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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 “什么乞巧?花燈節(jié)就是放花燈的,是那些才子過的節(jié)日,把題目和名字寫在紙條,塞入花燈,再放進那條河里……” “這還不如直接擺個攤放題目,弄什么花燈,麻煩……”張小亮默默吐槽了一下,對一群糙漢子不感興趣。 但他還是屁顛屁顛地去湊了個熱鬧,他伸手拿起最近的花燈,卻不想同樣有人看上了這朵,他的手直接戳到人家的手上,涼涼的。 兩個人的手猛的縮回,張小亮轉(zhuǎn)過頭打量了對方一眼?;舯沩樦h遠了。 第一眼看見這個人,不會注意到他的容貌,而是注意到他的氣質(zhì)。張小亮也說不太清這么玄乎的東西。 總之,是一種受了良好教育由內(nèi)而外顯現(xiàn)出來的東西。 張小亮打量著他的樣子。 黑發(fā)青衫,墨玉的眼睛有著細碎的光,被隨水漂流的花燈映襯著,漂亮極了,玉白色的扇子遮住了下半邊臉。 “抱歉……” 男子似乎輕生笑了一下,眼尾彎出了艷麗的弧度。 “找到了?!币馕恫幻鞯脑拸乃淖炖镎f出來,帶著笑意卻有了一絲涼薄。 當然觸碰就知道身份這種bug是不存在的,使弋秦確定對方身份的是“抱歉”二字,這個世界沒有這樣的用法。 “緣啊,真是妙不可言。” 弋秦拿起一盞花燈,展開了里面的紙條。 天生我材必有用。 那個小系統(tǒng)沒有提醒其他系統(tǒng)不要來這個世界搞事情嗎? 弋秦搖了搖頭,親切地把小系統(tǒng)哭唧唧地送回去了。 作為這個世界武力值最高的存在,弋秦表示分分鐘就可以解決穿越者,但世界的性質(zhì)卻使得他不能平推,必須按照世界給出的規(guī)定辦事。 不過也無所謂啦。 弋秦有的是時間。 也樂于做一些游戲。 弋秦和張小亮成為了朋友,旁敲側(cè)擊地弄出了想知道的東西。又是一條胸?zé)o大志的死咸魚。 小皇帝美滋滋招他入朝為官,順便把那群毒瘤給整治了一下,該貶官的貶官,該抄家的抄家,一波帶走美滋滋。 這便找到了兩個人。 半年,岳國發(fā)生了一堆事情,文武百官去了一半,現(xiàn)在弄得是人心惶惶。 一群文官又要搞以死諫言的事情,恨不得個個都去撞大柱,弄個好名聲,以名留青史。 想想幾百年之后他們的名字可以憑借犧牲性命勸昏君回頭,留在史書上就感覺興奮得不行,按捺不住撞柱的決心。 “陛下!國師乃是妖道!如今朝廷動蕩,百姓惶惶不可終日,邊疆戰(zhàn)事告急,切莫聽信妖道讒言,弄得民不聊生??!史大人一生清正廉潔,卻遭到叛國通敵的罪名,身敗名裂。陛下!” “哦?”小皇帝冷漠地抬了抬眼,一副看死人的樣子。這群老家伙一個二個仗著自己是老臣為所欲為,真當他不敢砍了他們的頭嗎? 小皇帝揮了揮手,一旁就有人把這個老頭和所謂的清正廉潔的史大人狼狽為jian,克扣賑災(zāi)的救命糧的齷齪事給暴露了出來,一群官俯首低眉撇清跟他的關(guān)系。 證據(jù)確鑿,這個撞柱老臣臉色煞白。 “污蔑??!污蔑??!臣冤枉啊!”小皇帝懶得理他,他也自知辯解不過了,冠冕堂皇地說了一遭,毅然決然地撞柱。 “拖下去。”小皇帝黑著臉,心里暗暗想著沒死也給我恁死,狗屁玩意還想名留青史,我讓你被噴死! 張小亮瑟瑟發(fā)抖,堅定了要好好跟著弋秦混的決心,這國師太厲害了吧!搞不懂,搞不懂。 弋秦安靜地站在一旁,臉上始終有涼薄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春秋祭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穿越者Ⅴ 所謂炮灰營,就是一些馬前卒。一場戰(zhàn)爭過后,活著幸運,死了活該。 過著有一天每一天的日子,炮灰營的一群人都是生無可戀的樣子。然而常勝確實炮灰營中的一個異類,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死!不!了!最多會掉級。不過他還沒試過掉到零級會怎么樣,也不敢去試。 “哈哈哈!異界簡直是個寶藏啊!” 剛沒吼幾句,他便被另一個滿臉橫rou的炮灰打了一巴掌。 “日!”常勝當即一刀砍過去,那大漢也沒想到他真的敢動刀,痛的大吼一聲,刀削掉了他身上的一塊肥rou,露出惡心的脂肪。 “狗娘養(yǎng)的玩意兒!你敢對爺爺動刀?!”大漢搶了一旁看戲的一個炮灰的武器,砍了回去。 炮灰們抱著自己的刀縮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一來一回,砍的鮮血淋漓,痛沒有使常勝害怕,到使他更加瘋狂,紅了眼。大漢此刻渾身淌血,竟被這個瘦弱瘋狂的家伙嚇怕了,轉(zhuǎn)身就逃。 “你丫的!剛剛發(fā)瘋打爺爺?shù)绞呛躶huangma!想跑?門都沒有!”常勝紅著眼興奮地追出去。 最后是把大漢干掉了,但是他的臨死反撲砍掉了常勝一只手。 “麻蛋!復(fù)活復(fù)活!”常勝捅了自己脖子一刀,活了之后手臂就回來了。 然而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炮灰看見了這一幕,嚇得精神崩潰,整天絮絮叨叨些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