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很久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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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寫在作話有人看不見, 寫在著, 經(jīng)讀者小天使‘均呈’提醒,修改bug, 陳安寧24歲) 陳安安讓人幫她打聽那個少年是誰,卻一直沒有頭緒,畢竟清俊、膚白這種詞, 符合人們對大部分書生的既有印象。 她鼓著臉, 長吹了一口氣,罷了,誰叫她當(dāng)日反應(yīng)太慢沒有問人家呢?也許那驚鴻一瞥只是她的一場幻覺吧。雖然心里仍是不免失落,但她卻想開了。 吳弦考試的時候不緊張,考完了等放榜卻開始緊張起來,盡管他盡量在家人面前保持鎮(zhèn)定,但還是被所有人看出來了。 雪茶見他凝著眉又在憂心忡忡, 遠(yuǎn)遠(yuǎn)的沖他頭上丟了一粒花生, 大喊一聲,“放榜啦!” “真的?”吳弦蹭的站了起來, 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戲弄自己。 雪茶被他逗的笑彎了腰, 吳弦面紅耳赤, 上前從后面摟住她的腰,開始毫不留情的咯吱起來。 雪茶最怕癢了, 極力的閃躲, “我錯了還不行嗎?相公快饒了我吧!我這不是給你解悶兒嘛。” “真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了!我再也不拿這個逗你了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眳窍易×耸? 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雪茶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 眼里的笑意還未消下去,用手指細(xì)細(xì)的描摹他的眉眼,“相公,我發(fā)現(xiàn)你長的挺好看的?!?/br> 吳弦頓時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才好看?罵我呢?爺這叫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他說完又壞笑道:“小娘子這么看著我,可是喜歡我?” 雪茶翹起了嘴角,“喜歡呀,怕就怕將來不只我一個人喜歡?!?/br> “不會的,誰會像你眼睛這么瞎,非死乞白賴的嫁給我?” “嗯?找打?” “嘿嘿,我是說,這世上哪還有第二個能馴服我的女人?誰愛喜歡就喜歡,反正我肯定不喜歡,我只喜歡你一個,不信你看我這胳膊,左右都是你的牙印?!?/br> 雪茶心里甜蜜,紅著臉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下,“再給你咬一個?!?/br> “你敢!爺決定現(xiàn)在就先下手為強(qiáng),咬的你渾身都是,也是到了該振振夫綱的時候了?!?/br> 下一秒雪茶就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吳弦鋪天蓋地的吻了上去,直到二人都已經(jīng)氣喘呼呼不能再忍的時候,才稍抬了身子,動手解起了她的衣服,只是才解開了一點點,他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 “今天那小子怎么這么安靜?”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是黏住娘親不放的,今天居然沒來攪他老子的好事? 雪茶忍俊不禁,這兩父子,一對小孩子。 “白天去慧慧那里了,剛才宋羽過來說他不肯回家,要和meimei在一起。”小小虎生下來沒多久就認(rèn)了董慧慧當(dāng)干娘,和自己第一親,和她第二親。 “這我就放心了?!眳窍以贌o顧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扒光了,大被一蒙夫妻恩愛去了。 終于等來了放榜的日子,吳弦選擇不去看榜,宋羽見他不去,也被他弄的緊張了,最后決定派吳二過去看一眼得了。 如坐針氈,終于把滿身喜氣的吳二給盼回來了。 中了!吳弦和宋羽雙雙中舉,二人的名次都處于中等偏上,吳弦稍微比宋羽高一點點。 所有人頓時歡騰了,吳弦與宋羽重重的擊掌相慶之后,語氣沉了下來。 “榮慶林呢?他中了沒有?” “也中了,名次在二位后面不多?!?/br> “噢?!眳窍矣悬c小失望,又有點小高興,挑了挑眉,“考上就考上吧,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考在我們后面估計他又要氣死了。” 事實證明吳弦對榮慶林的認(rèn)識已經(jīng)十分透徹了,走了許久背運(yùn)的榮家總算迎來了一件好事,不拘考了第幾,考上就是福。只要不是第一都沒有意義,考進(jìn)士的時候才見真章呢。 何況被趕出書院那檔子事對榮慶林的影響非常大,因此他此次能有這樣的表現(xiàn),足以讓榮大老爺滿意了。 但全家只有他本人是笑出不來的,事實上他也沒對自己抱多大期望,但輕易的甩開吳弦卻是不容置疑的。 可現(xiàn)實偏偏和他作對,是人家把他甩在身后了! 吳弦和雪茶不知道在背后怎么嘲笑他呢。 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磨礪,榮慶林的性子越發(fā)內(nèi)斂陰沉了,不會再像之前一樣撕心裂肺的的大喊大叫了,他學(xué)會了把所有的苦果吞下去,強(qiáng)迫自己消化掉。 榮慶林如何腦補(bǔ)自己,吳弦全不在意,要忙的事還有很多,首先要全家大肆慶祝一番,然后還要準(zhǔn)備厚禮明天去拜謝恩師,孟家那邊也要準(zhǔn)備一份。 如意閣的每個下人都得了豐厚的賞錢,好酒好菜更是應(yīng)有盡有。 雪茶也跟著喝了幾杯,董慧慧要喂孩子無法喝酒,羨慕的不得了,不過在一旁看著大家吃吃喝喝心里也高興。 她抱著漂亮嬌氣的小女兒,身邊坐著女兒的頭號跟屁蟲小小虎,孩子之間即使不會說話也自有一番交流,小小虎拿著撥浪鼓逗meimei,小嬰兒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奇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董慧慧看著兩個小家伙,心頭放不下的東西似乎一下子都放下了。以前無拘無束的董慧慧自然好,但現(xiàn)在這個多了許多甜蜜羈絆的她,也很好,甚至更好。 也許這就是長大的過程吧,必會失去什么,也會得到什么。 第二天,吳弦和宋羽鄭重的去書院拜訪了各自的先生。孫佑禮對吳弦的成績比較滿意,但更多的是表揚(yáng)了孟琋,說他這個師兄教的好。 孟琋也不假意推脫,全都受下了。 有一點二人是相同的,都告訴吳弦,考中了舉人只是看到了官場的大門,真正要踏進(jìn)去還需要不懈的努力和付出。吳弦深深受教,承諾一定不驕不躁,繼續(xù)刻苦讀書。 從先生那里出來,吳弦在約定地點與宋羽碰頭。原來考中的考生可放假三天,以應(yīng)對家族慶賀等事宜。 入學(xué)這么久,二人怎么也有三五好友了,在白鹿書院,連個舉人都考不上的是少數(shù)。因此幾人約定下午在一家酒樓小酌幾杯。 榮思玉最近的狀態(tài)穩(wěn)定多了,可能也是想開一些了吧?她畢竟是官宦千金,難道就因為被羞辱了一次就永遠(yuǎn)不出門了嗎? 她好久沒出過家門了,最近外面很熱鬧,到處都能見到成群結(jié)隊的學(xué)子們,沿街商家推出各種賽詩猜謎之類的玩意兒,聽說還有白面書生酒喝多了當(dāng)街出丑呢。 平南侯府,家里這兩天給哥哥慶祝,人來人往不斷,鬧哄哄的。 陳安安便在水塘邊躲清閑,無聊的往水里丟小石子。 柳兒走了過來,“小姐,有您的帖子?!?/br> “誰來的?” “是榮大小姐,說是找您出去逛街呢。” “她?前幾次我找她出去玩,都被她給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是又出來了?” 平南侯府是有實權(quán)的,在皇上心中分量不低,所以,像榮思玉那樣心氣兒高的人才愿意和陳安安這個庶出小姐玩兒,畢竟在她們眼里,就算是有如嫡出,仍舊不是真的。 柳兒見她嘀嘀咕咕的,問道:“那您到底去不去???” “去!反正我正悶的發(fā)慌,出去走走也好?!?/br> 很快陳安安便和榮思玉見了面,二人無所事事的去以前常去的鋪子里走走看看。 陳安安頗為關(guān)切的問她,“你前段時間是不是生病了?誰找你都不出來。要不是你這回主動找我,我還以為你遠(yuǎn)嫁了呢!” 榮思玉不想讓人知道真實原因,隨便敷衍道:“不小心染了風(fēng)寒,已經(jīng)大好了。我有點累了,咱們?nèi)ゲ铇抢镄_吧?” “也好,我也覺得口渴呢?!?/br> 每個店小二都有看衣識人的本領(lǐng),很快,二人就被帶到了二樓靠窗的好位置。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品著香茗,還能看看外面的街景,陳安安覺得整個人都舒暢多了。 忽然,她猛地起身,差點碰翻了桌上的茶水,探身朝窗外看去,只見幾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書生正從遠(yuǎn)處朝這邊走來。 而她心心念念找了許久的那個男子正在其中! 他的同伴被路邊的字畫吸引了目光,幾人便一起駐足而立。 她顧不得榮思玉在場,趕緊喚道:“柳兒,快下去幫我問問!” 柳兒正要下去,卻聽榮思玉緩緩的說道:“安安,你要問的可是那個穿青色衣服的?”她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她看的似乎一直只有那一個人。 陳安安微愣,“你認(rèn)識他?” “認(rèn)識,他是我們家的一個遠(yuǎn)親?!?/br> “他叫什么名字?為人如何?” 榮思玉見她面露急切,心思一轉(zhuǎn),“叫吳弦,人品不錯,雖然父母雙亡,但他是白鹿書院孫佑禮先生的弟子,前途不可限量。” 陳安安的心一下子更熱了,原來他竟這般優(yōu)秀。 “那他……那可有妻室?”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好多年不怎么往來了,不過我們家人確實沒喝過他的喜酒就是了?!睒s思玉見她越發(fā)高興,心頭有些不舒服。 但她很快找到了為自己開脫的說辭,她并沒有說假話騙她,她只是沒告訴她真話罷了。 至于她聽了之后怎么想怎么做,絲毫不關(guān)她的事。她一向覺得陳安安是個過于單純的白癡,若不是命好托生在陳家,早就被人賣了。 吳弦在書院里一直很低調(diào),幾乎從來不談?wù)撟约旱募沂?,除了極少人知道他已經(jīng)成親了,絕大多數(shù)人是不知道的。 陳安安的大哥陳安年一向和吳弦沒什么交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今天卻被meimei硬派了一個特殊任務(wù)。 他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她一再相求,加之吳弦風(fēng)評還不錯,就應(yīng)下了。 開課的第一天,在放學(xué)的路上,吳弦被陳安年叫住了。 吳弦正納悶兒他找自己何事,就見他從掏出了一個男子佩戴的香囊塞進(jìn)他手中。 “吳兄,在下受人所托,請你收下,回去再看吧?!?/br> 陳安年覺得很不好意思,給完東西就跑開了。 這是幾個意思?吳弦一頭霧水,誰呀?送他個香囊干什么?遮遮掩掩的。 然而他此時并沒有研究的心思,早晨出來的時候小小虎有點發(fā)燒,他急著回家看他,便把香囊隨意的丟進(jìn)書袋里了。 他到家的時候,小小虎已經(jīng)服了藥睡下了,雪茶心疼的一直陪著他,直到燒退了才松了一口氣。 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雪茶見他回來,起身上前幫他把外衣脫了,省的等下過給孩子一身涼氣。 吳弦也記掛了孩子一整天,迫不及待的坐到床邊摸著他的小臉。 雪茶邊把他的衣服掛起來邊說道:“大夫說沒事了,再喝兩服藥就好了。一開始他嫌苦不肯喝,后來我一激他就肯喝了,再問苦不苦,擰著眉說不苦,這別扭性子,也不知道像誰?” 啪嗒!就在雪茶拿起書袋的瞬間,有什么東西從里面掉出來了。她彎腰去撿,待看清了居然是一個香囊,目光驟然一縮,不動聲色的撿了起來。 吳弦渾然不知,“肯定是像我唄,反正你總是有辦法把我們爺倆兒制的服服帖帖?!?/br> “也許吧……” 雪茶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細(xì)看手中的香囊,是個以黑緞為底,繡著梅花的精致東西,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繡出來的,她把口子拉開,果然從里面找出了東西。 里面除了幾朵干花,還有一封信! 信的內(nèi)容雖然不長,卻把二人當(dāng)天如何相遇,如何一見傾心,寫的明明白白! 居然還約他見面! 雪茶怒火中燒!現(xiàn)在的大家小姐都這么不知羞恥嗎?她難道不知道吳弦是有婦之夫嗎? 小小虎睡的香甜,吳弦欣慰的笑笑,忽然覺得屋內(nèi)有些過于安靜了,以為雪茶出去了。 不經(jīng)意的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她仍舊好好的呆在屋子里呢。 他敏感的覺察到屋里多了幾絲冷意,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娘子?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太累了?不然早些休息吧?!?/br> 雪茶把信和香囊藏在手中,決定先給他一個機(jī)會,問清楚了再發(fā)難不遲。他要是真敢生了花花腸子,看她怎么收拾他! “相公,你考完試那天,我沒去接你,你是不是很失望?。俊?/br> 吳弦慎重回答,“沒有啊,我知道你肯定有事耽擱了。再一猜肯定是慧慧生孩子了,這不比接我重要多了嗎?” 雪茶的氣稍微順了順,又見他絲毫不緊張自己的書袋,心里漸漸有了底。 “那天你是不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小姐?” 吳弦大驚,眼睛睜的老大,“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開了天眼了吧?是撞到了一位,不過我都道歉過了,難道找上門來了?” 他說著就動手去扒雪茶的額頭,“快讓我看看,天眼在哪里?” 雪茶被他給弄的哭笑不得,“別亂摸了,快給我坐好!” 接著把香囊和信拍到了他的手上,“還真找來了,你看看吧,看好了再給我解釋?!?/br> 吳弦還以為她在開玩笑,“不可能!找我干什么?這是我書院的同窗給我的,我還嘀咕呢,一個大男人丟下的香囊就……” 后面的話都被他吃進(jìn)肚子里了,因為他清清楚楚看到了信的內(nèi)容。 這這這……天地良心??!他連那姑娘長什么樣子都忘了,這下誤會大了。 “娘子,這不關(guān)我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真不知道嗎?搓衣板我可好久沒拿進(jìn)房里來了?!?/br> “我真不知道啊!”吳弦急著拉她的手,他必須讓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雪茶冷著臉,把他的手給甩開了,“你以為說說我就相信你了?若是單純撞了一下她為何會看上你?肯定是你見人家長的美貌多看了幾眼,讓人以為你對她有意?!?/br> “根本沒有!娘子~”吳弦恨不得當(dāng)場哭出來,以洗刷自己的冤屈。 他恨啊!為什么不在回來的路上就拆開香囊看看?在外面看完丟了不就成了嗎? 雪茶依舊不依不饒,“好!就算你沒有。那你同窗呢?他難道不知道你已經(jīng)成親了嗎?你沒告訴人家嗎?你接了香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問嗎?” “……我!他塞給我就跑了??!我一心惦記著孩子,我也沒多想??!” 吳弦眼看著自己有越描越黑的架勢,三兩下把信塞回了香囊里,“明天我就還回去!并且向他說清楚,我有妻有子,叫她meimei遠(yuǎn)點涼快去!” 雪茶瞪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這點事你要是說不清楚,就別回來了?!?/br> “肯定說的清楚!娘子~搓衣板就別跪了吧~跪出毛病來了你會心疼的~”非常時刻,吳弦的臉皮奇厚,竟蹲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腰像只大狗似的,不住的搖。 “好吧,姑且饒你一次。” 第二天,吳弦上學(xué)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陳安年,把香囊塞給了他,“幫我轉(zhuǎn)告令妹,她的心意恕在下無法接受。我家中早有嬌妻,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實在抱歉,讓陳兄和令妹誤會了。” 陳安年滿臉錯愕,暗惱自己怎么會鬧出這樣的烏龍,他應(yīng)該多問一句的。書院里已婚的是極少數(shù),一般的高門大戶即便是定了婚約,也要等到男子有了一定功名后再成親。 他因為從沒聽說過吳弦已婚,便有些想當(dāng)然了。他真誠了向吳弦道了歉,并央其不要外傳。 吳弦以人格擔(dān)保,絕不會外傳一個字。 見事情終于說清楚了,吳弦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然而,當(dāng)陳安年把香囊交還給陳安安的時候,卻碰了壁。 陳安安不知怎么竟犯起了倔脾氣,“不可能的,都是他騙你的!容思玉是他的親戚,她說從來沒聽過他成親的事,他肯定是怕配不上咱們家才故意這么說的!” 陳安年嘴笨,怎么也說不通她,她反正一口咬定吳弦是騙他的。 陳安寧在一旁聽了半天,見此說道:“這個好辦,成沒成過親,又不是騙就能騙過去的,多找?guī)讉€人問問不就行了嗎?” “不要!”陳安安一口否決了jiejie的提議,其實她心里此時已混亂不堪,她無比的希望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從心底里排斥唾手可得的真相。再說,她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榮思玉。 姐弟兩個都對她有些無語。 弟弟是個老實人,陳安寧卻是個強(qiáng)硬的性子,一反常態(tài)的嚴(yán)厲的問她,“那你究竟要如何?” 陳安安見她這樣,有些害怕,躲到了哥哥身邊,“哥~你再幫我去找他,就說我約他在迎賓樓見面,如果他親口對我說他成親了,我保證不糾纏還不行嗎?” 陳安安不住的搖著他的胳膊,她不想心里的小火花就這么滅了,她很想很想再見吳弦一面,萬一呢?萬一他真的騙了哥哥呢? 當(dāng)然,如果最后確定是榮思玉耍她,她絕不會饒了她! 陳安年沒了主意,瞧向jiejie。 陳安寧看出來了,這丫頭非要求個徹底死心不可,“答應(yīng)她吧。你去和吳公子說,叫他放心,當(dāng)天我陪安安過去,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的。好了,安年你趕緊把安安領(lǐng)走,我看見她鬧心?!?/br> “嘻嘻,jiejie最好了!”陳安安笑的開了花,不忘諂媚jiejie,被陳安年給拎了出去。 “別打擾jiejie了?!?/br> 屋里重新恢復(fù)了安靜,陳安寧的心也重歸寧靜,她從脖子里掏出貼身佩戴的金鎖,摸了又摸。 遠(yuǎn)在邊關(guān)的唐謙結(jié)束了一天的勞累,晚上還要在院中練武兩個時辰。 練完了一套拳,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仰頭望著漫天璀璨的星星,想起了天邊的那個人,她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為人妻為人母了吧?一別十余載,不知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 樣貌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吧?畢竟她從小到大模樣都沒怎么變過。 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原本有個常年佩戴的金鎖,因為怕丟被他精心收起來了。他好想再見她一面,哪怕她已經(jīng)是別人的女人,只要再看一眼,他就心滿意足了。 孟知秀在屋門看見兒子又一個人望著星空發(fā)呆,心里難受。 一雙大手從后面握住了她的肩膀,“會有回去那一天的?!?/br> “回去了又能如何?已經(jīng)錯過了十二年了。當(dāng)日分開的時候他們還是個孩子呢?!彼€清楚的記得當(dāng)日安寧丫頭偷偷來送行的場景,兩個青梅竹馬從小定親的孩子哭的像淚人一樣,一直說著要永遠(yuǎn)等著對方。 她不知道陳安寧現(xiàn)在是否嫁了人,反正她知道自家的傻兒子,一直在傻傻的等著,盼著有天老天開眼,能讓他重新回去! “相公,為什么咱們的命這么苦?。坑惺裁纯喽甲屧蹅儍蓚€承受多好,讓我兩個孩子快樂的度過余生吧?!?/br> 唐牧州虎目泛淚,不知該說什么好,相互安慰的話早已說過太多了。 “相公,明天起看看附近的好姑娘,勸謙兒成親吧,咱們兩人有伴,他一個太苦了?!泵现阏f這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也是最現(xiàn)實的選擇。 沒想到唐牧州卻否決了她的提議,“不急,先這樣吧?!?/br> 孟知秀很是不解,“為什么?” 唐牧州壓低了聲音,“據(jù)我推測,這里離開戰(zhàn)不遠(yuǎn)了,說不定這就是咱們一家的機(jī)會。我時刻準(zhǔn)備著回到沙場,到時候就是拼死也要重新掙回一份功名。待回了京城,了了謙兒的心結(jié),再論婚嫁不遲。已然等了這么多年,不差這一時半刻了?!?/br> “當(dāng)真?!” 唐牧州笑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你騙的我還少???”孟知秀笑著流了眼淚。 …… ※※※※※※※※※※※※※※※※※※※※ 你們太聰明了。。。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