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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遠遠綴在后面的人,見前面的馬車突然加快了速度,便知道前面的人應(yīng)當是發(fā)現(xiàn)他們的,領(lǐng)頭的突厥道:“追!” 一時間黃沙飛舞,到底這載著三人的馬車跑不過快馬,被團團圍起來時,呼延真一鞭子將趕車的馬夫給打了下去,笑罵道:“給老子滾出來!” 江子卿聽見著熟悉的聲音,眼睛剎那間便紅了,莫念驕皺眉將躁動的人按下。 在外面的突厥人見馬車里面久久沒有動靜,想著大概是里面的中原公子哥大約是被嚇軟了腿,呼延真大笑道:“你要是出來給爺爺我嗑兩個頭我或許能繞你一命。” 一陣及其細微的聲音傳來,若是不仔細聽可能會忽略這聲響,莫念驕彎起了嘴角,對著江子卿道:“你先待在這里?!?/br> 轉(zhuǎn)身便掀了簾子走了出去,對著最前方的人道:“只怕你是沒那個命了!” 呼延真突然感到一陣不安,直覺讓他趕緊離開,他皺了眉,對著身后的人道:“退!” 在兩旁的人皆是不解,卻見呼延真的臉色難看的緊,也不在作聲,跟著呼延真便要退。 莫念驕見狀心想,這呼延真還果真是狼一般的直覺,只可惜,退錯了路! 不待呼延真剛走出數(shù)十米遠,便被后面突起的軍隊給圍了起來。 呼延真瞇著眼,用古怪的語言說了一串話,便見那一旁的突厥人似乎是突然有了動力似的,反而氣勢洶洶的盯著圍著他們的軍隊。 莫念驕站在馬車上,見狀,道了句,“有意思!” 隨后出來的江子卿同他并肩而立,看著前方,道:“不知王爺是否介意我介入?!?/br> 莫念驕挑挑眉,做了個請隨意的動作,在江子卿下去后道:“只是將軍身上似乎好像還有傷?” 江子卿平靜道:“不礙事?!?/br> 莫念驕瞇著眼看著江子卿利落的身法,所到之處,突厥人皆是躲避,在兩方人有意無意下,江子卿跟呼延真對上了。 突厥人擅騎術(shù),一身蠻力,若是江子卿沒受傷時,對上呼延真,勝負不言而喻,只可惜,現(xiàn)在江子卿不能用內(nèi)力,腹部還有劍傷。 莫念驕道:“拿我弓來?!?/br> 一旁的士兵立即將一柄長弓遞了上去,莫念驕拉弓,卻沒有對準呼延真,而是將兩人身邊的突厥人都給清理了。 呼延真看著跟了自己數(shù)年的人一一死在箭下,眼睛氣的通紅,一時間一身氣力大漲,江子卿有些難狽的閃躲著。 站在一旁的士兵嘀咕道:“王爺你這是幫他呢,還是……” 莫念驕斜了那士兵一眼,看向被圍在中央的兩人,呼延真此時雖占上風(fēng),腳步卻是有些虛浮了,江子卿隨是一直被壓著打,但呼延真身上的傷痕可都是江子卿的杰作。 這樣下去,呼延真必輸無疑,莫念驕收了弓,站在馬車上看最后的結(jié)果 忽地,呼延真拿了什么東西往自己嘴里塞了進去,莫念驕皺了眉,只見原本已是垂死之人,卻突然爆發(fā)出了無限氣力,江子卿手里拿著的劍被呼延真徒手給拿住了。 江子卿驚異的看著徒然爆發(fā)的人,立即便想到了,之前呼延真吃的那藥,咬牙放棄了劍,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便朝呼延真攻了過去。 站在馬車上的莫念驕看到直皺眉,“胡鬧!” 只見呼延真一手鉗制住了江子卿一臂,不顧腰上的匕首,便要去掐江子卿脖子,這一下要是給他掐實了,江子卿只怕也就沒命了! 江子卿想躲開,手臂卻被死死鉗制著,見躲不開,便將匕首硬是又捅進去了幾分。 呼延真扭曲著臉,卻沒有去阻止,依舊是要去掐江子卿,千鈞一發(fā)之際,一直箭穿透了呼延真的手掌! 江子卿感覺鉗制著自己的人力氣似乎松了些,當下便掙脫了出來,腰一轉(zhuǎn),拔出了插在呼延真腰上的匕首,劃過了他的脖頸。 一條淺淺的紅線出現(xiàn)在呼延真脖子上,他下意識捂住了脖子,卻沒能止住不斷流出了血液。 江子卿看著身亡了的呼延真,喘著氣道:“兄弟們,這是第一個,我先送他下去陪你們玩玩!” 莫念驕看著被半扶過來的人,皺眉道:“將人放進馬車,讓小六子照看著。” “是” 江子卿身上的傷本就沒好,又添新傷,加之在對呼延真,必不可免的用了些內(nèi)力,毒素也擴散了些,江子卿這一睡便睡了三天。 醒來時,已經(jīng)是在涼城,守著的人見他醒了,連忙去通報。 醫(yī)師趕來,給他診了脈,讓他喝了藥,道:“休息個十天半個月,藥不要斷,先把底子養(yǎng)好?!?/br> 江子卿點頭道謝,醫(yī)師離開后,守著他的小童問道:“公子可要喝水?” 江子卿擺擺手,張了張口似是要問些什么,卻又閉了眼,道:“我要休息了,你先下去吧?!?/br> 小童乖巧的退守在門口,黃昏之時才聽到里面?zhèn)鱽砺曧?,連忙推門進去。 江子卿見他進來,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房間昏暗,江子卿臉色十分不好,小童答道:“現(xiàn)在已是卯時三刻,公子已經(jīng)睡了兩個時辰了,可要傳膳?” 江子卿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道:“傳吧?!?/br> 小童麻利的端了一碗粥一碗湯進來,在床上支了一張小桌子,將碗筷擺好后道:“公子初醒,先生說不能食太過葷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