香氣。 在容音打量對方的時候,杜家二女也在打量著她和白芙。 看到容音那張極具辨識度的清麗少女臉,杜若溪的臉上明顯閃過了驚訝之色,她低下頭剛要對jiejie說什么,就見杜明玉抬了抬手。 她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 白芙坐到了杜明玉身側(cè)的椅子上,將胳膊放在桌子上,挽起了袖子,露出了通紅的手臂:醫(yī)仙jiejie,你看我的怪病要怎么治?rdquo; 容音上次見到白芙的皮膚是在兩天前,那時她的疥瘡就開始破皮流血了,沒想到兩天過去,狀況比她預(yù)計的還要糟糕。 白芙露出的胳膊表面已經(jīng)開始紅腫潰爛,在密密麻麻的疥瘡中滿是裂痕,暴露出里面鮮紅的血rou,還有粘稠的淡黃色膿汁。不僅如此,在她把扎緊的袖口松開的時候,一股惡臭就傳了出來。 難怪這么熱的天氣,她也要穿得那么厚。 這股惡臭和容音在那座城聞到的如出一轍,而且因為房間的味道本來格外好聞,一對比,這股味道更加令人難以忍受了。 杜明玉作為醫(yī)者,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病人,更惡心的傷口她也見過不少,倒是沒失態(tài)。她皺眉緊緊盯著眼前的紅疥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她甚至沒有檢查白芙的其他部位,就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