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窩里斗
按著以前的計劃,這個時候毒販子應該要下飛機了。 秦俑坐在外面的休息室座位上,煙癮犯了,但是還不能抽,難受的直掐自己的脖子。 “干完了這一票,以后說什么也不能干了,”秦俑瞅了瞅旁邊,低聲跟身邊的人說道,“大家金盆洗手,做個好警察?!?/br> “怎么了大哥?”外號叫“二虎”的一個毛小子說道。“為什么不干了?是不是吳不瓊那個老狐貍又要鬧事?“ “對啊,咱也沒少給他錢啊。”秦俑口中一個叫“呆瓜”的小子說道。 “你們懂什么,”秦俑示意旁邊的人盯著自己的身后,跟“呆瓜”和“二虎”說道:“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高德亮是讓他殺的?“ “你說什么?“二虎瞪大了雙眼,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高德亮不是讓逃犯一槍崩了腦袋了嗎?“ 秦俑嘆了一口氣,罵道:“都是他媽放屁呢,你也不想想,一個強jian犯能有那么大本事五百米一槍崩了高德亮腦門?他要有那么大本事,跟他一起去的那幾個人一個都活不了。“ 秦俑看了一下通道處,發(fā)現人還沒有來,扭過頭接著說道:“而且當高德亮死了以后,馬上又出來了幾個特警,就是這幾條吳不瓊的狗,把高德亮給做了!“ 聽完了秦俑的話,二虎氣的渾身哆嗦,雖然說自己跟高德亮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兩個人也在一次次的交往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那么大哥,咱就只能這么這么忍氣吞聲不成?為什么不把吳不瓊直接做了!”呆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氣憤到了極點。 “啪”的一聲,秦俑狠狠的扇到了呆瓜的腦門上,罵道:“現在你知道為什么叫你呆瓜了嗎?你做事能不能有點腦子? 他可是警察局的局長,這家伙手里的路數多的數不清,鬼知道他跟多少條黑道的有關系,咱們要是再這么做下去,說不定下個死的就是我了!“ 這些年,吳不瓊可不只是簡單的撈錢,自己撈的那些錢沒有自己揮霍,拿出去了很大的一部分用于自己擴充門路,華州內部的黑社會以及一些州級高管,都對這個警察局局長耳熟能詳,甚至跟一些人也有了商業(yè)上的往來。 不僅如此,吳不瓊在外省也建立了自己的威信,以至于出差在外都能享受“五星級”待遇。 “真是個人才,怪不得人家能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秦俑嘆了一口氣,“這個家伙的腦子真他媽不是人腦子?!?/br> 這時候二虎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一點半了,二虎低聲說道:“大哥,差不多了?!?/br> 秦俑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站起來,說道:“呆瓜你帶著二隊去邊角,我跟二虎去接應,一隊在外面放哨?!?/br> 說完,呆瓜便跟其他人撤離到了角落里面準備接應,秦俑戴上了墨鏡,畢竟自己一個特案組組長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出現在這里,是會被懷疑的。 “跟吳不瓊打好招呼了嗎?”秦俑問道。 “放心吧,昨天晚上就發(fā)了消息了,那個老狐貍告訴我今天沒人查。”二虎說著拿出了手機,給秦俑看了一眼聊天記錄。 秦俑放心的插著手,站在接應的地點,等著“走私犯”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頭上戴著帽子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不過裝扮各不一樣。 有的人像是讀書的大學生,有的人像是工作的白領,各有的像是農村人,手里面還攥著個斗笠。 不過這些人手里不約而同地都提著一個包,各式各樣地,有值錢的也有普通的旅行包。 帶頭的人看了一眼站在臺子后面的秦俑,跳了一下眼皮,示意了一下。 此時的站臺外面,出去放哨的一隊,已經被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幾個奮力掙扎的直接讓人用棍子敲暈了腦袋。 馬強晃動著手里的警棍,笑著說道:“好好做個人不好嗎,非要去幫助壞人做壞事?!?/br> “狗東西,你自己貪的錢少?嫌我們老大給你錢少,過來黑吃黑?”一隊的領頭人是秦俑手下的得力干將,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偷襲,一隊全軍覆沒在了馬強的手中。 馬強撫了一下鼻子,一個健步沖了上去給了領頭人一棍子,血流如注,馬強捂著鼻子,揮了揮手說道:“趕緊送去醫(yī)院,說是自己摔得,別出人命?!?/br> 吳不瓊知道馬強辦事毛躁,狗屁不懂,特意吩咐了半天,千萬不能出人命,千萬不能出人命,千萬不能出人命,要活的要活的要活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雖然說自己不知道為什么,但是聽舅舅的準沒有錯。 馬強看了看點,說道:“再等一會兒,再過五分鐘咱們就進去!” 站臺里面,戴帽子的年輕人說道:“這次有點少,可能利潤不如以前了。“ “沒事,不用管那么多了,“秦俑說道,”干完這一單,以后別干了!“ “為什么?“年輕人疑惑的問道:”現在這東西價格飛漲,正是大賺的絕好時機!“ 秦俑說道:“聽我的!我有一個兄弟已經死了,我不想再死人了,而且咱們再干的話,自身難保!“ 秦俑說完,拉開了跟青年男子的距離,打算先去外面跟一隊回合。 “高德亮你還記得吧?“二虎走了上來,拍了拍青年男子的肩膀,輕聲說道。 “記得,不是上次那個人高馬大的家伙嗎,他這次怎么沒來?” “他永遠都不會來了,”二虎走到了青年男子的面前,扭頭看了一眼,說道:“他讓人給做了!” 說完,二虎比了個手勢,隨后加速通往了道口,去追秦俑。 青年男子擺了擺手,提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貨物”,嘆了口氣,真是可惜,當商業(yè)機遇來的時候,偏偏趕上窩里斗。 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上司,只有永遠的利益,跟數不清的糾纏,現在的社會就是這么的功利。 另一邊的王雨露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