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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芷蓼一聽,又是皺起了眉頭,想要上前直接給對方一巴掌??伤簿褪窃谛睦锵胂?。 可有一個人,動作比她還要快,在她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直接走過去,給個班花狠狠的一巴掌。 ——啪! 整個大廳更安靜了。 班花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弟弟:“你……你居然打我!你一個大男人居然打女人!” 弟弟:“給你一巴掌還算是好的,你要是個男人,我直接給你一刀!” 鼓掌!真不愧是村霸!真不愧是楚瑤那親生的弟弟! 說罷,弟弟又看向謝芷蓼,眾人以為弟弟會以著哄小情兒的口吻對著謝芷蓼說話,沒想到弟弟卻端莊地叫著謝芷蓼:“嫂子!” 眾人都懵了? 嫂子? 楚老板還有哥哥? 他都這樣蠻橫了,那他哥,豈不是村霸中的村霸?村霸中のKing? 太可怕了,這一家子太可怕了! 弟弟繼續(xù)跟謝芷蓼道:“嫂子,有誰欺負(fù)你,你跟我說,我千百倍的幫你報(bào)復(fù)回去!不要跟我客氣,我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有誰敢欺負(fù)你,那就是欺負(fù)我,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的!” 謝芷蓼沒有說話,她覺得她周圍的這些人都中了邪了,直接轉(zhuǎn)身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待謝芷蓼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嘆氣的時候,她突然懵了。 因?yàn)樗吹阶约旱牟弊由稀泻芏喾浅A钊穗y以啟齒的……痕跡。 這……這是吻/痕嗎? 天吶! 即便純潔如她,她也知道這是吻/痕了! 現(xiàn)在是夏天,即便是山里,那也挺涼快的,所以謝芷蓼只是穿著短袖T恤和短褲,自己的脖子那里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掩。 而她剛才就是這樣子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下了山,一路走過,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中的。 怪不得剛才所有人都那樣子看她。怪不得弟弟的眼神就快要吹口哨了。 即便是她自己,她在街上看到一個這樣子的女人,她都要多看幾眼,然后在心里默默地罵對方幾聲“不守婦道”和“sao”的! 天吶!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天晚上真的跟楚瑤做出來那種事情了嗎? 楚瑤跟她結(jié)了陰親,跟她冥婚了。她跟一個女人……哦不,跟一個女鬼結(jié)婚了! 楚瑤對她…… 那楚瑤人……不,楚瑤她鬼呢? 到了傍晚的時候,整個西樵村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學(xué)長終于回來了。 他再不回來,大家沒有擔(dān)心死,反而快被嚇?biāo)懒恕?/br> 大家也不敢報(bào)警,畢竟學(xué)長他媳婦兒,就是被學(xué)長他自己害死的呢。這要報(bào)了警,學(xué)長到底是加害者還是受害者呢? 唉,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兒啊? 學(xué)長全身臟兮兮的,還帶著非常臭的味道。 沒有人說,但大家都知道,可能棺材里就是這個味道。 謝芷蓼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卻在想,楚瑤的棺材里倒是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因?yàn)樗懒藢?shí)在是太久了,味道都隨著時間消散了。 不過過了這么久了,她還要跟她結(jié)陰親,那么她對她的恨還是沒有消散的吧。 學(xué)長的胸前還抱著一個牌位,大概就是村長的女兒的牌位吧。 可學(xué)長抱得很緊,像是要把這個牌位嵌入自己的胸腔那里似的。 學(xué)長露出來一個慘兮兮的笑,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了。 他將自己的房門緊閉,因?yàn)檎麄€屋子就他一個人居住,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一個明顯失心瘋了的男人,他會對一個單薄的牌位做什么…… 唉,想想,還是蠻刺激的、還是有無限可能的! 大家都是同款的一臉懵逼、臉臉懵逼的表情,互相對視,然后散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學(xué)長露面了。 他洗干凈了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還是隱隱約約地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因而在飯桌上不自覺地就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到了最后,學(xué)長一個人占了半張圓桌。 但最詭異的是,他又將那個牌位拿下來了,就放在桌子上,他自己的碗筷旁邊。 甚至,還時不時地溫柔體貼地對那個牌位說上幾句話,就差給那個牌位夾菜吃了。 大家都嚇得不敢說話,覺得這頓飯如同嚼蠟,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謝芷蓼的內(nèi)心也是無法平靜,但楚老板做的飯?zhí)贸粤?,還像是有人專門點(diǎn)了菜一般,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她就一臉愁苦地,不自覺地吃了好多飯。 她疑惑,難道她也得把楚瑤的牌位供出來嗎。 晚上的時候,謝芷蓼坐在自己的床上看書?,F(xiàn)在是暑假,是該好好休息的時候,可她從下個學(xué)期的考試愁到了之后的畢業(yè),越想越愁,覺得學(xué)業(yè)這種大事比鬼怪之說還要令人驚恐。 到了該洗漱的時間了,她走到衛(wèi)生間洗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洗面奶被人動過了。她的這管洗面奶之前也就用了幾次,可現(xiàn)在看,就剩下一半多了。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道女鬼也洗臉? 可她又是立刻晃了晃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