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養(yǎng)的rou質(zh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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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茶正沉迷于養(yǎng)孩子的溫馨中,忽然聽見他這么一嗓子,肺都要氣的跳出來了,毫不猶豫伸出了毒辣的小手,對著他一邊臉蛋子狠狠的掐了下去!只掐還不解恨,擰著勁兒的掐,方解心頭之恨! 不用懷疑,吳弦最后一聲喊叫就是被掐疼的慘叫。 他迷迷糊糊的推開了雪茶的手,滾了一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雪茶見他沒枕在枕頭上,順手抄起了枕頭扔到了他的臉上,呸!白天和人家鬼混去還不夠,夢里還要夢見人家。 他的夢還真夠擁擠的,短短一會兒夢見他娘夢見董慧慧,八成就是從來沒夢見過她吧?就算是夢見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好夢,不是母夜叉就是母大蟲。 吳弦一早起來覺得臉蛋子有點怪怪的,酸疼酸疼的,難道是半夜被蚊子咬了?他疑惑的對著雪茶的銅鏡照了照,好像不是蚊子咬的,蚊子怎么會咬出圈狀的淤青呢。 “娘子,你來幫我看看,我臉這是被什么東西咬了?” 他到灶房去把臉湊給雪茶看,雪茶見了噗嗤一聲,沒忍著笑。 沒想到她昨晚居然用了這么大力,確實下手有點狠了,她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就很快釋然了,活該,誰叫他睡著了都能惹到她? “不像是被什么咬的,你昨晚喝的那么醉,也許是回來的路上磕到哪兒了吧?” “我沒這個印象啊~” 雪茶低頭收拾碗筷掩飾唇角再也憋不住的笑。 “相公,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下午回來幫我拔草?!?/br> 吳弦這才想起來,有一事忘了和她說,“對了娘子,今天下午不能幫你拔草了,明天再說吧。聽說另一個場子開了斗蟈蟈的局,我想去見識一下?!?/br> 雪茶默默放下手里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的用圍裙擦著自己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又是和那個董慧慧一起?” “嗯,畢竟屬她愛玩蟈蟈?!彼鋈灰庾R到,一二再再而三爽約,她可能會生氣,就試探的問道:“娘子,你沒生氣吧?你要是實在生氣,我下午就不去了?!?/br> “我有什么可生氣的?你那么想去就去吧,不是早就和人家約好了嗎?突然變卦了多不好?”雪茶微笑著上前給他整了整衣領(lǐng),吳弦有些不自在,娘子人還是挺好的,他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算了,就這一回了,明天就老老實實在家?guī)退苫?,再也不出去玩兒了?/br> 雪茶邊給他整理衣服,邊看著他臉上那個圈形掐痕,心想昨晚要是在另一邊也掐個對稱的就好了。 吳弦走之前把他的蟈蟈籠子提了出去,放在外面窗臺上曬太陽,還不忘囑咐雪茶若是下雨了就幫他提回去。 姑嫂兩個吃完飯,小敏主動去角落里舀了半盆麩皮,打算把雞喂了。 “小敏,今天不用喂雞了。” “嗯?不喂了?” “是啊,昨天我聽張嬸說散養(yǎng)的雞rou質(zhì)好,長rou快,今天就把它們放出來試試吧?” 小敏有些疑惑,昨天嫂子有見過張嬸嗎?“可后院的菜地怎么辦?”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菜都長大了,不怕它們禍害了?!?/br> 小敏一向?qū)ρ┎栉菑?,既然她說行那就肯定沒錯。 雪茶走到雞窩前,端詳著她和小敏的勞動成果,這幾只雞可不再是當初買來時的模樣了,如今各個都有三斤重,尤其是其中一只大公雞早就有了霸王的派頭。 籠門一打開,終于重獲自由的雞們爭先恐后的往外跑,有的去了菜地,有的就在院子里瘋跑找食,總之沒有一個只留在籠子里的。 雪茶瞥了一眼窗臺上的蟈蟈籠子,回房給小敏試剛做好的新衣裳去了。 小敏最近開始繼續(xù)學(xué)寫字了,她小的時候?qū)W過一些,后來父母不在了,她小小年紀要cao持半個家,又沒有人教她,也就不學(xué)了。 雪茶覺得可惜,小敏本就是書香世家出身,難得家境敗落了還有一絲書卷氣。她看了心疼,反正她閑來無事,教她認字也不費什么功夫,女孩子知道的多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二人正學(xué)的有趣,忽聽外來傳來一聲雷霆般的咆哮。 “將軍!我的將軍啊!雪茶!你給小爺滾出來!” 是吳弦,原來今天書鋪老板家里有事,提前讓伙計們散了。他本來高高興興的回家,一路上都在幻想著今天將軍給他爭氣奪個冠軍回來。 萬萬沒想到,剛一進大門就見到了一副讓他痛心疾首的畫面! 一只大公雞撲騰一下飛上了窗臺,用它那巨大的翅膀一把把蟈蟈籠子撲翻在地,蟈蟈籠的門瞬間摔開了,然后大公雞憑著動物本能撲騰一聲飛了下來,準確無誤的叨住了欲逃跑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