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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請?zhí)系姆Q呼都是白莊主,唯有這一封,寫的是,辛堯。 白御嵐借尸后這具身體的面容已經徹底改變了,起碼連辛眉都完全沒認出來她的這個嫡親堂妹,居然還有人會發(fā)現?白御嵐的手指落在請?zhí)系慕鹕舟E上,隨著她的碰觸,金色的字跡化成了無數金色煙粉,飄散在空氣中,白御嵐提防不及,就算她馬上閉了氣,也還是吸了進去一些。 白御嵐心里暗道不妙,她伸出右手,掌心燃起的火焰很快噗呲一聲滅了,阿炎。rdquo; 白炎直起了趴伏的上半身,什么?rdquo; 快走。rdquo; 然而還是來不及了,這金粉不知道什么來路,白御嵐吸入后暫時失去了控火之力,不能cao控自然之力,女契者光憑肢體力量的戰(zhàn)力十分有限,白御嵐再能打也無法突破rou體力量的極限,對付不了這么多契者契獸的圍攻。來人顯然做了十足的準備,白御嵐被抓的時候,白炎正被四名契獸圍攻,身上很快見了血,他擺脫不了攻擊無法突圍,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御嵐被抓進了一輛車架,四名契獸拋下白炎上了另一輛,白炎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四足狂奔拼命追趕著車架。 車架都是由火屬性礦石提供動力,行駛地飛快,小型車輦的速度更是比大型車輦來得更快,任憑白炎使出了所有的力氣,車輦還是在逐漸離他越來越遠,他一聲嘶吼,往車架上一個狂撲,被車上一名契者的一擊擊中頭部,摔落在地滾了幾滾,他艱難地抬了抬腦袋,模糊的視線中,車架越來越遠,他終是難以支撐地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道人影經過,發(fā)現了昏倒在路邊的白虎,一人對同伴道,這個毛色倒是特別,若是再見點血,白中帶紅就更給勁了。rdquo; 那就帶回去。rdquo; 白炎是被冷水潑醒的,他發(fā)現自己被關在一只碩大的鐵籠子里,籠子外有兩名三四十歲的男契者,一人道,身上這么多傷,也別去斗獸場了,直接送去暗房。rdquo; 我去拿推車。rdquo; 兩名男契者走開后,白炎用爪子去用力掰鐵籠,就在他快要掰彎兩道鐵桿的時候,爪子碰觸到的鐵桿突然發(fā)紅變得guntang,灼燙的刺痛讓白炎不得不松開了手,rou墊上被燙掉了一層皮,露出了血紅色的肌rou。 你別白費力氣了。rdquo;隔壁籠子里傳來一道聲音,白炎轉頭去看,驚訝道,戎昭?rdquo; 隔壁籠子里的老虎這次沒再糾正白炎自己已經改換了姓氏,他只是哼了一聲。 你怎么會在這里?rdquo;白炎問道,戎昭又哼道,彼此彼此。rdquo; 白炎沒再和戎昭多聊天,他不死心地又去掰鐵籠,又被燙得爪子都發(fā)起抖來,戎昭冷笑道,都和你說了別白費力氣了,你一掰,這鐵籠子就會被燒到發(fā)紅,把你rou都燙焦了。rdquo; 我要離開這里,我要去救主人。rdquo;白炎咬著牙,爪子不住顫抖,但他沒有松開,伴隨著血rou被燙焦的滋滋聲,鐵欄桿生生被他拉彎了開來。 你不是犯了錯被你主人扔進來的嗎?rdquo;戎昭的眼神變了變,他聽見了腳步聲,對還在努力繼續(xù)掰鐵欄桿的白炎喊了聲,小心。rdquo; 推著推車過來的契者一鞭子甩過來,打在白炎緊握著鐵欄桿的爪子上,痛得他發(fā)出一聲嘶吼,契者沖他的籠子呸了一聲,別給我找麻煩,老實點,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rdquo; 白炎的鐵籠被放置到了推車上,鐵籠隨著推車的前進發(fā)出哐啷的聲響,白炎用身體用力撞擊鐵籠,連籠子帶老虎,一起翻下了推車,契者氣得不斷朝鐵籠甩著鞭子,白炎只用一雙藍眸冷冷地盯著他。 鞭子隔著籠子打不到白炎,契者扔了鞭子,怒道,你給我等著。rdquo;他沒用火,怕真燒死了被責罵,去拎了一根倒刺的鐵棒,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白炎已經將鐵籠掰出了一個足以他逃出來的洞,他站在鐵籠前,前爪踩在地上,留下了身后一個個帶血的爪印,對契者張嘴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聲。 契者這時也顧不得會不會把眼前這只毛色少見的老虎燒死,火球和武器齊上,白炎傷重,終究還是被他打倒在地。打斗的動靜引來了這個地下斗獸場的其他契者,領頭的契者看著倒在地上的白虎,道,這戰(zhàn)力,去暗房倒是浪費了,給他用點藥,傷好了去斗獸場,說不定能成顆搖錢樹。rdquo; 白炎被關進了一個加固過的新鐵籠,專門用來關刺頭的特制鐵籠,再次和戎昭成了隔壁鄰居,他身上的傷口被簡單撒了些快速止血收痂的藥粉,他沒有暈過去,只是脫力了,聽見戎昭在旁邊道,瞎折騰什么呢,你這自討苦吃的。rdquo; 多了會,白炎緩過氣來,他問戎昭,他們說的斗獸場,是什么地方?rdquo; 這里,就是斗獸場。rdquo;戎昭冷笑道,上一次場,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就是希望你還有命回來。rdquo; 白御嵐被鐵鏈倒綁纏住了雙手,車架開了也不知道多久,最后駛進了一座荒涼的宅子,白御嵐被車上兩名契獸推進了一間房間。這房間沒有窗,黑乎乎的環(huán)境里點了幾盞燈,白御嵐看了一圈靠墻擺放的諸多刑具,視線又回到房間里的女契者身上。 在白御嵐接收到的屬于辛堯的記憶里,倒是有這個女契者卓燕的一席之地。雖然最后致命的一擊并不是出自卓燕之手,但這半張臉的劃傷,卻是她一刀刀刻下的。生死斗約好生死由天,不可追究,卻也沒道理這樣刻意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