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就知道會是那里。 何深深心中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何深深:“這只鬼你想怎么處理?” 何羽檬思索片刻,“先關(guān)押著吧?!闭f罷她又下了一道命令,“絕對命令:呆在這里不許離開?!?/br> 何深深一驚,“你的絕對命令一個副本只可以使用三次,你這就用了兩次了?!睘榱艘恢慌淼故钦娴牟恢诞?dāng)??! 何羽檬微笑搖頭,凝視著何深深輕聲道:“我只需要留下最后一次就好,還有其他道具?!?/br> 何深深:“……”道具多任性,不像她,可消耗的道具她都深思熟慮決定后才考慮要不要用。 比如童話副本里,小美人魚贈送給她一個一次性道具:人魚的嗓子。 何深深就沒舍得用過。 唔好酸啊tt! 問完這件事情,大家就等著第二天天一輛就到湖邊一趟,最好能把meimei召喚出來,另外就是趙卓明和陸放都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當(dāng)天夜里十一點,東村的一間屋子里,陸放盤著腿坐在炕上,對面的扎卓明矜持的像坐在日式桌旁似的,雙腿跪在炕上,然后屁股坐在自己的腳后跟上,兩人中間擺著一張桌子。 陸放看了會兒趙卓明,然后嘖了一聲,“你端什么架子,你腳不累啊,你屁股不疼???你這腦子指定是有點毛病。” “這叫禮儀。”趙卓明冷聲道,不悅的看陸放。 “禮儀?你爹叫你禮儀上炕了沒有?去過東北嗎?”陸放咬著一根干草問。 趙卓明:“……” 趙卓明:“我要回去了。” 陸放:“這盤五子棋下完你贏了我再走。” 很好,抓住了趙卓明的勝負(fù)欲了,果然趙卓明額角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不善的盯著陸放。 “哎不是,你擔(dān)心個屁啊,老子的祖宗很強,你家祖宗……你家的也勉強很強,讓她們兩個打去唄,女生之間的斗爭,你個男的好意思摻進(jìn)去,就擱一邊看戲不行?。俊?/br> 說罷,陸放又問趙卓明:“還是說,你想回去繼續(xù)坐椅子上給人織布?你手疼不?” 趙卓明:“……”別說還挺疼。 “明兒個一早再走?!标懛艛[了擺手,隨后他想起了什么,試探的問:“你那傀儡是不是可以用來趕路?要不你讓你的傀儡背著我?” 趙卓明氣笑了:“你怎么不讓我背著你?!?/br> 陸放一驚,看了趙卓明一眼,考慮了兩秒,然后回答:“也行?!?/br> 趙卓明是真沒想到陸放還敢回答也行,并且語氣那么勉強。 他當(dāng)即黑了臉,“陸、放!!”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趙卓明心說,這個陸放是真的在不認(rèn)識的人面前是匹狼,認(rèn)識的人面前妥妥的藍(lán)眼二哈,又賤又不要臉。 倆人下著五子棋,陸放托著下巴問:“你為什么說何深深不喜歡我?!?/br> 趙卓明:“不很明顯么?” “怎么明顯了?她打電話告訴你的?” 趙卓明:“……她對你溫柔嗎?” 陸放想了想:“絕對溫柔?!?/br> 趙卓明:“你開心就好?!比鲋e不打草稿。 “哎,你不會以為她喜歡你吧?”陸放沒忍住問了出來,其實他老早就想問了,就一直憋著。 “我沒以為,”趙卓明莫名其妙,端著架子呵呵冷笑,“她做出那樣的舉動明顯是想氣一氣羽檬,這你也信。” 陸放沉思,“所以后面何羽檬就對她那么好……” 趙卓明:“……你得出了什么結(jié)論?”這個人情商很低。 陸放:“那我要是去抱一下何羽檬,何深深是不是也——” 趙卓明三十米長刀出來了。 陸放:“有話好好說,我只是舉個例子?!?/br> “我是說這樣,她鐵定會對我好的很快吧?”他語氣無比篤定。 趙卓明:“你去抱其他女生意圖氣她讓她吃醋?那會不會好得很快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會死得很快。” 然后陸放就跟趙卓明打了起來,陸放拿鐮刀砍了趙卓明十幾下,趙卓明躲過了十刀,挨了四刀。趙卓明三段突進(jìn)帶著刺客的彎刀打了一套,又用了傀儡術(shù)來回迷惑陸放的視線。 打了半個多小時下來,倆人都掛彩了,主要是趙卓明流汗了。 趙卓明臭著一張臉咬著牙關(guān)坐在床邊,臉色頗為不善, 趙卓明邊打,邊暗恨:“皇帝卡牌交出來!” 陸放:“不給,有本事干死我。” 要把倆人的能力以及招式說的好理解一點,趙卓明就是游戲里‘諸葛亮 蘭陵王 元歌’的結(jié)合體、陸放則是‘白起 百里玄策 韓信’的結(jié)合體。 這打起架來花里胡哨,沒一會兒,茅草屋塌了。 大半夜引來了一群村民,差點把倆人攆出村子。 還好被和藹的村長收留了,不至于倆人半夜睡街道。 夜深了,那邊的員工宿舍,大家也都上床睡覺。 次日清晨,六點半領(lǐng)隊就來喊人起床洗漱,何深深睡得很足,起來后精神充足,洗漱完畢,青青就在外面等何深深。 何深深過去,扮演好活潑的女孩子挽住她的手臂,“青青你來啦!” “嗯!昨晚睡得好嗎?那東西昨晚來了嗎?”青青憂心的問。 “沒有,我昨晚直接睡著了,也不知道來了沒有,可能睡的太死了,什么都沒聽見?!焙紊钌罨卮?。 青青松了口氣,“那就好,大晚上的很嚇人?!?/br> 何深深拍了拍胸腹:“沒事啦別擔(dān)心,我肯定會保護(hù)好我自己的啊,以后我晚上就早點睡嘛,那樣就聽不見聲音了。” “好?!鼻嗲嘈α?,還戳了戳何深深的臉頰,一副無奈的模樣。 吃著早飯,何深深問青青:“我昨天晚上下工后跟我樓上的一個jiejie聊了會兒,她說那只鬼有個meimei,好像說是什么雙生姐妹花的,聽起來挺令人唏噓的?!?/br> 青青點頭,“是有的,具體太多我沒了解,不過……”她神秘的招手,示意何深深探頭過去。 何深深照做了,青青壓低聲音:“我剛來廠子的時候,去過后面一個湖泊,當(dāng)時看到湖面上飄著一具腐尸,看起來老嚇人了,它好像是活著的,但是卻并不傷人?!?/br> “啊?真的嗎?”何深深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卻不掩其好奇。 “真的,不騙你,我覺得可能meimei是生前就是好人吧,所以死后也不害人。我去過好幾次都看見了,”說罷青青想了會兒,“一會兒我?guī)闳タ纯窗?,但是不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不能碰到,我上次去是去年夏天呢,當(dāng)時就沒有看到它,后來為了避嫌我就再也沒去過?!?/br> “好啊,她長得好看嗎?” “我覺得她眉眼挺好看的,但是在水里太長時間了,看不太出來了?!鼻嗲嗤兄掳?,苦惱的說著。 “哎,meimei太可憐了,就這么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投胎?!焙紊钌罡锌恼f著。 青青也嘆了口氣,倒是沒有說話。 吃完早飯,何深深說回宿舍換上工裝,青青就在宿舍區(qū)外面等她。 回到房間里,何深深瞇起眼睛,叫上了其他人,“事情有古怪,青青不太對勁。你們跟在后面,注意不要被她看見。” 江池然手里捧著個窩窩頭,“?。颗杜逗?!”他趕緊站起來。 青青態(tài)度明顯很怪,畏懼jiejie,卻暗自維護(hù)meimei,明明這兩個都是殺了人的鬼。 何深深倒是要看看,這個青青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把她引到湖邊是想干什么。 早上七點半,何深深換好工裝跟青青出發(fā)去了附近的湖波。 其他人尾隨在后,保護(hù)何深深,同時觀察青青。 何羽檬一隊也在。 另一邊,陸放和趙卓明在村長家,村長媳婦兒做了糊糊粥,吃的兩個大男生一言難盡,雖然知道這個年代的飯都不咋好吃,但也沒想到能到這個地步。 但倆人沒表現(xiàn)出來,就默默的吃著。 陸放習(xí)慣性的搭話,問著問著就問到了那對姐妹花身上,趙卓明倒是沒騙陸放,知道這倆姐妹當(dāng)年干的事情的人,現(xiàn)在都死了。 村長也是不知道的:“具體不清楚,就是某一天,jiejie的嬸嬸忽然報警,然后來了很多警察,把jiejie帶走了,有人說meimei被jiejie殺了,可我覺得不應(yīng)該啊,這姐妹感情還是很好的?!?/br> “可憐的是jiejie那女兒,當(dāng)年才五歲,后來就輾轉(zhuǎn)在村子里打工。” “哦對,她現(xiàn)在就在你們上工的地方,就那個織布廠,跟你們倆一個廠子的,說來你們倆興許也認(rèn)識她,是個可憐的女娃娃?!?/br> “她叫什么?”陸放問。 “青青啊,青色的青?!?/br> 青青?! 陸放劃拉糊糊的動作一停,暗自皺起眉頭來,然后他跟趙卓明對視了一眼。 這件事情趙卓明也不知道。 青青一直在接近何深深,她壓根沒提她是jiejie的女兒,還讓何深深晚上保護(hù)自己,說jiejie這種鬼生前就作惡多端,死后會那樣也不奇怪,嘴巴里完全是不認(rèn)識的態(tài)度,這又是為什么。 電光火石之間,陸放猛地想通了什么,臉色驟然一變。 湖畔邊,青青帶著何深深到了這里,何深深果然看到湖面上漂浮著一具女尸,在胡湖面的正中央。 “看吧?!鼻嗲嘀噶酥改莻€方向。 何深深有防備,并不過分靠近湖邊。 青青在何深深身后,用力推了她一下,竟然沒推動,何深深反手過來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樹干上,“你的目的?”她冷下臉色,不在演戲,冷冷的質(zhì)問青青。 青青先是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旁邊的湖面,說:“那是我小姨。” 何深深一怔,“小……”小姨??? 下一刻,青青舉起手,指尖帶著一點紅,快很準(zhǔn)的按在何深深的眉心。 何深深正在想女尸與青青的關(guān)系,所以動作慢了半拍,被她按了個正著,霎時間天旋地轉(zhuǎn),頭昏腦漲,所有聲音都被放大了。 青青又推了她一下,她身體失去了平衡,只看得見,那邊飛奔而來的隊友與何羽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