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果然是變態(tài)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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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如此受制于人的場景,圣語者都沒有絲毫不適,他坦然自若地展示自己的欲望,那根幾乎未曾勃起過的roubang就這么顫巍巍地站著,讓他蒼白無血色的皮膚帶上一絲熏紅。 “看著我的作戰(zhàn)記錄才有性欲么,會長大人果然是變態(tài)吧。” 施若涵說著,狠狠地拽了一把對方的項圈,少年的脖子被拽得向后揚(yáng)起,露出脆弱的喉嚨和血管。 “殘次品竟然還不會說話嗎?”她拿著牽引繩的另一頭狠狠鞭打了一下,他的身體立刻出現(xiàn)紅痕,“還是說葷話是另外的價錢?” 圣語者的聲音還是那么清冷:“20積分已經(jīng)夠了。你可以使用我一整天?!?/br> “原來會長是鴨子呀?!?/br> 她擊敗了寄宿萊耶斯力量的高級蟲族,這項功績可以給她記上100分,算上訓(xùn)練裝置里的點數(shù),目前共有180點,她只是隨手抽了20出來羞辱一下圣語者,好出點惡氣。 少年的身體因為情欲愈發(fā)粉紅,在施若涵鞭打他的時候每次都會下意識瑟縮一下,roubang跳動,分泌出更多yin水。他的呼吸只是略微急促,由于早就忘了勃起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對心臟劇烈的跳動有點迷茫。 圓潤的腳趾輕輕踩在guitou上,蘸取愛液就順著柱身緩慢來回摩擦。 充血后的海綿體溫度略高。 她想著,但沒有那條紅狼的血溫暖,也沒有塞奎斯的心炙熱。 于是她更加用力地踩下去,將roubang緊緊挨在圣語者的肚子上,惡狠狠地擼動包皮,讓對方發(fā)出略帶痛苦的喘息。 “呼……唔?!?/br> “要不要讓你的那些手下聽聽看呢?”施若涵的腳趾把guitou包住,讓對方發(fā)出略大的呻吟,“平時一面都難見的會長是怎么被玩jiba的,那張傳達(dá)世界意志的嘴是怎么舔我的xue的……你說怎么樣?” “任憑你的意志。”圣語者喘著氣,他的視覺被剝奪,此刻更覺得少女的動作過于緩慢磨人,囊袋一旦有了點快感,那只腳就會立刻停下來,等他沒了感覺后再繼續(xù)挑逗。 她對男人的弱點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閉著眼睛都能用腳把他玩射。 等什么時候四大使者來報告,她就讓圣語者把人叫住,那時估計已經(jīng)被玩了幾十分鐘,射意正濃,再大發(fā)慈悲讓他射出來,讓外面的人好好聽聽會長射精時是怎么叫床的。 另一只腳也踩了過來,拿腳心的些微空隙擼動著,把越來越多的愛液均勻涂抹到整個柱身,腳跟時不時壓過囊袋,像是要隔著yinnang把jingye都攪散似的。 施若涵又開始覺得有些無趣。 這人到現(xiàn)在都沒個反應(yīng),不論是求她趕緊讓他射出來,還是要求摘掉眼罩和繩子,除了喘氣聲加重之外一絲額外的反應(yīng)都沒。 于是她松開了圣語者的手,本以為那雙手獲得自由后會率先摘掉眼罩,卻出乎意料地抓住了施若涵的腳踝。 手心熾熱,他只是虛虛地握住腳踝,仿佛是想要傳達(dá)出自己拒絕的意愿。 “哈……”圣語者的聲音很好聽,她蹭一度以為這樣空靈的聲線只會一直平穩(wěn),而現(xiàn)在,音調(diào)不自覺變高,像是要撓到她的癢處。 “你現(xiàn)在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真死心眼,明明想射得不行了,還在這虛與委蛇。 施若涵如他所愿地松開了腳,腳趾尖已經(jīng)沾滿了yin液,變得亮晶晶的,她就用腳尖勾開圣語者的眼罩,還把yin水都蹭在了他的臉上。 那雙藍(lán)紫色猶如琉璃的眼睛濕濕的,被天花板懸著的星空映襯出一點人氣。 施若涵把裙擺提起來,露出腿心粉嫩的入口,她用腳再勾了勾圣語者的脖子,輕佻地說:“只說圣諭的嘴之前吃過xue嗎?” 她原本預(yù)想少年大約會沉默地抗拒、或者是臉紅,不管哪一種都算有趣,可現(xiàn)在圣語者只是喘著氣回她:“沒吃過?!?/br> 手指勾一下項圈的鎖鏈,少年的臉就被帶到了xue口邊。 少年的唇舌柔軟,但溫度不高,他似乎略加猶豫了一下要從哪邊開始吃,才伸出舌頭探進(jìn)蜜縫內(nèi)。 由上到下,遇到陰蒂時會打著圈刺激,遇到y(tǒng)indao口時會淺淺戳刺。 他的技術(shù)只能用爛來形容,受過各種貴族服侍的嬌氣xiaoxue被舔了好幾分鐘才分泌出一點yin水,而圣語者似乎也顧忌著什么,只將水液朝外撥動,一點要品嘗的意思都沒有。 “為什么要叫吃xue呢,重點當(dāng)然在那個吃字上面咯。”施若涵壞心眼地將雙腿并攏,把對方的腦袋禁錮在腿間,“用舌頭卷起來,咽下去?!?/br> 圣語者略加沉默,但還是十分順從,舌尖探進(jìn)xue口后努力作出卷的動作,把黏膩的yin水摳挖出來送進(jìn)嘴里。 “味道怎么樣?” “……沒什么、味道?!?/br> 施若涵要被他的不解風(fēng)情氣笑了,往常那些獸人各個都和沒喝過水一樣努力汲取,還會變著花地說是甜的、花香的、蜂蜜一般的,哪像現(xiàn)在這樣,連個評價都沒有。 “你那世界意志是怎么說的?” 圣語者一邊吃著yin水,一邊含糊地說出圣諭:“祂說、咕……是支配……的味道,讓我多、多吃一點?!?/br> “好啊,你舔得賣力點就能吃得多點咯?!?/br> 兩瓣xuerou被翻來覆去地舔弄,圣語者變得有些急切,卻不得要領(lǐng),于是只是胡亂地到處刺激,把xue口舔得松軟濕熱。 腸壁攪動,施若涵被舔得有些興起,可遠(yuǎn)遠(yuǎn)不能攀上高潮,快感逐漸累積,yin水多到讓他吃得嘖嘖有聲。 她拽起少年奇妙的頭發(fā),讓他被愛液沾滿、吃xue到嘴唇紅艷的臉露出來。 “下一步。友情提示,你那個四大使者之一的風(fēng)桐,將在一分鐘后經(jīng)過?!?/br> 明明在zuoai,卻偏偏要說是友情提示,只讓人覺得有點諷刺。 圣語者被按在沙發(fā)上,施若涵跨坐,被舔得水潤多汁的嫩xue蹭過勃起多時的roubang,入口處吸吮著柱身,讓對方冷靜的假面終于碎開了一個口子。 少年動了兩下,被綁在身上的紅繩蹭得生疼。 “還有五秒哦?!彼龕喝の兜氐箶?shù)。 “四……三……二……” “一?!?/br> 十七厘米的roubang直直插到最深處。 “唔……!”但圣語者卻發(fā)出了類似痛哼的聲音。 “小點聲,會被聽見的。” 傘狀的邊緣刮著rou壁,越動越出水,在插到最深的時候,少女沉腰轉(zhuǎn)動,讓roubang把xue內(nèi)搞得更加亂七八糟。 “咕、——啊、呼……。” 他的手不自覺放在柔軟的臀部,用力將xue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好把jingye射得更深,把zigong射得更滿。 他的聲音明顯超過了安全維度,門外的風(fēng)桐停了腳步,仔細(xì)地聽著房內(nèi)的動向。 “等等,現(xiàn)在不行……”會長有些窘迫于自己是個快槍手,哪怕roubang很快又挺起來了,他也只按著施若涵的屁股,不想讓她亂動。 “怎么會不行?24小時這么短暫么?”施若涵直視對方的眼睛,那雙眼睛與萊耶斯愈發(fā)相似,光看著就讓人不由得想要臣服,“不如你直接告訴她,會長大人在做什么?” 他答應(yīng)過的,這一整天都可以讓她隨便使用。 所以現(xiàn)在也只能松開手,任由緊致的xue一次次把roubang吃進(jìn)去,發(fā)出“咕嘰咕嘰”黏膩的水聲,剛剛射過的guitou十分敏感,xue內(nèi)被jingye潤滑地更方便進(jìn)出,帶來的快感更甚第一次。 “啊……別、別動了……嗚……”少年用手臂擋著臉,就算想要克制呻吟,顫抖著的尾音早已出賣。 “會長大人?恕屬下冒昧,您身體不舒服嗎?”風(fēng)桐的聲音響起來,帶著猶豫。 施若涵將臀部抬起,只納入一個guitou,又搖晃著坐下,讓對方身體都帶上些顫抖,她用氣音命令:“告訴她,會長現(xiàn)在在做什么……然后,讓她走?!?/br> 她很少在玩偷jian的時候真的給對方?jīng)]臉,但圣語者做了太多消磨她情感的事。 這不是靈rou交融的享受,而是她單方面的羞辱。 少年胸腔大大地起伏了幾次,稍微抬高音量對外面的人說:“我在……呼……在zuoai。你先、先離開。” 在zuoai。 真的說出來了。 “等、會長大人……?好吧,屬下明白了?!?/br> 那個女聲一開始慌亂急切,卻很快回想起了會長的權(quán)威,于是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會長真是好魄力。”施若涵又皮笑rou不笑地諷刺,她雙手?jǐn)n在少年的脖子上,逐漸收緊,隨著呼吸愈發(fā)困難,roubang在體內(nèi)跳個不停。 要不就這么掐死他吧。她的眼睛盯著面露痛苦的少年。 愈發(fā)收緊,她甚至能摸到氣管的形狀。 但這就是極限了,好像有種無形的力量阻止她真的下死手。 缺氧的暈眩感讓圣語者對快感更加敏感,緊致又彈性的rou壁仿佛是把他整個人都塞了進(jìn)去,踩在云端,脊柱都發(fā)軟。 快到了……又要……又要被榨出來了…… “呼哈……哈啊……哈啊……” 但施若涵突然松開了手,同時把roubang從體內(nèi)拔出來,沒有讓少年內(nèi)射第二次。 下一秒就會射精的roubang比一開始還要粗大一圈,jingye充滿了尿道,從外面都能看到馬眼處的點點白色,圣語者終于泛了點淚花,臉頰紅得要滴血。 她慢條斯理地把來時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齊,就留著坐在沙發(fā)上還在愣神的男人。 “我今天挺累,準(zhǔn)備回宿舍休息了?!彼郎?zhǔn)備拔吊無情。 不顧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施若涵自顧自地出門,坐上了委員會的專屬懸浮車離開。 “但是……”他正準(zhǔn)備將身上系著的紅帶子松開,就聽見世界意志的警告聲,大約祂覺得這樣能取悅施若涵吧,所以不許圣語者自己解開。 少年有些虛弱地將袍子攏起來,遮住自己處于極限的roubang。 他又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跪在房間內(nèi)的軟墊上擺出禱告的姿勢,準(zhǔn)備聽一些世界意志對他的命令,好讓公事把失控的欲念蓋下去。 卻沒想到送入耳中的都是些香艷的靡靡之音。 世界意志告訴他如何取悅女人,如何奉獻(xiàn)身體,如何告訴所有人救世主上了他。 他再也忍不住,濃厚的jingye射在了袍子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