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一直喜歡(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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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醒睜開眼,曲小九還覺得不大真切。 外頭的日光懶懶散散的透過窗牖斜射進來,她衣衫不整地依偎在一個人的身上,雙手緊握著那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 二人貼得極近,近乎連氣息都纏在一起。 曲小九抬眸向上瞧去,直直地撞入一雙含笑又關(guān)切地眸子。 她愣了一瞬,目光向四周粗略的掃去,略動了動身子,頗有些僵硬的往一旁側(cè)了身。 “你怎么在這?”她一張唇便是沙啞的嗓音,喉間還殘存著些干渴。 沉硯歸聞言,輕咳了幾聲,眼神閃躲著望向他處:“我,我不大放心你。” “所以你一直都跟著我?那些個侍衛(wèi)也不過是你監(jiān)視我的法子?”曲小九面上泰然地瞧著他。 沉硯歸滾了滾喉頭,欺瞞的話終歸是說不出口。他垂下眸子,低低應了聲是。 曲小九涼聲笑了笑,也不過多言語。從容地起了身,穿戴好衣物,一手拎著簡便的行囊,一手整理著衣衫。 “沉硯歸,我同你前世的愛恨早就磨滅了。今生是我招惹瞞騙你在先,只是……” 曲小九頓了頓,忽而傾身向前握住沉硯歸的手貼在自己心口:“在我再次喜歡你之前,我不想再躲在你的羽翼下,我不想安于現(xiàn)狀,我不想一輩子都呆在籠中,眼中只有愛恨?!?/br> “沉郎,你將我看得太重,對我又勢在必得。你從未認真地去尊重我的選擇,你不過是以愛我之名為我編織了一個囚牢?!?/br> 沉硯歸急切地反握住曲小九的手,大掌攬過她的腰身,在她額間落下細密又輕柔的吻。 他的手顫得厲害,薄唇開合著頗為蒼白的辯解道:“我并非是——” 曲小九笑著搖了搖頭,伸手覆上他的眸子,長睫輕掃過她的掌心,撩撥些許心弦。 “前世我不過是和親的公主,我身上擔著兩國的責任。我在你身邊安于作個賢妻良母,也不過是為了兩國邦交??晌沂钦嫘膼圻^你的,我將對你的愛看得太重,從而錯失了太多。” “今生我想堂堂正正的為自己活一次,不必為了復仇而委身于人,不必為了羞愧而狠不下心。我回大漠亦不是要舍了你,我只想好好看一遍這偌大的山河?!?/br> 沉硯歸瞧不清曲小九此時的模樣,他喉間壓著好些話,想同她說,卻又怕她決絕的離他而去。 “然這一路我總覺難安,高熱時若不是有你,我怕是得好生受一頓磋磨。所以我原先的那些個心思,不過是我憂思慎重?!?/br> 曲小九的掌心下似有些潮濕,芝蘭玉樹的男兒頹然地站在她面前,反握住她的手,顫著嗓子喑啞道:“九兒,不要舍了我,求你……” “沉硯歸,陪我一起回大漠可好?”曲小九笑著撫過沉硯歸的眼尾,微微踮起腳尖,在他濕潤的眸子上輕柔又珍重的吮吻,“我想讓你一直陪著我,一直喜歡我,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依?!?/br> 她笑得張揚明媚,嬌俏的嗓音,雀躍地將他撲倒在塌上,蔥白的指尖戳弄著他微張的唇齒,指腹拭過他眼尾的淚珠,調(diào)笑道:“沉大人莫不是高興哭了,怎地傻了,一字也不愿回我?” 沉硯歸不可置信地擁緊了曲小九,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直盯著曲小九瞧,直將她看得面紅耳赤,佯裝羞惱地嗔道:“既是不愿,我便去尋旁得小郎君——” 沉硯歸倏而攫住曲小九的粉唇,他的吻溫柔地落在曲小九的額間、翹鼻、下頜,而后輕輕的熨帖在她唇上。 一腔的柔情蜜意,悉數(shù)歸在纏綿的吻中。 “便是山無棱,天地合,也不敢與卿絕?!?/br> ——正文完 ———— 謝謝大家兩個多月的陪伴和不嫌棄! 99和歸歸就陪大家到這里啦! 愛你們喲! 下面推一下自己的新書《嫁給蠻族之后》 狐貍精女主和蠻族之王的故事 女主代替公主和親嫁給男主,男主追妻火葬場,偏玄幻的古言。 有些放飛自我的文筆hhhh 感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再次感謝! ———— 這是第一張~ 這蠻族男人,瞧著便兇神惡煞。 滿面胡須,眉目粗獷,身上的幾兩腱子rou裹在毛皮衣下,顫著很是唬人。 他一下子便提溜起了被羽箭射中的狐貍尾巴,很是不客氣的在沾著塵土的綿軟狐尾上摸了摸,滿意道:“大王子身手不凡,這身狐貍皮毛生剝了制成冬衣定是暖和。” 白狐歲歲垂下的狐耳微顫,她渾身都瑟索起來,心里頭對這大漢及他口中的大王子已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林中的野獸不勝枚舉,怎偏生射中了因著渡劫失敗,失去妖丹而重回狐身的她。 想她一介妖修,涂山氏僅存的幾只九尾白狐。 為了九尾狐族的繁榮,勤勤懇懇夜以繼日的修煉,卻是臨門一腳,教那天殺的雷劈回了狐身,還被奪去了妖丹只余一尾。 她自出生起便開了靈智,往日里仗著妖丹靈力耀武揚威,領(lǐng)著一眾小弟在林中很是威猛。 現(xiàn)如今卻教一凡人莽夫扼制住了后脖頸,委實丟臉。 再說那大漢一手騎著馬,一手抓著白尾狐貍,不多時便進了他們一行人安營扎寨暫做落腳的地界。 歲歲垂耳蜷縮著狐身,任由那大漢毫不憐惜的將她徑直扔在氈帳的地上,疼得她短呼了一聲。 “大王子那一箭屬實非同凡響,真真教人大開眼界,臣從未見過……”那大漢吹噓起來,口若懸河但無半分文采可言,一口粗鄙的漢話聽起來很是刺耳。 歲歲趁著大漢溜須拍馬無暇顧及她時,動了動尚在流血的爪子,欲伸舌舔去傷口處的血珠。 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倏地落在她雜亂污糟的皮毛上,將她輕輕抱起,遒勁的指骨順著她的皮毛劃至狐尾,“倒是個好皮相?!?/br> 這人身上似有劈了她的那道天雷的一抹氣息,歲歲狐眼圓睜,白毛豎起,當即掃著狐尾欲掙扎跳脫。 怎奈這人聲色溫和,端得芝蘭玉樹,出口的話卻教她渾身的皮毛發(fā)顫,狐尾更是半分也不敢抖動。 “再敢亂動,本王不介意就此處置了你這身白皮,作個短裘倒也正好?!?/br> 溫懷瑾眸色微暗,中原寬大的衣衫下遮著他的難隱之處。 那白狐的爪子無措地在他身上略過,按著他身下的某處,真教人羞惱。 歲歲弓著狐身,狐眼惴惴不安地掃過這人素色的長衫,爪子踩在他陡然翹起的腿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溫懷瑾怔了一怔,單掌攏著白狐的頸子,輕笑了聲,“原先讀過幾本漢人的神話,道是白狐能聞人言,先前還覺不過爾爾,沒料到你這畜生竟真懂了本王的話?!?/br> 溫懷瑾的大掌落在歲歲身上,修長的骨節(jié)一遍遍順著她的毛發(fā)。 她悄然抬了眸,但見他目光幽深,眉目不似那蠻族的粗獷大漢,一襲漢人的素色長衫,倒是人模人樣。 她雖是狐族,修煉之余也愛在凡人間玩耍,遂曉得不少人間事。 這凡間滄海桑田,分分合合,幾經(jīng)折轉(zhuǎn),執(zhí)掌的人皇換了一姓又一姓。 此次出山渡劫時,耳聽得人族分了勞什子的蠻族和漢人,蠻族長于難教化之地,靠著游牧維持生計,便生得粗獷。 而漢人似是極善謀略,又霸者富庶之地,蠻人不堪嚴寒酷暑,欲奪中原,戰(zhàn)爭四起,鐵騎大軍直逼中原邊防。 也不知怎地,蠻族的大王并未舉兵攻入,而是與中原的皇帝談判,教那皇帝賜了公主和親,又學了不少漢人的玩意回了蠻夷之地開化族人。 歲歲因著好奇去蠻夷之地待過一段時日,又匆匆回了深山。 然她渡劫失敗,睡了許久,醒時就教這人射中了狐尾,渾然分不清今朝幾時。 歲歲掃了掃狐尾,垂下耳朵,想著這一群蠻族打扮的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中原的涂山,這蠻族又是否會是她渡劫前曾見過的那一群。 被他們一人一狐忽視許久的大漢忽然出聲,猶疑道:“大王子可要臣親自去剝了這畜生的皮?” 溫懷瑾久不言語,他抿著唇,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過,仍是順著歲歲的白毛。 歲歲涉世未深,見這人沉默不語,且身上隱有滾滾天雷的氣息,當真以為他們要生剝了她。 耳聽著大漢的腳步聲漸近,急得她忙學了幾個小弟的模樣,啾啾叫著,狐貍腦袋蹭著男人的大掌討好他。 溫懷瑾倏而笑了起來,指腹在她白毛上摩挲著,單掌攏著她依偎在自己胸前,“這畜生倒是有趣,暫且容本王把玩幾日,先養(yǎng)著吧?!?/br>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