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他把我翻過來,犬交似的從背后握住我的兩只rufang,這個姿勢遠比傳教士進的更深,我張著嘴呻吟著,被他撞得雙膝發(fā)軟,差點撐不住手臂,就此趴倒下去。 “跪好了!”大手揉弄著我的胸部,不斷有汗水滴落在背上,最后關(guān)頭我能感覺到身后的人也在顫抖,彼此的皮膚都燙得冒煙,快感將我徹底淹沒的前一秒,這王八蛋終于抵著深處射了出來。 小腹抽搐不止,我實在累的夠嗆,毫無形象的趴在枕頭上大口喘著粗氣,黃飛鴻將東西從我體內(nèi)抽出來,眉眼都汗津津的:“我先去洗澡?!?/br> 我有氣無力的唔了一聲。他又補充一句:“一會兒你看看要吃什么,叫個客房服務(wù)吧,房費掛在我賬上。” 畢竟是老客戶了,他的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心情頓時上揚了二十個百分點。趁他洗澡的功夫摸出手機,正準備刷刷微博看看抖音,一條半小時前的微信忽然躍入眼簾。 林晨:“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吧,太晚了不安全?!?/br> 我忍了一會兒,等黃飛鴻穿好衣服,徹底離開才給他發(fā)了個定位?,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零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 叁十秒后林晨回了我兩個字母:OK。 我在床上打了個滾,快樂的抱著衣服進去洗澡了。 《鉆石》唱到一半,正當我頂著滿頭泡沫,享受著大酒店的按摩花灑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徹走廊:“警察,請出示一下身份證件?!?/br> 我心里咯噔一聲,不是吧,掃黃打非?這個月都第幾次了??又來??沒等我想出一套萬全的說辭,草草把身上的泡沫沖干凈,警察叔叔已經(jīng)門神似的堵在了我的房門外。 “干嘛呀……”話還沒說完,一臉見鬼表情的路勁陽瞪著大眼睛與我面面相覷??赡苁菫榱朔奖阈袆?,今天他沒穿警服(穿上警服就都知道是來掃黃打非的了),寬大的白色棉質(zhì)襯衫搭配深色西裝褲,亂糟糟的頭發(fā)和黑眼圈濃重的上半張臉隱藏在燈光打下的陰影里。 乍一看還真有點香港警匪片的feel。 沒給我再出聲的機會,路警官反手就把門又甩上了。 “沒,”隔著一道房門,我聽到他跟同事打招呼,“熟人,嗯,親戚家的小meimei,可能是跟朋友出來玩兒。沒事,你們先去那邊吧,我跟她交代點事兒。” 同事們顯然不太好糊弄:“老路,你這可不厚道啊……” 路警官連連討?zhàn)垼骸氨副?,回頭我請你們吃飯?!?/br> 腳步聲次第響起,我在心里默數(shù),一,二,叁。路勁陽低喊:“開門?!?/br> 浴袍松松垮垮的包在身上,沒能完全擦干的頭發(fā)仍在往下滴水,我主動問他:“要喝點什么不?” 兩道掃描儀般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了幾個來回,路勁陽抓抓頭發(fā),終于道:“你現(xiàn)在一晚上多少錢?” “包鐘還是包夜?”我報了兩個數(shù)字,“最近我挺忙的,你要點我的話最好提前幾天……” 幾張大額紙幣被不由分說的塞進了我手里,路警官仿佛頭很疼,想要點煙又被我提醒說:“這兒裝了煙霧報警器?!?/br> “你晚上怎么回去?”沒在房間里找到嫖客的身影,他的眉頭終于松動了些許,一邊極力避免瞄到我慘不忍睹的前胸一邊干脆利落的掏出手機,“我這邊任務(wù)也告一段落了,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吧?!?/br> 我有點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我男朋友會來接我的?!?/br> 沉默。 “你是不是不信我有男朋友?” 他被口水嗆到,忙不迭的跳起來反駁:“我沒那個意思!” “那就好,”我從鼻子里哼哼一聲,自顧自的轉(zhuǎn)身穿衣服,“那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