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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醫(yī)生為了謝黎面子考慮,是單獨和謝黎說這句話的,所以白亦筠也就不知道謝黎冷淡的原因,可憐兮兮地思考怎么才能讓謝黎對自己感興趣。 …… 會議召開,謝黎最后一個進入會議室,掃視全場,眉心微擰。 “秦參謀人呢?” 有人答道:“秦參謀今天請了假。” 謝黎挑眉:“有說原因嗎?” “據(jù)說是家里有急事,走不開。” 謝黎不信這套說法,在記憶里搜尋了一下,想起前世的這一天,秦如鐘和王芯月似乎一起去看電影約會了,還在王芯月的閨房里成了好事,給原主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按照月份來算,他們倆后來生下的那個孩子,八成就是今天種下的。 謝黎覺得有趣,在會議桌上方坐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鋼筆,沒再追問秦如鐘的事情,示意會議開始。 這次的會議主要是大家匯報一下半年來的大事,他昏迷半年,公務(wù)一直由秦如鐘代為處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秦如鐘趁機結(jié)交了不少朋友,日后原主死掉,秦如鐘能夠掌控大帥府,也是因為現(xiàn)在打下了基礎(chǔ)。 可惜,謝黎這次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會議上,謝黎撤銷了好幾個頭上帶著秦如鐘標(biāo)志的職位,換了新的人上任,一番混亂,完成了司令部管理層的大換血。 而這個時候,秦如鐘還在和王芯月約會。 …… “芯月,電影喜歡嗎?”秦如鐘溫柔地看著王芯月,目露愛意。 王芯月點點頭,面帶燦爛的笑容,和秦如鐘討論起電影的片段,秦如鐘不時回應(yīng)兩句,每句都能說到她的心里去,完全附和她的思想。 ——這正是她不喜歡謝黎,反而喜歡秦如鐘的原因。 在她看來,男人再有權(quán)有勢,沒有共同話題也沒用,日后結(jié)婚了,難道她要一個人自說自話嗎?那估計也不會過得快樂。 她喜歡浪漫的西方文藝電影,喜歡遠(yuǎn)渡大洋的舶來品,喜歡泰戈爾的《飛鳥集》,而這些,謝黎都看不上,還是和秦如鐘在一起才是她的歸宿。 討論著,兩人說到了電影里的大尺度片段。 畢竟是還沒出閣的女孩子,任是王芯月外向,也有幾分不好意思,緋紅著臉頰,眼眸含波瞥了秦如鐘一眼:“這一段,你會不會覺得有些不太好?” 秦如鐘偷看王芯月,目露驚艷,努力鎮(zhèn)定下來,干咳一聲道:“相反,我覺得這一段正是整部電影里最點睛的片段。低俗的人看到的只有低俗,只有真正理解了電影的思想,才能領(lǐng)會到其中的感情……” 秦如鐘滔滔不絕,王芯月其實聽不太懂,可是這不妨礙她露出崇拜的目光。 兩人一路從電影院走回王芯月的家,身體越挨越近。 到了王家門口,秦如鐘遺憾地住了嘴,看著王芯月溫柔道:“到家了,芯月快進屋吧?!?/br> 王芯月點點頭,在他的注視下轉(zhuǎn)身推門打算進去,門推到一半,卻遲疑了。 謝黎清醒了,以后對她的看管肯定會很嚴(yán),她找不到機會去單獨見秦如鐘,這一次,或許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 想到剛才看到的電影,女主角要和男主角分開,獻(xiàn)出了自己的身體,在床上抵死纏綿……她抓住了自己的上衣領(lǐng)口,鼓起勇氣,回頭看秦如鐘。 “如鐘,你要不要……進屋喝口茶?” 王家早先也是大戶人家,可是隨著前朝覆滅,王父又迷上了福祿膏,漸漸也就越來越窮,從之前的大宅子搬到了現(xiàn)在的平民區(qū)來。 家里的傭人也被紛紛遣散,只有一個負(fù)責(zé)洗衣服做飯的嫂子,連個門房都沒有。 只要他們小心點,是可以避開家里長輩,去她房間的。 王芯月用一種男人看了心里火熱的目光看著秦如鐘,咬牙道:“如鐘,這次或許是我們最后一次約會?!?/br> 秦如鐘腦袋猶如被砸了一下,在她近乎明示的情況下,昏了頭,上前跟著她,一起進了王家。 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小雨淅淅瀝瀝…… …… 大約幾分鐘后。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王家的門口,司機跳下車,打著傘給后座的人打開車門。 謝黎走下車,看一眼王家的匾額,回想了一下記憶,確定時間和地點都沒錯,而且剛剛線人也回報了,秦如鐘和王芯月從電影院出來就回了王家,心里大定,示意司機去敲門。 “扣扣扣!” 門開了,露出王父那張因為吸食福祿膏而瘦得皮包骨頭、眼下又帶著青黑的臉。 王父看見司機,立刻去看后面,發(fā)現(xiàn)謝黎真的來了,大喜道:“謝少帥來了?” 謝黎面色淡淡:“王小姐在嗎?” 王父茫然了一下,搖搖頭:“好像沒看到她回來?!彼划?dāng)一回事,淋著雨擠出來,掛著討好的笑道,“少帥要不要進屋來等,芯月丫頭肯定馬上就放學(xué)回來了。” 謝黎嗯了一聲,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走進這個和他身份完全不相符的破落院子。 進到里面,剛剛走了兩步,他停住道:“這個屋子有點破了?!?/br> 王父點頭抱怨:“可不是嗎,家里沒錢,芯月丫頭又要上學(xué),害得我連個修房子的錢都沒有?!彼悼粗x黎的神色,試探道,“要是少帥能夠幫忙就好了,少帥你昏迷這半年,芯月丫頭可是天天哭,每天都沒心思做家務(wù),我一句話都沒說,對她比對我老娘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