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豪門之爭
但是沒事,自己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死不死無所謂,但任務一定要去執(zhí)行。 當年的陳氏家族,在生意場上是有著絕對優(yōu)勢的,因為陳宮穎的哥哥,似乎天生就是和陳道先一樣,有著卓越的商業(yè)能力,而陳宮穎的哥哥,甚至還超越了陳道先的能力。 如果這樣的人能夠慢慢成長,帶領(lǐng)陳氏集團成為華州商業(yè)巨頭也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在這位青年21歲那年,居然在一場暴雨中莫名死去了。 而對于陳氏集團而言,這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最厲害的商業(yè)精英么了。 而在陳宮穎的哥哥死后,陳氏集團也再也沒有了不得了的商業(yè)奇才了。 易氏集團一直是陳氏集團的死對頭,兩家公司業(yè)務的方面也是很多交叉的地方,這樣就更是水火難容了,基本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而易氏幾天是華州的老集團,在華州已經(jīng)有百年歷史了。 所以基本上是黑白兩道通吃,而陳氏集團就完全不同了。 陳氏集團是一個新起的集團,但由于陳道先的經(jīng)營方式的開拓,居然是使得陳氏集團一舉成為華州最大的商業(yè)集團。 百年的老集團居然被一個剛出的小集團打敗,這自然是讓人難以接受的東西。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拿遍了所有獎牌的專業(yè)運動員,居然被一個半路出現(xiàn)的小孩子打敗。 所以易氏集團就動用了非法的手段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其中當然包括了殺人。 而陳道先那樣具有商業(yè)才能的兒子,當然是不能放過的。 當時的陳氏集團,盡管經(jīng)濟實力什么都已經(jīng)無比強大。 但陳道先沒想到居然會演變到殺人滅口的地步,而被自己付托全部希望的長子,居然是第一個。 從那之后不久,陳道先就離開了陳氏集團,讓自己的女兒接手,而自己,就在背后專心的培養(yǎng)殺手。 而真正讓陳道先沒有想到的是,其中居然有些人,居然是靈異殺手。 而培養(yǎng)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對抗易氏集團的暗殺。 如今在外漂泊多年的易經(jīng)遠已經(jīng)回來了,那年的暴雨中,就是他殺了陳道先的長子。 陳道先讓完山去刺殺的人,便是此人。 完山回到住處,阿揚看出了完山眼中的異樣。 “這次接的任務,可能會是沒命的任務吧?”阿揚語氣很平靜。 完山往椅子上坐去,拿出了自己的煙“陳先生說,未知” 阿揚伸出了手,意思是他也需要一根煙,完山幫他點好扔了過去,阿揚跳起用嘴咬住煙,這么多年的兄弟,他們一直在賭誰會先死,能一起死當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 完山打開了房間的衣柜,里面是一些西服外套,阿揚看了一眼完山“你是要玩命了對嗎?”隨即把頭轉(zhuǎn)向窗外,有一滴淚水從他的眼中流出。 怎么,這么多年都沒有過眼淚這一次又是為何?是真的到了危險的邊緣了嗎? 完山把西服撥開,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槍。 盡管有著那些超越科學的靈異殺手,但只要能打中一槍,也同樣是重創(chuàng)。 這次帶上槍,或許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產(chǎn)生用途。 而阿揚知道,對于完山而言,如果他要逃,是很少有人能攔住他的,但是,帶上槍,久說明完山?jīng)]有為自己留后路。 這一次,陳先生居然下了這樣的任務?那么這個人到底是誰,阿揚倒是有些好奇了。 但阿揚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完山挑完槍后,看了一眼只看著窗戶外面的阿揚,“阿揚,陳先生說了,做完這一次,我們都可以解脫了” 阿揚沒有接話,完山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有讓淚水流出,隨即提上東西,離開了房間。 阿揚此時才轉(zhuǎn)過頭來,自言自語的說道“解脫?我們欠陳先生的是恩啊,哪里有解脫的機會?” 那船終于是靠岸了,那船上的青年看著攢動的人群,嘴角揚起,那些看自己的眼神也太明顯了。 他心中暗道“殺我是嗎?真是期待哈!” 這個人就是易氏集團的最小的公子,易經(jīng)遠,關(guān)于他,沒有任何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這個人兒時便被自己的家族賦予厚望,但后來不知為何居然就此消失,再也沒有人在華州見到過他。 完山輕輕摸了下藏在衣袖里的槍,看著那個走下來的男人,眼神冷峻無比,他已經(jīng)答應了陳先生,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殺死這人,完山慢慢走了過去,盡管他知道易氏集團也會有人在這附近。 黑西裝的瘦小男人此時也是站在不遠處,不過他倒是無比輕松,再次回來的少爺,想必自己都奈何不了了,哪里需要自己的保護呢? 易經(jīng)遠看著遠處的黑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看來老爹還是沒有忘記我這個傻兒子的嘛,連黑叔都派出來了” 完山和易經(jīng)遠莫名其妙對視了一眼,易經(jīng)遠揚起嘴角,對完山眼神示意,意思是叫他回去,自己不想在這里節(jié)外生枝,當然,也不想殺人。 華州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那樣了,如今的市委書記,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犯法的人。 當年的黑手黨被他全部處理,如此高智商的人,哪里有什么黑手黨能夠與他對抗,自己若是犯法,想來也是無處可逃。 不過,這些沒有檔案的殺手們就不一樣了。 阿揚知道完山這次是準備玩命了,騎上摩托車也是在路上飛奔向碼頭。 而不遠的地方,三個人也是站在一個集裝箱上看著易經(jīng)遠走下來。 “長信,這次我們是來救誰?或者,殺誰” 被稱作長信的男人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