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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回:“在球場,你去跑道上看著女主?!?/br> 回完消息白朝繼續(xù)盯著球場上,不禁又想,早該如此,兩手準備,他太大意了。 “你去球場做什么?回來,我們換一換?!?/br> 白朝不耐煩回:“有病趕緊去吃藥。”發(fā)病也不會分個輕重緩急。 被罵了的趙瑾年一臉委屈,拎著外套不情不愿地走向了一百米跑道。 球場上的賽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周巖剛回來就上了場,似乎是專門趁著休息去跳了個高。 白朝的目光在球場四周尋覓著,看著那些滿臉崇拜和愛意的臉都覺得有嫌疑。 或許該從周巖他們班里的同學查起。 周巖在二十六班,和高三三班不在一棟樓上,兩棟樓之間卻連著一個走廊,平時他們那邊的人經(jīng)常來他們這棟樓上轉(zhuǎn)悠,名曰沾一些好學生的氣息,多考幾分。 白朝沒去過,但也沒聽說他們班有什么很厲害的女生啊。 不,言情劇里的吃香的女主都是丑小鴨型,他應該把目光放在不起眼的人身上。 想著他在周巖班級的看臺上繼續(xù)尋覓,瞬間鎖定了好幾個女生,都夠普通,夠平凡。 中場休息,白朝的目光更是緊緊盯著那幾個可疑的女生,果然看見有人起身拿著水下了看臺,而此時的看臺下,周巖身邊已經(jīng)圍滿了舉著水和毛巾的女生。 那幾個他們班里的女生反而被擠在外圍,絲毫沒能接觸到周巖。 白朝又看向周巖,只見他此時正喝著水和身邊的隊友說著什么,說什么看不出來,只看他嘴一張一合,還不時露出個笑,引起周圍一幫迷妹尖叫。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白朝又仔細瞧了瞧,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隊友竟有點眼熟,這不是那剛剛和他一起跳遠的男孩子? 他腦子里一絲荒唐的念頭閃過,難道說,不是女配,是男配? 還是,女扮男裝?這么狗血? “好看嗎?”幽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身熱氣的趙瑾年坐到了他旁邊。 白朝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我剛剛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 趙瑾年激動道:“不行,不能想,他就一團數(shù)據(jù),想也沒用?!?/br> 白朝皺眉看他,同時心中也有隱隱的火氣:“你想什么呢?你個什么都想不起來的還管我?” “我想不起來怎么了?”趙瑾年瞪著眼回,“又不是我愿意的,怎么著我失憶了,你就覺得你自由了是嗎?自由的氣息舒服嗎?” “有病就去吃藥。”白朝這一句話聲音有點大,周圍聽見的同學看著他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白朝深吸口氣,輕聲道:“你給我好好說話,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趙瑾年眼睛又瞪了瞪,簡直委屈到不行。 “你看那里?!卑壮苯幼屗约嚎磁_下。 此時中場休息完畢,圍著的人都散了,周巖正一手搭在身旁男生身上說著什么,其他隊員也在一旁聽著部署,但是都沒有他們兩個靠的那么近。 “這不就是普通的球賽,你怎么,你是想說,你也上去打一場?”趙瑾年硬壓著那股憋屈開口,說起話來還是帶著一股莫名的酸氣。 他不為別的,就是為,為自己不值。他為了這人連腦袋都撞壞,這人還這樣朝秦暮楚,他是氣這個。 白朝不想和傻子說話了。 “你為什么不說了,心虛什么呢?”可這人絲毫沒有意識到白朝無語的情緒,還不依不饒起來了。 “看那個男生,很可疑,我們的性別可能搞錯了?!卑壮荒苤苯痈嬖V了他,以后跟這人說話不能轉(zhuǎn)彎,一點都不能。 趙瑾年終于聽懂了,向著球場上剛和周巖打完一個完美配合的男孩子看去,看了幾眼道:“如果真是這樣,我有個主意。” “什么?”剛被這人氣的心口疼的白朝很不抱希望的問了一句。 “讓他移情別戀。” “誰?”白朝皺眉。 趙瑾年挑挑下巴:“他,戀......我,怎么樣?”他指的是那個可愛的男孩子。 白朝額頭青筋隱隱跳動,咬著牙道:“趙瑾年,說實話,你這深柜都彎成蚊香了吧?還是你他媽根本就在耍我玩?” 去他媽的失憶,這是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年老色衰,想早早把自己甩了去勾搭小鮮rou才是真的吧。 “我,”趙瑾年問心無愧,“鋼鐵直男,比鋼管還直?!庇忠桓北粋降恼Z氣道,“你竟然懷疑我,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要結(jié)婚的關(guān)系了,你竟然還懷疑我?” 白朝:“......” 要不是你傻逼到太他媽的有違常理我會懷疑你? 趙瑾年還想說些什么,被白朝伸手捂住他嘴:“有什么事回家吵,現(xiàn)在別惹我生氣,否則后果自負?!?/br> 看著面前人十分不情愿地眨眨眼,白朝才將手放開,繼續(xù)看比賽。 趙瑾年憤憤把一袋從小姑娘那里騙來的瓜子拆開,虧他還專門給他帶了零食,簡直太傷人心。 身邊響起窸窸窣窣嗑瓜子的聲音,白朝看他一眼。 趙瑾年被看的渾身難受,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白朝臉崩了崩,嘴角還是沒控制住勾起一個淺笑,伸手抓了把瓜子開口道:“色.誘作為plan B,肯定會有其他的辦法?!?/br> “你不行?!蹦侨擞趾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