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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舟順著他的胳膊,按住了他的手背。男人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流暢,摸起來很有質(zhì)感。他的指節(jié)順著鄭驍烽的拳骨滑到虎口,然后猛地一轉(zhuǎn)。 槍應(yīng)聲而落,秦飛舟用另外一只手接住了它,調(diào)轉(zhuǎn)槍口杵在鄭驍烽的小腹處:“抓人的時候別露出這么大破綻,懂了嗎?” 鄭驍烽呆呆地點(diǎn)頭。 秦飛舟勾唇,拉過男朋友的手把槍還給了他:“我什么時候跟你回去?” “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 “那就今天下午,我在這里等你?!鼻仫w舟可不想回那個又臟又亂的工棚了,他向男朋友眨了眨眼睛,“記得帶我回家。” 鄭驍烽心尖一顫,只覺得少年眼中像是盛滿了星光。 秦飛舟一離開房間,就看到王建國站在他的攤子前頭。他朝王建國揮了揮手:“王哥!” “小秦!”王建國露出憨笑,抓著秦飛舟的胳膊打量,“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被人帶進(jìn)賭坊里頭,差點(diǎn)把我嚇?biāo)?!?/br> “沒事的,賭場老板看我身強(qiáng)體壯,雇我當(dāng)個打手。王哥,工地那份工你幫我辭了吧,我決定跟著賭坊老板干了?!鼻仫w舟把從批發(fā)老板那里借來的秤和小貨架揣進(jìn)懷里,邊走邊說。 王建國驚疑不定:“你要當(dāng)打手?那可是賣命的活兒,你可想好了!”而且怎么看都是他比較壯吧?為啥賭場老板不找他? “王哥,在哪不是賣命?”秦飛舟踏出賭坊,“在工地干的是最臟最累的活,還總有人來找麻煩。還不如威風(fēng)一把,至少讓自己手頭寬裕點(diǎn),別過得那么緊巴?!?/br> 他見王建國有些動心,再接再厲道:“哥,要不你也別干了,搬磚能掙多少錢?跟我一起給老板賣命,一個月至少能掙千兒八百的。” “那么多!”王建國驚呼,“可,可我能成嗎?” “成不成的,下午咱來讓老板看看就是了。批發(fā)老板不是說了嗎,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討生活,要什么臉皮呢?”秦飛舟見目的達(dá)到,抬手摟住王建國的肩膀,“走吧,小弟今天掙了不少錢,請王哥吃頓好的!” “你小子,錢省著點(diǎn)花啊!長得這么俊再存點(diǎn)老婆本,那十里八街的姑娘都該看上你了?!蓖踅▏腴_玩笑半認(rèn)真說。 秦飛舟笑笑沒有回答,他可不要大姑娘們看上他,他只要鄭驍烽看上他就夠了。 …… 秦飛舟如約而至,鄭曉峰帶他去了一家西餐廳,跟著秦飛舟一起來的王建國自然也在邀請之列。秦飛舟把希望王建國留下當(dāng)個保鏢的愿望給鄭曉峰一說,鄭驍烽答應(yīng)了。 “不過,他這樣的得調(diào)。教調(diào)。教才能用。”鄭驍烽很是挑剔地審視王建國,“有什么特長嗎?” “力氣大算嗎?”王建國憨憨道。 秦飛舟幫腔:“王哥在我們工地那是一等一的搬磚好手,他搬的磚又快又好……” “你指望刺殺我的人跟他比搬磚嗎?”鄭驍烽翻了個白眼。 恰好牛rou也上來了,秦飛舟揉了揉肚子:“那個,我中午吃的有點(diǎn)多,可以不吃嗎?” “他可以不吃,你必須吃?!编嶒敺槭疽馐陶呓o他刀叉,“我是留洋回來的,所以你必須學(xué)會吃西餐?!?/br> 秦飛舟很想告訴他自己知道怎么吃,又怕不好解釋。畢竟一個窮搬磚的拿什么學(xué)西方禮儀。1990年,喝過洋墨水的幾乎是鳳毛麟角,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他只好捏著鼻子認(rèn)了。 吃,吃還不行嗎。 “小秦,”王建國躑躅著,“他為什么要教你這些?” 秦飛舟把自己要當(dāng)替身的事情給王建國一說,王建國嚇得當(dāng)場跳了起來:“這可不行,他這是要讓你當(dāng)替死鬼!” 鄭驍烽當(dāng)即蹙起濃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會盡可能保證秦先生的安全,你大可以對我手下的勢力放一百個心?!?/br> “那你自己為什么不……” “王哥!”秦飛舟把他拉回座位,“我是自愿的,而且鄭先生給的酬金很豐厚,一條命一百萬真的不虧,單靠搬磚,我們什么時候能掙到一百萬?” 王建國難以理解:“可你掙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 秦飛舟直勾勾的注視著他,眼底的倔強(qiáng)令人動容。 “你……我明白了,”王建國妥協(xié)地低下頭,“你父親的病……你急需要錢,我不勸你。鄭老板,請你讓我留下吧,我想盡我所能保護(hù)小秦。” 鄭驍烽眉頭忽然皺得死緊,有一瞬間他特別想拒絕他,然后把自己規(guī)劃好的一切全盤打亂。 “鄭先生,讓他留下來吧?!鼻仫w舟的聲音清亮,很快將他從沉思中喚醒,“王哥是個好人,他不會出賣我們?!?/br> 這全然的信任,竟讓他油然而生出一種嫉妒的情緒。 這本該,本該是屬于他的??! 鄭驍烽揉了揉太陽xue,不知怎么的,他的頭有點(diǎn)眩暈。他定了定神,輕聲應(yīng)了下來:“伍叔,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好好訓(xùn)練?!?/br>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中年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秦飛舟訝然:“他剛剛……” “他一直在這附近,”鄭驍烽擺了擺手讓他退下,只見他七拐八拐的,就在眾人眼皮底下消失了蹤影,“現(xiàn)在你還覺得秦飛舟當(dāng)我的替身不安全嗎?”他壓低了聲音問。 王建國艱難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