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去找馬校長
難道我現(xiàn)在要孤身一人回學校嗎? 王雨露苦笑,自己從實驗室爆炸,到后來救了陳母后終于又重新有了一點名堂,再到被迫去教文學,后來因為女學生的死又到了警察局,再到現(xiàn)在的顛沛流離。 這一切,好像就跟一場夢一樣。 王雨露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挺疼的。搖了搖頭,這不是夢,這是實實在在的事實啊,好像我不是命運的主宰者,我是那個被cao控的綿羊一樣。 城市的另一處,黃菲兒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合眼了。 打電話手機關機,也不在警察局,黃菲兒現(xiàn)在心里十分的緊張,她不能接受,前幾天還恩恩愛愛的王雨露,竟然就進了警察局,到了今天,甚至還消失了。 黃菲兒不敢閉眼,好像閉了眼就沒有辦法再次睜開一樣 晚上獨自一個人在公園的走廊之上默默地走著,希望可以出現(xiàn)奇跡,看見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王雨露。但是,出了夜晚空蕩蕩的走廊和昏暗的路燈以外,別無他物。 “雨露,你到底在哪里啊,我費勁千辛萬苦回來,可不想得到這樣的結局??!”黃菲兒想著想著,留下了相思的淚水。 走在街頭的王雨露打了一個噴嚏,疑惑的抬起了頭,思索以后,心想,不知道現(xiàn)在黃菲兒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在尋找著自己。 對于自己今后的道路,王雨露可謂是一頭的霧水。不行,把我害得這么慘,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那群混蛋!縱使我還要努力一年,兩年,甚至十年,我都要記著這個仇! 或許,兩年之前,我就不應該答應馬校長回國去接手那個什么破實驗,我自己做我自己的工程,沒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舉世聞名了。 王雨露憤憤的想著,一腳踢飛了擋路的一個石塊,石塊撞到了前面的電線桿上,反彈回來砸到了王雨露的腳面上。 王雨露吐了一口唾沫,心想,這也許就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吧。 馬校長那該死的實驗真是實實在在的毀了不少人,不過自己也確實辜負了馬校長的信任,心內(nèi)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愧疚。 對了!馬校長!馬校長信任自己!想到這里,王雨露好像靈光一現(xiàn)一樣,去找馬校長!現(xiàn)在只有他能夠幫助自己了,這是自己除了黃菲兒以外唯一能夠信任的人,當然也是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 “院長,你覺得這事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咱們是不是可以下一步的行動了?”話音未落,曹主任便遞給了胡院長自己從國外購買的上好的雪茄,然后恭恭敬敬的點上。 胡院長瞥了曹主任一眼,說道:“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機靈的人呢,為什么都到今天了,你還是這么的不開竅?” 曹主任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胡院長了。 胡院長撇了撇嘴,從懷中取出了兩張報紙,扔到了曹運來的手上。 報紙上沒有別的新聞,都是前幾天報道王雨露的那些負面新聞,和關于女學生離奇死亡的所有瞎比推測。 曹運來看了看,不禁有點羨慕起來那些跟風記者,說真的,筆鋒是真的犀利,別管有的沒有,都寫的這么的生動形象。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都是戰(zhàn)地記者,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就在現(xiàn)場的那種。 曹運來疑惑的說道:“院長,這怎么了,不都是王雨露的那點屁事嗎?”胡院長不屑的說道:“知道為什么咱倆水平差不多,但是為什么我是院長你是主任嗎?” 聽完這句話,曹運來感到胸口一股怒氣噴涌而上,胡春華你就算職位比我高,但是再怎么說咱倆也是聽李書記的,你怎么能這么諷刺自己。 “不知道?!辈苓\來沒給胡春華好臉色,憤憤的嘟嚷道、 胡院長能聽出來曹運來語氣里面的不滿,低聲說道:“就因為我看問題比你全面,為什么李達康是書記?因為他比咱們兩個都全面!” 胡春華深吸了一口煙,呼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現(xiàn)在這兩件事情這么一鬧,咱們醫(yī)院可謂是眾矢之的了,請來了把實驗室弄爆炸的教授,自己醫(yī)院培養(yǎng)的學生又離奇死亡,一向看人特別準的馬校長現(xiàn)在也處在風口浪尖之上,你卻現(xiàn)在跟我說什么行動,難道不是找死嗎?” 聽完了胡院長的話,曹主任內(nèi)心稍微平靜了下來,想想也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胡院長笑了笑,說道:“等這一陣一過,李書記擺平了馬校長,他就是下一任校長,那么我肯定就是下一任書記了?!?/br> 曹運來看著胡春華,欲言又止。 胡春華當然明白曹運來的意思,低聲說道:“那么你覺得誰會是華州最好的醫(yī)院的下一任院長呢?”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是照顧陳宮豪母親的年輕小護士。 看著小護士急匆匆的樣子,曹運來問道:“怎么了這么著急?!?/br> 小護士說道:“陳母鬧個不停,非要出院!” 這可不是小事,剛剛從死亡邊緣被拽回來的陳母,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yǎng),要是因為情緒激動出了什么問題,他們幾個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另外一邊,王雨露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了馬校長的家。 王雨露知道,現(xiàn)在周圍可能有不少人盯著自己,想要自己的命,所以現(xiàn)在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萬個小心。 仔細觀察了周圍,確認安全以后,輕輕的敲著,眼角的余光還在不停的撇著四周,哪怕是破爛的水管子滴水的聲音,都會像離弦的箭一樣刺激著王雨露脆弱的神經(jīng)。 過了大約五分鐘,馬校長還是沒有開門。 王雨露感到了一陣絕望,怎么回事,難道馬校長不在家嗎?可是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 就在王雨露剛剛要走的時候,門緩緩的打開了。 王雨露看到了面色奇怪的馬校長,馬校長眉頭緊皺,但是看到王雨露時候還是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