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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精神,他們在這兒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陸湛江挑出「東、西、南、北」,把牌扣過來,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點數(shù),誰點大誰先抓,他先灑出一個「十二」點,摸了一張「西」,坐到位子上,邵鵬遠(yuǎn)灑點灑的不好,只是六,不過翻過來剛好是「東」,和陸湛江對家,陸湛泯和汪佟銘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氣了??!」邵鵬遠(yuǎn)笑瞇瞇的,這兩天的晦氣仿佛一擋而光,抱著周艷坐在椅子里,這椅子雖說不小,可也就剛剛裝下他的大屁股,周艷只能靠在他懷里,坐在他腿上,別看她個子高挑,身材修長,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輕的很,他一手摟著周艷,一手拿牌,起手不錯,可以做「一條龍」,也可以做「大三元」,關(guān)鍵看上什麼牌了。 周艷聞到男人的味道,迷離著一雙眼睛,貼近熱源,頭靠在邵鵬遠(yuǎn)懷里,一雙小手有意識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鵬遠(yuǎn)打出一張「八萬」,手收回來,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頭上粗厚的繭子在細(xì)皮嫩rou上摩挲,周艷「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癢癢,邵鵬遠(yuǎn)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區(qū),用指頭點了點,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濕了,花瓣也是腫的,以為是讓陸湛泯cao腫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鐵打的。 汪佟銘坐在邵鵬遠(yuǎn)旁邊,看見他撫摸周艷,那女人神秘的地帶在男人的手下若隱若現(xiàn),比看見全景還火辣,漸漸的,他有點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麼呢,該你出了!」 陸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銘反應(yīng)過來,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張「么雞」。 「哎呀!弗呀!我說汪局,人家莊家還沒亂呢,你怎麼先亂了,連‘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銘一看,真他媽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規(guī)矩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艷一眼,這婊子,真是sao的人心煩rou煩的。 邵鵬遠(yuǎn)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大麼指勾著rutou轉(zhuǎn)悠,周艷小聲的呻吟,那迷亂又香豔的聲音傳進每一個男人耳朵里,讓室內(nèi)的空氣突然變得很稀埂,陸湛泯不動聲色的咽著吐沫,翹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yinjing。 「真是個嬌寶貝!」邵鵬遠(yuǎn)看別人看得著吃不到,別提多得意,在周艷嘴上咬一口,周艷的小手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這個吻,兩人唇舌相交,吻到一處。 「cao!又是發(fā)財!」陸湛江罵一聲,把沒用的「風(fēng)頭」打掉,又道:「邵書記,別親了,該你出牌了!」 邵鵬遠(yuǎn)「咂咂」嘴兒,意猶味盡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條」來「九條」,把牌一推倒,道:「對不起幾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還是邵書記厲害,一條活神龍??!」 「可不怎著,美人兒在懷,坐懷而不亂,真好牌技?。 ?/br> 莊家自摸一條龍,一把牌賺十萬,邵鵬遠(yuǎn)在周艷臉上親一下,道:「好閨女,真是福星!」 陸湛江也笑:「您別客氣了,把‘家夥’亮出來吧,早聽說您這一把‘寶刀’,開過無數(shù)大家閨秀了?!?/br> 「呵呵!」邵鵬遠(yuǎn)干笑,把牌碼起來,道:「來,打牌,打牌!」 他灑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這把起手四對,可以做對對胡,不著急,也不費腦子,打掉「風(fēng)頭」,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開文明扣,把粗大的陽物從褲子里掏出來,扶正周艷,就著濕潤的液體「cao」進去,一進去,兩人都是悶哼一聲,邵鵬遠(yuǎn)覺著老二進到一處緊實溫暖的所在,又細(xì)又窄,卡著guitou下面的溝,又酥又麻,周艷覺得多時的空虛一下子被塞實,很脹很酸,盡頭處又是無止境的癢,不耐煩的動起來,主動的套著男人的大雞吧。 另外三個人都是不動聲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時不時的咽一下吐沫,一時間屋里安靜的只剩下周艷的呻吟和邵鵬遠(yuǎn)的低哼,半晌,陸湛江冷笑:「這都怎麼了?沒見過cao逼?。俊?/br> 汪佟銘心里一跳,對這幫警察很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就是土匪,不,說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說的什麼話,可真難聽,一點教養(yǎng)也沒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陽」,也不能讓這幫惡狗給欺負(fù)。 「邵書記,你玩爽一點,干死這sao娘們!」 「嗯!小蠱真緊,跟小嘴兒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幾年,舍不得換人啊,呵呵!」 邵鵬遠(yuǎn)托著周艷的腰,讓她活動的更順暢一些,周艷兩手撐著邵鵬遠(yuǎn)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兩副性器深深的交纏,她變換著角度,讓他的大guitou戳到最深處,戳到花心兒里,好讓那瘙癢的感覺緩和一點。 汪佟銘「家夥」小,這不是什麼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惱怒於這一點,也就是在周艷身上,他找回了當(dāng)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賴周艷,別人都是跑馬燈似的換情人,他也會偶爾玩玩別的女人,但是周艷卻是雷打不動的一枝花。 陸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張「白板」,樂了,道:「哎呀!我陸某人運氣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個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點喪氣,陸湛江拿筆,把贏的錢記錄下來,邵鵬遠(yuǎn)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