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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再想到剛才那一曲《高山流水》,從才情上來看那兩人也符合她的標(biāo)準(zhǔn)。師弟,你詳細(xì)說一說兩人的情況。rdquo; 樓河既是把所知的都說了出來,黃固的父親不日就要去欽州了,這父子兩人關(guān)系不親,但我猜測此次他會同去欽州。師姐,可會覺得有什么不便?rdquo; 欽州?那里距離大理不遠(yuǎn),我已經(jīng)打算在大理安度余生,也就不存在什么不便。rdquo; 阿碧沒想過再回江南,江南千般好,唯獨是徒留她一人的傷心地。黃固遠(yuǎn)去欽州不是問題,只是樓硯hellip;hellip;rdquo; 阿碧對樓京墨與樓恪的身份心生懷疑,當(dāng)年,師弟將他們兄妹救起時,難道他們身上一樣信物都沒有?rdquo; 樓河肯定地?fù)u頭,什么都沒有,一身衣物也是破破爛爛的。rdquo; 衣服呢?你燒了?rdquo;阿碧不曾放過一絲線索。 逍遙派許是該逍遙度日,但是她老了,老了就越發(fā)惦念從前,心里難免有了一些青年時沒有的顧慮,不會什么人都收入門下。當(dāng)年老祖無崖子正是錯收了丁春秋那一劣徒才遭遇了弒師的背叛。 我說是燒了,其實是埋了。rdquo;樓河踟躕著將阿碧帶到后院的大樹邊,他從未對樓京墨兄妹提起此事也是有私心,希望他們能不必被過去所困。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jì)才知道過去是枷鎖,有時無知是福。師姐,不管他們遭遇過什么,但他們都是好孩子。rdquo; 掩埋在地下的包裹被挖了出來,大片血漬與刀痕猙獰地分布在男孩的衣服上,相對而言那件嬰兒襁褓只是沾上血跡而已。 阿碧輕撫著襁褓上的暗紋,忽而眉頭一緊,這東西,我?guī)ё吡?。十天?nèi),我會回來的。rdquo; 樓河心中一個咯噔,阿碧師姐一貫溫柔,她對旁的事情不在意,可唯獨對一件事情例外mdash;mdash;與慕容復(fù)有關(guān)的事情。 慕容復(fù)死了六十年,慕容家也都死絕了,那么阿碧又在意什么? mdash;mdash;mdash;mdash; 十日后,樓家醫(yī)館。 樓河終是油盡燈枯去了。在樓河閉眼之前,阿碧匆匆趕了回來,承諾于他會將這一支逍遙派傳承下去。 師弟已將你們意欲學(xué)武的事情都與我說清。你們其中之一將會聽到一個好消息,我會收其為關(guān)門弟子。rdquo; 阿碧站在后院的大樹下看向樓京墨與黃藥師,她的目光掃過了樓京墨,落在了黃藥師身上。我將往大理去,大理與欽州相近,教授功夫不是問題。黃固,等你到了欽州,為師自會去尋你。rdquo; 黃藥師沒想到會有如此反轉(zhuǎn),他尚來不及感謝阿碧,已是轉(zhuǎn)頭去看樓京墨。 為什么?rdquo;黃藥師脫口而出三個字,問的是阿碧,小硯也可以同去大理,對不對?rdquo; 阿碧凝視著樓京墨的臉,她的臉上竟是連全無錯愕,亦是沒有一絲憤懣。 這讓阿碧難免升起一絲惜才之心,有道三歲看老,十一歲女孩如此心性,如她有了機會成長,不是一念成佛就是一念成魔,但某個原因讓阿碧絕不會收其為徒。 我只收一個徒弟。rdquo;阿碧淡淡地說,黃固,為師教你的第一課mdash;mdash;人在江湖,不要問為什么。rdquo; 樓京墨抬眸迎上阿碧的視線,她最該問為什么卻很明白多問無用,看著阿碧轉(zhuǎn)身離去,終是對黃藥師淺笑著說,還有十天就是你的生辰,過了再走吧。也該讓你嘗嘗我的手藝。rdquo; 小硯。rdquo;黃藥師見樓京墨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他是一口氣堵在喉嚨間,但又完全不知從何說起。如果阿碧愿意收下兩個徒弟,樓京墨在江南并無牽掛,完全可以同去欽州,那才該是最好的結(jié)果。究竟樓京墨哪里不夠好才讓阿碧舍棄了她。 黃藥師想著一年以來的相處居然開口到,大不了,我hellip;hellip;rdquo; 樓京墨急忙用手捂住了黃藥師的嘴,她可不敢賭阿碧聽不到。別沖動,我并不覺得如此不好。你得了一份運氣應(yīng)該坦然接受才好,至于我沒有得到,那說明是時候未到。強扭的瓜不甜,師徒緣分亦是如此。rdquo; 黃藥師拉下樓京墨的手,他還想再說什么,就見樓京墨面色一沉。 難道你認(rèn)為我連坦然接受落選的心胸都沒有,還需要你彰顯義氣為重去拒絕拜師。黃固,你這般做何嘗對得起你的堅持與初心,那才是真的至我于難堪之地。你好好想一想!rdquo; 樓京墨的話有些重,而見黃藥師不再沖動才恢復(fù)微笑,退一萬步說,你早前不曾說過日后會指點我。大不了,我等一等,等到你出師的那一天。rdquo; 黃藥師終是點了點頭,伸出手去與樓京墨雙掌相擊,慎重地承諾到,好。rdquo; 樓京墨眼見擊掌誓成,又說不得其實最后那一句純粹是在安慰黃藥師,因為她不會甘愿如此等待。她猜測阿碧所在師門的本領(lǐng)確實高超,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就不信天下之大求武無門。 這扇機緣之門究竟在哪里? 樓京墨想著樓河悄悄塞給她的那封信。樓河說于醫(yī)術(shù)一道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教的,將來樓京墨能有多大造詣還需實踐出真知,而其他的事情留在信里再說,務(wù)必等他頭七過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