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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見狀不經(jīng)意的對上了游方,游方只是裝傻,避開了左相看過來的眼神。 見狀,左相眼底的冷意更甚,游方怕是不能留了,只是…… 一想到那事,左相便有些猶豫,在那事未成之前,游方還不能死! 游方是老皇帝身邊的心腹,也深得新帝信任,雖說新帝是個傀儡皇帝,可到底也是個皇帝,而且有榮親王一脈護著,游方能做的事也確實不少。 這事很快便傳到了莫念驕這里,莫念驕看著上面寫的左相同游方之間的矛盾,眼里精光閃過,或許他應該晚一點出場,先看看他們狗咬狗也不錯。 近日,靜塵看書的速度大幅度上漲,買回來的書已經(jīng)滿足不了靜塵了,莫念驕只好捏著鼻子親自上陣,教了靜塵君子六藝,大有修身養(yǎng)性之意。 只是無論莫念驕怎么教,靜塵都學不會棋藝,莫念驕教了幾次之后就放棄了,人無完人嗎! 如此莫念驕在山中修身養(yǎng)性期間,左相同游方的矛盾越來越大,若不是顧忌的榮親王他們倆只怕是要干起來了。 莫念驕看著笑了笑,道:“是時候給他們加把火了!” 越國嚴禁官員狎妓,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專門的官員便衣前去查看。 此次前去的正是刑部尚書,只是他剛進去重煙樓不久,便被突然竄出來的刺客給刺傷了。 一部尚書在京中遇刺,這無疑是在打鎮(zhèn)守京城的榮親王的臉,得到消息后的榮親王立馬派人包圍了重煙樓,禁止人員出入。 那刺客被尚書的護衛(wèi)給打傷了,定是跑不遠的,榮親王手下的人便開始搜查重煙樓看看是否有同伙。 不料刺客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個上青樓的太監(jiān)! 榮親王的親衛(wèi)在推開門后,便見地上倒著一個姑娘,一探鼻息已經(jīng)沒有了,身上還有虐打的痕跡,床上便躺著游方還有一個姑娘也是滿身傷痕。 親衛(wèi)冷笑一聲,直接便將不著寸縷的游方給扔了出去。 一夜時間,太監(jiān)上青樓的事便傳遍的大街小巷,同時游方也被壓入的天牢,青樓里的姑娘同樣是人,游方一下子虐、殺了兩個,應是死罪無疑了。 待著牢里被狠狠打醒的游方得知此事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后他黑著臉,給了來看他的小太監(jiān)一封信,讓他轉交給左相。 左相拿到信后,面色便不對了,匆匆忙忙的去了天牢。 游方看著匆匆趕來的左相,帶著惡意問道:“左相怎么來了?!?/br> 左相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冷著臉道:“東西在哪里!” 游方冷笑道:“左相不如先把我弄出去在說件事也不遲?!?/br> 左相面無表情道:“你虐、死了兩個妓、子的事已經(jīng)傳遍的越國,我怎么把你弄出去。” 游方聞言臉扭曲了下,他陰陽怪氣道:“行啊,我死還有個相爺陪著也是不虧的?!?/br> 左相聞言冷漠的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在你死之前將一切后患斬除干凈?!?/br> 游方道:“若是左相這般有自信便不會站在這里跟我談條件了不是嗎?” 左相沉默了會,道:“好,我救你出去,但是那些消息必須給我?!?/br> 游方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br> 左相冷漠的看了眼狼狽不堪的游方,道:“明夜子時,會有人過來?!?/br> 游方點點頭,便不在理會左相。 左相看游方囂張的模樣,心底冷笑,到時候出去了能不能活下來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第二日,大理寺便傳放出了游方的處罰,三日后,午時問斬! 莫念驕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教靜塵畫山水,聞言道:“讓人緊盯著游方,他可不能死,可還有大用處?!?/br> 正垂頭作畫的靜塵聽到莫念驕的話后手抖了一下,一張即將成型的山水畫便毀了,靜塵呆了一會,等到墨水干了以后,便將紙揉成一團扔了。 莫念驕說完之后才意識到靜塵還在,轉頭便見靜塵正在認真的作畫,似乎對他們所說的事情毫無興趣。 是夜,游方一直沒睡,等著左相所說的人來,果不其然,子時一道,那些獄卒便紛紛倒下了。 游方見一人扛了一個跟他身形相仿的人進來,便放下心跟著他們出去了,只是沒走多遠,便被發(fā)現(xiàn)了。 游方一邊躲,一邊心底暗罵,左相絕對是故意的! 的確,左相確實是故意的,人是他讓救的,也是他漏下線索讓大理寺的人發(fā)現(xiàn)的,他從來便沒想讓游方活著。 游方被追的難狽無比,還好有他的人接應,漸漸便逃到了城外,大理寺的人似乎一直在把他們往一個方向逼,游方看著方向總感覺心里十分不安。 可一旦他們偏移一點,后面追著的人便如瘋狗一般窮追猛打,游方一行人幾乎被逼著往一條路走。 到了地點之后,游方看著萬丈懸崖才明白他們是為何,一路上他的部下已經(jīng)被消耗的差不多了,體力也不行,此時又到了絕路,似乎除了乖乖被抓便沒有其他選擇。 游方轉頭看了看萬丈懸崖,咬咬牙,若是跳下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但若是被他們抓到只怕還沒回天牢,他便死于非命了。 這般想著,游方看了眼漸漸逼近的追兵,咬咬牙便跳了下去。 追兵看著黑黝黝的懸崖面面相覷,看了眼站在最前頭的首領,道:“怎么辦,是繼續(xù)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