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林毅軒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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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看到一個男人,為了兩個人的未來而堅定的奮戰(zhàn),堅定的站在她身后,她又怎么能夠不動心呢? 她異常心疼他,回應(yīng)了這個吻。 ~~~~ 林毅軒最近有點頭疼,蘇安寧每天一個短信,十幾個電話,雖然溫柔,其實就是逼婚,老太太也見天在他耳朵邊上念叨,他有點茫然,用工作來麻木自己,躲避著現(xiàn)實。 木氏集團對林氏的打擊越來越大,幾乎遍布了林氏所有合作伙伴,這種打擊是瘋狂的且不計成本的,林氏在談判中敗退,潰不成軍。 木氏如果只是在外部侵食著林氏,那么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悄悄地腐蝕著林氏集團的內(nèi)部,最近,林氏的那些大股東越來越躁動不安,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夜籠罩了整個江城,林氏大樓里空無一人,總裁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林毅軒疲憊的坐在大班椅上,桌子上擺著幾個空酒瓶,他翻看著跌倒歷史新低的利潤報表。 木家真的是恨慘了林家,整整二十年的隱忍,一朝爆發(fā)。 木槿宸,不但要徹底摧毀林氏,還奪走了他的小婉,一想到今夜小婉承歡在木槿宸的胯下,他的心臟都在疼。 小婉那么聰明,染輕顏的真實身份,她肯定是猜到了,不然她也不可能找他為著染輕顏求情。 她找了meimei六年,那么愛著meimei,他想用染輕顏做最后的籌碼,逼她回來,但是還是被拒絕了,看來她真的打算離開他,投入到木槿宸的懷抱了。 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錯的有多離譜,六年后的再次重逢,他總是在懷疑和猜度中度過,可是再深的愛情也經(jīng)受不住猜疑與爭吵,最終他們像是大多數(shù)情侶一樣,由熱戀到分手,最后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心臟疼的厲害,疼的他幾乎無法呼吸。 書上說,愛一個人可以愛到肝腸寸斷,以前他不理解,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了,他覺得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插進他的肚子,將五臟六腑一直割一直切,疼的他幾乎不能呼吸。 他從抽屜里拿出剃須刀片,劃破了手腕,血慢慢的流淌出來,他這才覺得心口的疼痛舒緩了些許。 他將頭靠在座椅靠背上,慢慢的閉了眼,腕表摘掉,手腕上滿是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口,自從六年前她離開后他就用這種自殘的方式緩解傷痛,不然他真的會被逼瘋。 他沒有去管傷口,因為做的多了,他能恰到好處的掌握下刀的力度,會疼,但是要不了命。 血慢慢的流,他的大腦漸漸出現(xiàn)幻覺,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光影里,一個白衣少女向他狂奔而來,跪在他面前,心疼的抱著他的手腕,哭的異常傷心。 “林毅軒,你的手怎么了,你怎么能這么傷害自己?!?/br> 林毅軒伸出手,將少女臉上的淚痕擦干,小婉,是他的小婉來看他了嗎? 他扯扯嘴角,“我做錯了事,應(yīng)該接受懲罰。” “你沒有做錯,求求你,不要這樣對自己。”少女翻出手絹,給他包扎。 他的小婉在擔(dān)心他,這種感覺真好,“一點小傷,沒關(guān)系。” 他起身,半跪在少女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該死的,由于酗酒,他的視力有點模糊,即使離著這么近,還是看不清,不過他知道,對面的人就是他的小婉,他獨一無二的小婉。 他捧著她的臉,親吻著她的唇,喃喃低語,“小婉,求求你,原諒我?!?/br> 女人回應(yīng)著他的吻,當(dāng)聽到小婉這個敏感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動作明顯的僵硬,該死的,她竟然被當(dāng)成了那個女人的替身。 林毅軒并不知自己認(rèn)錯了人,他太想念小婉了,思念與悔恨幾乎將他逼瘋,他用力的親吻,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迫不急待,似乎怕面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他喃喃低語:“小婉,我錯了,這次我真的錯了。” “小婉,小婉,小婉!” 他聲音不大,卻傾注了所有感情和悔恨,那樣的喊法,天地都會被動容,只是聽到沈青青耳朵里卻變了味道,一聲聲,一句句,像是一把鋼刀,扎進她的身體,一刀刀凌遲著她。 她的指尖抓向了林毅軒的肩膀,指甲摳進了他的rou里,她恨!她真的恨! 恨蘇念婉,恨這個男人! 她這么愛他,愛他到能夠殺人,愛他到將染輕顏送進監(jiān)獄,為什么他就不能看她一眼? 那個小賤人明明都和木四爺睡了,他為什么還是心心念念的想著她? 他越是心里沒有她,她越是愛這個男人,愛到發(fā)狂。 沈家的權(quán)勢滔天,如果摧毀他所愛的,摧毀這個男人的一切,可以將他綁在自己身邊,可以讓他愛她,那么她可以毫不猶豫的這樣做。 沈青青抱緊了他,回應(yīng)著他的吻,用力的撕扯他的衣服,“林毅軒,我愛你,林毅軒,要我!” 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間崩潰,他的小婉也愛他,六年了,他終于等到了這句話! 夜越來越深,辦公室里凌亂不堪,兩個人彼此索要,空氣中飄蕩著曖昧的味道… ~~~ 第二天林毅軒醒來腦袋暈暈的,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夢到小婉了,夢到小婉原諒他了。 他覺得這是個夢,不敢睜眼,怕夢醒來時候獨自一人的凄涼悲傷。 一個柔軟的身子鉆進他懷里,他心尖都在顫抖,是小婉嗎?難道真的是小婉? 他閉著眼睛,聞了聞,一股子迪奧香水的味道沖入他的鼻翼,那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味道,他猛然間睜開眼睛,凌厲的目光射向懷里光裸的女人。 一夜的激情,讓初經(jīng)人事的沈青青特別的累,她一臉滿足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仰頭吻了他一下,“毅軒哥哥,早呀?!?/br> 林毅軒扯過被子將她裹好,“青青,你怎么在這?” 沈青青一臉?gòu)尚?,羞澀的低下頭,“人家昨天打電話找你,你關(guān)機了,又打到你家,林奶奶說你在公司,我就來了,毅軒哥哥,昨天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