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漏網(wǎng)之魚
隨后,當?shù)弥死钋飳嵉挠媱澮院?,這個大叔十分的激動,因為這就意味著,要是他把這個秘密告訴賈研一的話,自己就相當于完成了一個大功,上面給他的獎勵肯定也是十分的豐厚的。 不過當李秋實把打算拯救這個牢房所有人的事情告訴大叔的時候,大叔卻猶豫了一下,因為自己這么做的話,就等于把這個牢里面所有的人都害了! 因為要是按照賈研一的脾氣的話,像這個牢里的人,要是真的按照那個計劃越獄的話,一旦被抓回來,后果不堪設想! 或許這件事,就有可能重新早就一場更大的屠殺! 但是相比起這些東西,人情在利益面前簡直不值得一提。更可況,地牢里面的那些人,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必要放棄巨大的金錢,來救這些跟自己沒有一點關系的人呢。 于是就在第二天,大叔便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賈研一,賈研一自然十分的高興,但是由于這幾天正在準備,所以財務處那邊自然也沒有時間分配在這個上面。 后來賈研一說過幾天再給錢,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讓李秋實一個挨著一個的全都殺死了! “走,快點,再不走的話真的來不及了!”小伙子慌慌張張的背起來了背包,說道,“咱們一定要趕上最后一班車,按照那個家伙的過人之處,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行追上來的,到時候咱們可就危險了?!?/br> 大叔自然知道這些,大致休息了差不多十分鐘以后,大叔扶著小伙子站了起來,兩個人繼續(xù)向著車站跑去,今天所有的公交和出租全部停業(yè)了,車輛也不允許開到車道上去,跑著去車站這也是被逼無奈的一個辦法。 大叔畢竟年紀大了,還是十分的費力,兩個人好不容易到了車站以后,公交站此時卻只有一班車,車上的司機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故意把帽子壓得很低,看起來就好像是故意不讓別人知道他是誰一樣。 兩個人走了上去,大叔問道:“請問這是去并州的車嗎?” 周圍的氣氛怪怪的,這么大的一個車站,現(xiàn)在竟然只有一輛車,不僅如此,所有的站臺全都關門了,就連賣票的地方,現(xiàn)在竟然都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曾經(jīng)十分喧鬧的車站,現(xiàn)在卻好像死一般的寧靜。 車上的司機聽到了兩個人的問話,頭都不抬的說道:“對,就這一輛車了,上車嗎,馬上開車了。” 小伙子看了一下車里面,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難道說現(xiàn)在這么大的一個車站,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嗎? “師傅,為什么今天就咱們三個人,其他的車呢?!毙』镒痈杏X十分的不對勁,疑惑的問道。 司機說道:“這不是剛死了個人嗎,現(xiàn)在全城都戒嚴,大家都不讓開車出門,所以就這一輛車,我都在這里停了一天了都沒有人來,剛要走?!?/br> 隨后,司機又不耐煩的接著說道:“你們兩個,到底上不上車,馬上我就要走了?!闭f完,便準備站起來,一副要下車的樣子。 這時候,大叔看到這是最后一班車了,也就趕緊說道:“有,有,我們兩個?!贝笫逭f完,拉著小伙子就上了車,然后問道:“對了師傅,去并州多少錢?!?/br> 小伙子本來心里還有點懷疑,畢竟現(xiàn)在這里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古怪了,但是看到大叔這么焦急的樣子,再一想遠處的李秋實很有可能正在朝著這里追了過來,也就跟著上了車,但是還是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還有眼前的這個司機,十分的奇怪。 “八百,一口價,”司機吸了一口煙,仍舊頭也不抬的說道,“要是不想坐的話,我也不攔著你,反正就這一班車了,馬上我也就要下班了?!?/br> 大叔氣的頭皮發(fā)麻,這他媽不是坐地起價嗎!大叔理論道:“你這個人有沒有道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跟你們車站的老板告發(fā)你,讓你丟了飯碗?!?/br> 沒想到司機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了一聲,說道:“是嗎?但是你不要忘了,這個點,全城都封禁了,你們兩個還能出來,是不是有什么事特別著急?我想要是我跟警察報警的話,好像是你要倒霉吧?” 這句話說完,氣的大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但是這個司機仍然低著頭,甚至從包里面拿出來了一袋薯片,破開薯片就吃,根本就不理會面前的這兩個人。 這時候小伙子知道大叔是心疼錢,但是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心疼錢,于是說道:“師傅,我們給,你說多少就是多少?!?/br> “好,”司機說完,啟動了客車,然后說道:“早這樣不就完了嗎,車上就你們兩個人,你們隨便坐,到了站我叫你們?!?/br> 車子啟動以后,大叔還是一個勁的生氣,往常在賈家的時候,都是自己去剝削別人,很多下人知道大叔愛收賄賂,于是總是經(jīng)常性的往這里送錢,大叔也是來者不拒,畢竟,白給自己的錢,誰會跟錢對著干呢? 雖然說賈家明確的規(guī)定,不讓收賄賂,但是誰都不說的話,誰能知道呢?再加上這些人都是自愿的,就算是有一天被發(fā)現(xiàn)了,只要說成朋友之間的互贈,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但是沒想到今天,同樣的事情雖然再一次的發(fā)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身份卻發(fā)生了變化,自己竟然成了被剝削的一方,真是久久不能平復心情。 “怎么了,你還在想這件事嗎?”小伙子看著自己身邊悶悶不樂的大叔,說道:“咱現(xiàn)在又不差錢,你還擔心這個干什么?” 其實對于大叔來說,那點錢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關鍵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身份地位的轉換,讓大叔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別想了,等到了并州以后,先找個地方睡幾天?!毙』镒诱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