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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京墨簡單地談起這些年的經(jīng)歷,從江南水鄉(xiāng)到昆侖雪山,這一路她走得有些遠。 師父對我非常好,夸張一些說是有再造之恩。在他的指引與指點下,讓我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入門者,避免了很多武學上的彎路。師父既于武學一道嚴厲,又于創(chuàng)新一道寬和,我想不會有比他更適合我的老師了。rdquo; 那就好。rdquo;黃藥師看著桌上的一杯菊花酒,杯中物清淺的色澤倒映出了半輪明月,他放低了聲音,家?guī)?,我是說阿碧前輩,她臨終前也沒有告訴我當年不選擇你的原因。rdquo; 樓京墨聞言拿起酒杯輕輕碰了碰黃藥師的杯子,當瓷器相觸的清脆聲響起,她少見地正色慎重說到,阿碧的選擇是她的選擇,當年我們左右不了她。我想她是事出有因,而我們沒有必要糾纏著起因不放。下面這話我只啰嗦一次,藥師,你從不欠我什么,不必于心有愧。你說呢?rdquo; 兩人之間不虧不欠,方才是一種舒服的相處之道。 黃藥師望著杯底的半輪明月,復而又抬頭看向對座的樓京墨,沉默了片刻終是緩緩露出一抹笑容,將手中酒一飲而盡。如你所說,我們問心無愧就好。rdquo; 就是這個理。rdquo;樓京墨知道這杯酒過后黃藥師該把那些本不該由他負擔的愧疚都放下了,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稍等片刻,我回客棧取一樣東西。rdquo; 這次真不是找了蹩腳的借口,確實有東西留在客房里。 半杯酒剛過,樓京墨就拿著一個能裝下豬頭那般大的木匣子進門,她將木匣子放在黃藥師跟前,單手掀開盒蓋。一支菊花自是不抵萬金難尋的鐵樺木扇,我是個俗人,比不得你制玉簫削木扇,這些便聊表心意吧。rdquo; 只見木匣子里是滿滿一盒極品和田玉,白、青、灰紫、淺綠、深綠、黃色、褐色、墨色等等,盒中玉墜無一不是雕工精湛。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這樣一匣子的美玉少說能淘換到杭州城的一座雅致園林。 以玉佩玉,想來這些玉墜總有一款能配你的玉簫。換著心情佩戴也成,根據(jù)衣服的顏色搭配也成,反正你隨意就好。rdquo; 樓京墨說得云淡風輕,好似根本沒意識到這一出手,扔了多少錢出去。 黃藥師見識過不少珍寶,卻也為這一匣子晃了晃神,這些極品美玉竟然就隨隨便便地被歸置于一處!他先是涌出一股美玉錯投俗人之手的憤憤,隨即是忍不住放聲而大笑。 你啊,還真是沒有變,和當年一模一樣。rdquo;黃藥師迎上樓京墨疑惑的神色便道,那年你硬把一疊銀票塞給我,說是小樓春發(fā)的紅包,出力的人都有份,容不得我拒收。本以為你隨著高僧研習經(jīng)書多年,多少能懂些風雅之事,現(xiàn)在看來hellip;hellip;rdquo; 樓京墨看到黃藥師搖頭不語,她也笑了起來,我怎么就沒進步了?我已經(jīng)不給你真金白銀而改送玉石了,難道這還不夠嗎?你就直說,要還是不要吧。rdquo; 黃藥師還是收下了一匣美玉,他的收禮謝詞卻很欠揍,說他才能不讓美玉蒙塵,仿佛是他將美玉從俗人樓京墨手里拯救出來了一般。 樓京墨秉著送出去的東西是潑出去的水,也懶得管黃藥師是否心口不一地非要找機會損她一番才高興。 mdash;mdash;mdash;mdash; 深秋未至之前,兩人一直客居天龍寺內與湛寒大師談經(jīng)論道,三不五時段智興也會來寺里一起切磋武功。 別看六脈神劍僅余殘本,可畢竟大理段氏武學同出一脈,段智興習得一陽指再去品悟六脈神劍,兩者之間當然可以相輔相成,而讓他有了不少心得收獲。 此番皆因樓京墨先以誠意示人,特意將六脈神劍殘卷送歸大理,如此便也讓她與大理段氏結下了一份善緣。 樓先生有意將小樓春的生意做到大理來,我肯定是歡迎之至,這就能給你一個承諾,定會在大理境內給小樓春行個方便。rdquo; 段智興已經(jīng)聽樓京墨說起她此行云南的主要目的,想要一探能否開通小樓春于西南行至波斯一帶的商路。倘若小樓春商行能在西南鋪出一條路來,那么相對醫(yī)館藥鋪等也會相應進駐大理,對于大理百姓來說未嘗不是一樁好事。 此外,還有一個消息不妨說與樓先生知曉。先生既是大輪明王的徒弟,想必也知曉祖父與逍遙派的一些往事。逍遙派原本嚴禁對外人提起門中事宜,而今你我也算不得完全無關的外人。倘若樓先生有興趣的話不妨走一趟無量山,那里還有一些逍遙派的醫(yī)術殘卷。rdquo; 哦?難道是昔日虛竹掌門所留之物?rdquo; 樓京墨一聽來了興致,她已經(jīng)知道逍遙派自虛竹與函谷八友的師父蘇星河起分成兩支。顯然靈鷲宮所在掌握了更多的傳承,可惜虛竹出南海不復回,而靈鷲宮內已成廢墟,所余門人皆是不知所蹤。 是,也不盡是。rdquo;段智興沒有具體說長輩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只說段譽雖然不喜武學但晚年對醫(yī)學頗有興趣,而逍遙派于醫(yī)學一道造詣頗深。 早年間,虛竹前輩為人實施過換眼之術,他出海前將靈鷲宮保存的逍遙派醫(yī)學典籍贈與祖父。祖父禪位之后大多時間隱居在無量山,后來那些醫(yī)書便也存放于山下石室。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