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林毅軒,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
冉小涵一聽這話,瞬間放心下來,“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先走啦,婉姐約會愉快,別太刺激了呀?!?/br> 蘇念婉進入臥室的那一刻,真的后悔了。 刺激,真的是挺刺激的。 水床上,兩具完美的身子交織在一起,刺的她眼睛生疼,床頭柜上小臺燈燈光昏暗,勾勒出男人刀削一樣的側(cè)臉,他遒勁有力的雙手支撐在女人身體兩側(cè),大床發(fā)出曖昧的吱呀聲。 蘇念婉手抓住門把手,身子靠在門框上才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心只覺得惡心,但是眼睛卻不聽使喚的盯著依舊忘情的兩個人。 男人身下的女人一張媚臉極其嬌媚,她挑釁的朝著蘇念婉一笑,故意放大了聲音,“毅軒,軒,我好愛你,你好棒。” 林毅軒閉上眼睛,蜜色的肌膚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叫林毅軒。” 蘇念婉只覺得心口被人豁開了一條口子,林毅軒,是她對他的昵稱,她喜歡連名帶姓的叫他,印象中,他從來不允許除她之外的女人這樣稱呼他,今天,他卻在床上讓女人這樣叫他。 “林毅軒,我愛你,你,好愛你。” 啪的一聲,蘇念婉手中的包落地,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這才引起床上奮戰(zhàn)男人的注意,他回頭,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原本寫滿激情的俊臉?biāo)查g化為憤怒。 他身下的女人一聲驚叫,藏在他懷里,“林總,有人?!?/br> 林毅軒伸手扯過身邊的薄被替著女人蓋上,沖著她怒吼:“滾出去?!?/br> 蘇念婉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嘴沖進了衛(wèi)生間一陣狂吐。 蘇念婉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林毅軒還在浴室里沖涼,剛剛的女人身上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子斜靠在門板上,一雙略顯狹長的桃花眼傲嬌的看著她,臉上掛著激情過后的潮紅。 蘇念婉不想理睬她,側(cè)身想過去,女人身子向前一邁步,擋住了她的去路,一臉勝利者的驕傲。 蘇念婉冷冷的道,“走開?!?/br> 染輕顏伸出手,“蘇總監(jiān)吧,我是林總的貼身秘書,染輕顏。以后還請?zhí)K總監(jiān)多多指教?!?/br> 總秘,不大不小的一個職位,卻是真真實實的實權(quán)派,即使各個部門的總監(jiān)也要讓總秘三分,畢竟他們是總裁身邊最親近的人,往往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終結(jié)一個人的職業(yè)生涯或是一個項目的推進。 面對情敵,蘇念婉懶得給面子,“公司一直猜測染秘書一個小小的三流大學(xué)特長生畢業(yè)的學(xué)生,剛剛畢業(yè)是靠著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上總裁秘書的,今天我算是清楚了?!?/br> 染輕顏故意伸手往下扯了扯浴巾,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肌膚上帶著點點紅痕,可見剛剛的激情戲有多激烈。 她湊到蘇念婉耳朵邊,低聲說:“林總和我說,有些人太臟,他懶得碰,說我干凈,蘇總監(jiān),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林總呢?!?/br> 蘇念婉臉色蒼白,心口那片傷疤再一次被人無情的揭開,撒了一把鹽,她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她伸手猛地推開面前的染輕顏,“滾開。” 染輕顏被推得往后退了幾步,身子被一雙臂膀接住,她滿眼淚水的撲到林毅軒懷里,“林總,我只是想和蘇總監(jiān)解釋一下,蘇總監(jiān)罵我靠身體上位,說我臟,我真的不是這樣的。” 林毅軒一雙鳳眸透著刻骨的寒冷,“蘇念婉,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以后不許動我的人?!?/br> 滿滿的警告,原來他一直知道,半年來,蘇念婉不動聲色的解決了他身邊一個又一個女人,第一次,他如此嚴厲的警告她。 蘇念婉只覺得胸口堵得慌,身子搖搖欲墜,唇角透出一抹諷刺的笑,卻說不出一句話,她只告訴自己,不能倒下,真的不能倒下,不能讓人看不起。 本是走了的冉小涵發(fā)現(xiàn)蘇念婉的手機還落在自己包里,就又折返回來,敲了敲門見屋子里一直沒有動靜,有些不放心,就悄悄的溜了進來,沒想到竟然看到這樣一副劍拔弩張的情景。 冉小涵忙道歉:“林總,我和婉姐剛剛談了一筆生意,婉姐喝高了,走錯房間了,對不起,我們這就走?!比缓罄K念婉就往外跑。 車子上冉小涵異常氣憤與不平,“婉姐,你不是說總裁回心轉(zhuǎn)意了嗎,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兒,一副狐媚子樣,看著就惡心。總裁選女人的眼光真是差勁,哪個女人哪里比得過你,總裁竟然還護著她,氣死我了。” 蘇念婉眼睛生疼,這樣血脈噴涌的場景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百煉成鋼了,但是還是會心痛,而且還痛得厲害,“或許他就喜歡那樣的吧,誰知道呢。” “喜歡就能胡來嗎,還發(fā)信息給正妻來觀摩他的活春宮,真是渣到家了。” 蘇念婉勉強擠出一抹笑,“我們還沒結(jié)婚,男未婚女未嫁,法律意義上,他也不算是劈腿?!?/br> 腦海中又回蕩起馬太太剛剛問她的那句話:“蘇念婉,你這么拼命,值得嗎?” 值得嗎?這么多年來,她第一次猶豫,第一次不知道答案。 以至于面對冉小涵對林毅軒的叱責(zé),她選擇寬容,對他寬容,也是寬恕自己。 她突然覺得疲憊,心里對他的那份堅持,那份愛,不知道還能持續(xù)多久。 或許,放手,是她最后能為他做的吧,放過自己,也放過他。 “法律是最低的道德,他這樣做是有違人類道德底線,婉姐,你這么好,為什么總裁就是被豬油蒙了心,看不到呢?!?/br> 她笑笑,“因為我不是他愛的那個人?!?/br> 愛一個人,那個人做什么都是對的,恨一個人,即使她付出再多也是枉然,人心就是這樣殘酷。 “婉姐,剛剛那個女人我認識,就是傳說中的新上任的總秘,你說一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連公司基本流程都不知道,竟然一下子提拔當(dāng)了秘書,這不是胡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