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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潛規(guī)則(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6

分卷閱讀146

    「阿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證,一定把周艷好好的帶回來?!?/br>
    周父一直很沈默,這時說:「我看出來,你和豔子不是一類人,你做人做事踏實,是個好小夥子,也許你能管管她,這明星,不當(dāng)也罷了,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qiáng)。」

    肖正做為當(dāng)事人家屬,而且周艷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他及時報案,做了詳細(xì)的筆錄,現(xiàn)在與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各位警官已經(jīng)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積極的了解情況,在事發(fā)地點勘察,用敏銳的偵察能力去獲取一切有價值的線索,干警們知道他很焦急,也沒有人去質(zhì)疑他的行為,反而是積極讓他參與到工作中,更由於他是特種兵出身,在偵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著獨特的見解和思路,讓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觸中就有良師益友的感覺。

    「肖正,你應(yīng)該當(dāng)警官,這麼好的身手,不當(dāng)警官遭蹋了。」

    「本來是有這個想法,轉(zhuǎn)業(yè)的時候機(jī)緣不湊巧,沒選上?!?/br>
    其實說白了,就是後門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現(xiàn),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團(tuán),他自己也不愿意離開部隊,想過要當(dāng)一輩子軍人,可現(xiàn)實就是這麼殘酷。

    「想不到,咱們普通軍人也能和明星有緣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來,你可得請吃飯,讓我們近距離看看名人?!?/br>
    「肯定能救回來,肯定能請你們吃飯?!?/br>
    「弟妹漂亮不?和電視上一樣不?」

    肖正被人調(diào)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點個頭。

    另一個干警開玩笑,道:「那怎麼能說漂亮呢?那是相當(dāng)……」

    大隊長開完局里的會議回來,嚴(yán)肅道:「趕緊到大會議室集合,有新情況!」

    周艷被人強(qiáng)擄到浦西一地下倉庫里,從表面上看,這里幾乎是報廢的,離著二三百米處,就是垃圾填埋廠,平時沒什麼人來,可謂是隱蔽。

    邵鵬遠(yuǎn)踢了她一腳,道:「把這婊子給我弄清醒,傻逼,以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無憂了,我今兒個非廢了她!」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來,周艷一個機(jī)靈,緩緩醒過來,她記得昏迷前還在和肖正通電話,他說他半個小時就能出關(guān)來找她,現(xiàn)在這是在哪兒啊?

    她的眼睛逐漸對焦,汪佟銘蹲下身子,在她臉上拍了拍,「我說閨女,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艷瞪大眼睛,一抹絕望之色掠過。

    「大美人兒,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跟伯伯說說,李部長雞吧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

    又聽到這個聲音,周艷覺得生不如死。

    「陸……」

    「呦,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沒想到美人兒還記著我呢。」陸湛江拍拍身邊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壯英氣的男人,道:「給你介紹介紹,我弟弟陸湛泯,上海市浦東分局治安支隊的支隊長。」

    陸湛泯邪邪的一笑,早聽哥哥說這周美人怎麼個消魂,不過一個在北京,一個在上海,他的手還沒伸那麼長,也只能望而興嘆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艷看看汪佟銘,她覺得很奇怪,陸湛江不是最討厭姓汪的嗎?怎麼到和他混在一起來對付自己?

    其實事情也不難猜,這世界上,本就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也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邵鵬遠(yuǎn)和汪佟銘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護(hù),他們手握從國家貪污來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為他們賣命,而陸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個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做掉這兩個老東西,然後收得漁翁之利,他自己的親弟弟湛泯,自然不會袖手旁邊,這一票看似冒險,但絕對值得一賭。

    而在抓周艷的這件事情上,四個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這口氣找李淮仁出是沒機(jī)會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況周艷還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戲,更是直接撞到槍口上。

    邵鵬遠(yuǎn)從文化局一把手變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這輩子有生之年是要與家人和朋友決別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豔,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rou剜下來,他一腳踩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帶釘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著衣物碾她的rutou,罵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這兩個玩意割下來,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書記消消氣兒!」陸湛江打圓場,道:「冤有頭債有主是不是?她就一婊子,那點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說,就是要整,也不能現(xiàn)在整,要把她整惡心了,兄弟們老二還不樂意了呢。」

    周艷閉上眼睛,頭嗡嗡的作響,恐懼已經(jīng)不足以用來形容當(dāng)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也許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無滋無味吧。

    邵鵬遠(yuǎn)想了想,這麼多天,都跟姓陸的兄弟兩個東躲西藏,銀子大把大把的扔,別說享受了,連個洗浴城也沒進(jìn)過啊,倉庫里就一簡單的淋浴設(shè)施,馬桶的蓋子都掉了,要他們多寒酸就他們多寒酸,這和以前的錦衣玉食,呼朋喚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沒找到最適當(dāng)時機(jī)出境前,就拿周艷泄欲了。

    「好閨女,爸爸想死你了?!雇糍°憸惿先?,在周艷的頰上親一記,咂的響響的。

    「滾!」周艷聲嘶力竭的吼一聲,啐他一臉吐沫。

    「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