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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夫人遇刺這件大事轟的一下就傳開了。管家親自過來,確認她沒有傷及性命才沒有去找御醫(yī)。 院子里橫七豎八的倒了七八具尸體,有些是服毒自殺死掉的,一些卻是被殺死的。 院子里只有花念一個人,這些死士誰動手解決的不言而喻。 這些侍衛(wèi)都緘口不言,將這些尸體都收拾了起來。 管家差人去找來了景南霜。 花念上好藥,剛收拾妥當景南霜就匆匆的回來了。 花念看著景南霜平靜的臉,卻感覺得到她這平靜下的憤怒。因為景南霜回來了,花念順手讓丫鬟退了下去。 景南霜坐在床邊,盯著她肩上的白布條張口想說什么,最后卻沒說出來。 “你搞得我要死了一樣?!被顔∪皇?。 “胡說八道。”景南霜橫了她一眼,心因著她這句話提了起來。 如果來的人再厲害一點,人數再多一些。 景南霜不敢去想會發(fā)生什么。 “疼嗎?”她緊抿著唇,眼中滿是心疼。 花念眼睛一轉,露出了非常可憐的表情,委屈的道:“疼?!?/br> “我給你治下!”景南霜聞言端坐好,眼中略過急色抬手就要伸過去。 花念用右手抓住了她。 “怎么了?”景南霜不敢用力,小心的看著她。 “要你你親親,親親就不疼了?!?/br> 花念的眼里是揶揄的笑意。 景南霜愣了下,眉間的憂色漸漸消散,伸手點住花念的唇瓣,道:“親這里?” 花念粉唇微啟,順勢輕輕咬住了她點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曖昧的含/住。 酥麻的感覺從指尖蔓延,景南霜眼里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她另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花念的傷口上,淡淡的白光閃耀了一瞬。 左肩被一股溫暖的能量包裹,剛剛還火辣辣疼的傷口此時不再帶有半分疼痛,與疼痛相反,她覺得身體好像被泡進了溫度最舒適的溫水里,渾身毛孔都張了開了。 她瞇著眼,一聲舒服的sy調皮的跑出。 景南霜拿開手,附身吻住她。 唇舌交纏,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染紅了大片的白皙。 景南霜比她自己更了解她,輕易的就撩撥起了她的感覺,給予了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灼熱的濕吻在花念感覺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停止。 花念大口的呼吸著,補充缺失的氧氣。景南霜淺笑著,伸手擦去了她嘴角的一點晶瑩。 “夠了嗎?” 雙頰緋紅,花念抓下她的手小聲道:“夠不夠了你還不知道嗎?” “我覺得不夠呢?!?/br> 景南霜笑著湊近,在花念屏住呼吸準備迎接她的熱吻的花念,她笑了一聲,抬起下巴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花念聽見她突然轉換話題愣了下,對上她的認真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是這件刺客的事。 感覺著渾身上下的傷口都消失了,她動了動肩膀,道:“隨你,你開心就好?!?/br> 景南霜淺嘆一聲,指尖一動,關上的房門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封印住了。 花念正還想說什么,眼前卻突然一黑,她伸手想去扯眼前的的眼罩,卻被景南霜抓住了雙手。 她驚愕的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覺得不夠。” 景南霜帶著笑意的話傳到耳朵里,花念紅了一張臉掙扎了兩下。 “你別亂來,現在還是白天呢,你也不怕你那位好皇帝突然就喊你進宮?” “沒事,你不要怕。今日不論其它,我只想和你談風月?!?/br> 我不想和你談風月?。?/br> 花念想反駁,但嘴被先一步察覺的景南霜給堵住了。 景南霜這個家伙要么不做,一做起來就沒個節(jié)制,她怕是做完以后不要想下床了。 內心悔恨,她干嘛沒事要去撩她! 嗯嗯啊啊中,花念意識漸漸迷亂,沉淪進了欲海,轉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被趕出了腦海。 第二天,花念果然沒能下得了床,不過好在景南霜請了假,并沒有去上朝。 花念一度問她這樣搞沒問題嗎? 景南霜回答,無礙。 問了好幾次都是這樣,她也就不粘著這個話題了,反正景南霜不去上朝也好,省得一天到晚見不著個人。 “棋藝漸長。” 屋里,把棋盤搬進房間給花念解悶的景南霜贊嘆了她一聲。 看著凄慘的戰(zhàn)局花念放下了棋子,又輸了。 “有你幾成功力了?” 景南霜認真的思索了下,回道:“一成二。” 花念嘴角一抽,突然不想再和她說話。 景南霜真的是太全能了,而且又精通,她真的都找不到可以難倒景南霜的事情。 “不下了?” “不來了,老輸,沒有意思?!?/br> 景南霜沉思了一會兒道:“我下局輸給你?” “不要!”花念橫了她一眼,氣鼓鼓。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讓,讓也讓得太水了,一眼就看得出她在讓自己,毫無技術含量可言。 第一百三十四章 “哦對了!”花念看她收拾棋盤上的黑白旗子,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昨天自己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