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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路上,晉元帝卻皺眉問荷靛,怎么回事?rdquo; 羽族幼崽尚未成人,性子就如成長中的孩童,有玩性,五皇子的金雕清瑟本又好斗hellip;rdquo; 不是說這個。rdquo;晉元帝擺了擺手,朕說老七。rdquo; 荷靛沉吟了一下道,確實有些奇怪。風(fēng)屬羽族使出狂風(fēng)攻擊,本身可以控制攻擊對象,這倒是沒什么稀奇的,但問題是這兩只羽族剛才玩鬧較勁的性質(zhì)居多,明顯都是無差別在攻擊。rdquo;她搖了搖頭,而且就算七皇子的羽族確實在制造狂風(fēng)的時候避開了他,但五皇子的金雕也不可能特意在攻擊的時候避開他啊。rdquo; 對白御嵐來說,幫趙琢徹底擋掉來自對方金雕的風(fēng)系攻擊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荷靛想不到,是因為她沒有考慮過其中看似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性,七皇子趙琢這只品相怪異的羽族幼崽,其風(fēng)屬神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金雕無數(shù)倍。 晉元帝沒有再說什么,白御嵐也沒指望這么一點小動作就能讓晉元帝聯(lián)想到趙琢的身世身上,晉元帝也不可能直接就能聯(lián)想到這可能是因為,趙琢是風(fēng)屬羽族神女所誕之子。她不過是想時不時地讓晉元帝覺得奇怪,覺得不解,最好再找個機會將歷史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那個神女之子的異事,捅到他面前,讓他自己,逐漸生疑。 那天回到乾坤閣中,趙琢坐在床榻上,把白御嵐抱在他膝上,和她大眼瞪著小眼,是不是又是你搞得鬼?rdquo; 白御嵐一歪頭,趙琢就知道肯定就是她在搞鬼,他摸摸她的翎毛,低聲道,其實,你沒必要hellip;我并不需要父皇注意到我,更不需要得到他的寵愛。rdquo; 趙琢掩下的視線中閃過一些白御嵐都來不及分辨的情緒,其實,在煙妃那些瘋瘋癲癲的話語中,他并不是沒有過猜想,否則,為什么他的母妃,要把他這個親生兒子當(dāng)仇人一樣來對待,見不得他哪怕得一點點的好。每次只要晉元帝偶爾想起他這個兒子,偶爾賜他一點賞賜的時候,煙妃就一定會出來折騰到晉元帝對趙琢那僅剩不多的一點點感情都消失殆盡。 但就像趙琢說的,他并不想去爭什么,所以也從來沒有去求證過他的猜想。他厭棄這座皇宮,甚至曾經(jīng)厭棄這個世界,是眼前的雞崽,或許現(xiàn)在也不能算是雞崽了,是他的嵐嵐,讓他覺得重新覺得生活還算有了意義。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能得到你,有你在身邊,大概已經(jīng)耗費了我這輩子所有的幸運。 第67章 凰變(五) 來儀宮內(nèi), 荷靛求見鳳后, 給她看了一張畫像,棲梧姐,你看這個。 鳳后不解,荷靛道,你可還記得, 在即將成年又尚未成年的幼崽時期,自己的模樣?我那時也還是幼崽,記不清了, 但我總覺得hellip;荷靛頓了頓,和鳳后一起將視線落在那張她涂抹出的畫像上,rdquo;像嗎? 鳳后點頭又搖頭, 有些像,又不是那么一樣。她問荷靛,rdquo;這是哪里來的畫像? 荷靛道,這是七皇子的羽族幼崽,當(dāng)初在霞光殿時, 我都逐一驗過,我判斷那是一枚廢蛋,但里面卻孵出了有神力的羽族幼崽,而我這畫像,畫的就是那幼崽, 可能畫像略有偏差, 棲梧姐若得空, 可去看一眼那幼崽,是風(fēng)屬,但我依然無法判斷她的品種。 鳳后應(yīng)了,荷靛又道,對了,今日還遇上一怪事。 何事? 也是事關(guān)七皇子,他居然不受風(fēng)屬羽族的狂風(fēng)攻擊影響,在兩只羽族幼崽制造出的狂風(fēng)之中,他竟穩(wěn)穩(wěn)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白御嵐也沒想到,還沒等她制造出第二起異常事件,荷靛已將今日的事捅到了鳳后棲梧那里。 圍獵在即,近來皇子們尤其是即將第一次參加圍獵的趙琨、趙珂、趙琢三人,都花了更多時間在練習(xí)騎射。趙琢箭箭正中靶心,趙琨拉著馬韁繩在旁道,rdquo;老七,你這么久沒有和我們一起進學(xué),一起練習(xí)騎射,倒是準(zhǔn)頭不減嘛。 不如五皇兄。rdquo; 趙琨素來不將其他皇子看在眼里,除了二皇子趙玟自從上次入探羽秘境在試煉中拿下了魁首后,話里行間免不得驕縱起來,明著暗著和趙琨開始爭鋒相對,其他人,趙琨仍然不把他們當(dāng)成對手。他是鳳后之子,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和該是唯一的贏家。 兩人沒有再多說什么,本來也不是什么感情深厚的親兄弟,趙琨不屑也不至于去欺負(fù)一個冷宮里出來的不受寵皇子,但硬去做什么兄友弟恭,騙得過其他人都騙不過自己。 白御嵐倒是盯著趙琨看了好幾眼,趙琨倒也是運氣好,長得特別像晉元帝,不站在一起,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把他和煙妃聯(lián)系到一塊去,眼下煙妃已死,就更是沒有這種可能了。 趙琢拿手敲了敲肩頭分了心的羽族幼崽,看什么呢?rdquo;趙琢把她的腦袋掰了回來,看我。rdquo; 入夜后的乾坤閣內(nèi),趙琢屏退了伺候的宮人,自己拿著一把軟刷,輕輕替白御嵐清洗翅膀,刷洗身上的羽毛,白御嵐張開翅膀抖了抖身體,灑了趙琢一身的水,透過水珠灑出去帶出的水幕,白御嵐看著趙琢勾起的唇和眉眼間的笑意,心道,你終于比一開始的時候,多了無數(sh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