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我們是盟友
書迷正在閱讀:甜心爹地:嬌妻萌娃買一送一、戀上傾城女總裁、魔道傳說、謀妻入局:總裁深夜來、我的彩蛋是美男、暗黑年輪千年戰(zhàn)爭、快穿:逆襲之旅、不服來戰(zhàn),總裁婚后有風險、龍紋至尊、如果你也記得我
阮墨充滿怒氣的眼眸動了動,想看穿她似地看了她幾眼,猶猶豫豫的松開了她,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說什么。 李瑋彤終于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她迅速從阮墨的手中抽離身子,與他拉開安全的距離,摸了摸被他掐得生疼的脖子,低咳幾聲。 “你這個毒女人!一肚子的水都不干凈!你又想打什么主意!”李瑋彤是什么樣的人,阮墨心知肚明,他知道她這么說是不安好心,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控制不住想知道她怎么為他好了。心軟,手也軟,放掉了掐住她的機會。 李瑋彤悠揚的眨眨眼皮,眼睛斜視出睥睨的姿態(tài),望著窗外,冷笑一聲,“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別告訴我這一切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崩瞵|彤表情狠中帶著決然,聲音里沒有一絲后悔的成分。 阮墨被她的話逼急了,“你想栽贓嫁禍!別忘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你的案底可以瞞天過海,但瞞不住我!只要我想,我可以輕易讓你的下半輩子沒有光明!”阮墨眼神凌然,放出少有的狠意。 李瑋彤這個人他早就查得清清楚楚,她的爸爸李達是雪羽集團以往的總裁助理,薛紹爸爸的特別好手,兩家交好,李瑋彤從小跟薛紹一切長大,直到她7歲,薛紹10歲那年,她的一家人帶著她移民美國。 美國開放式的生活讓李瑋彤不學無術,兩個高中下來才讀大學,在大學里更是放浪形骸,抽煙喝酒,迷情,男人,甚至嗑藥,什么墮落就學什么,她的案底隨便揭開一個就足以把她打到,讓她痛不欲生! “你!”李瑋彤被阮墨的話激怒,轉(zhuǎn)過頭來尖銳的看著阮墨,氣得喘氣,“你查我!”李瑋彤鼻子氣得擰成一團。 “切~”阮墨不屑一笑,“對付你這樣的人,不需要用光明的手段!”阮墨的老爸教給他的,商場上,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這就是他記住老爸的話,踏出的第一步! 李瑋彤咬咬牙,上揚的眼睛透著尖銳的狠絕,似乎要把阮墨刺穿!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挑戰(zhàn)她,既然要玩,好,她就陪他玩到底! 短短的時間內(nèi),無數(shù)計策在李瑋彤腦海里初具模型,不需要策劃便可隨意執(zhí)行。 李瑋彤突然笑了,搖搖頭,笑容帶著自我嘲笑,剛才銳利的聲音軟了下來,無比友好,“阮墨啊,咱們是戰(zhàn)友啊,何必在這里內(nèi)戰(zhàn)呢,只要我們配合好……”李瑋彤捋了捋散在臉前的短發(fā),走過去無限曖昧的貼近阮墨,眼神嫵媚,抬起頭來看向阮墨,“只要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有默契,那么你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也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舉兩得的事情,多完美啊,何必弄得大家都不痛快?!闭f著,李瑋彤的手向阮墨的腰間探過去,步步向下,挑弄他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突然,李瑋彤向下探去的手被阮墨抓住,生生的抬起來,沒好氣,“誰跟你有默契了!離我遠點!”阮墨萬分厭惡的推開李瑋彤。 向后踉蹌幾步,李瑋彤站住了腳,眼里憤恨閃過,但只是一瞬間,下一秒,她很好的掩蓋了剛才不宜表露的怒氣,臉上恢復友好的笑容,整了整自己弄亂的衣服,李瑋彤笑得委屈,“怎么,現(xiàn)在目的快要達成了,就把你的盟友甩在一邊,推開所有責任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阮墨就算跟狗為盟,又不會跟你為伍!”阮墨甩下一句恨話,轉(zhuǎn)身準備出去,見到李瑋彤這個女人就讓他生出一肚子氣! “你別告訴我,上次在酒店,我們一起計劃事情的那個人不是你?”李瑋彤的話從身后傳來。 阮墨站住了腳步,咬咬牙,回過頭來,“我沒有讓你害死藍如歌的弟弟!”他只不過想打敗薛紹!想了解對方的弱點。 李瑋彤悠然的笑了笑,“你讓我告訴你紹哥的軟肋,我讓你告我藍如歌的弱點,的確是件很公平的事情,可是你沒有想過,藍如歌的軟肋就是藍禹羚死嗎?”李瑋彤散漫的插著手臂,“從你告訴我藍如歌的弱點是他的弟弟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不要說了!”阮墨近乎崩潰!閉上眼睛深呼氣,他的確想到過,可他還是毫無顧忌的把如歌最難以接受的事情告訴了李瑋彤,為的就是換取薛紹的弱點。 他記得那天,李瑋彤告訴他,薛紹最大的弱點就是雪羽集團的股份,薛紹在接手雪羽集團的時候,雪羽集團正值危機四伏時機,時刻面臨倒閉的危險,是薛紹憑借自己的才智沉穩(wěn)和不懈的努力不僅讓雪羽集團起死回生,而且蒸蒸日上。 但雪羽集團唯一的缺憾就是內(nèi)部股份少于外部股份,而且薛紹剛剛拋出了所有關于媒體的股份,這對薛紹而言無疑是單腳走鋼絲,稍有不小心就會跌下深淵。 所以雪羽集團極力爭取“宏基房地產(chǎn)”那百分之30的股份,收入囊中據(jù)為己有。 而要征服雪羽集團,征服薛紹的唯一方法就是拿到那百分之30的股權!掌控主動,將薛紹死死吃?。?/br> 阮墨心里很痛苦,如歌的弟弟死了,他有一半的責任,是他太過著急取勝,太過著急讓如歌徹底的離開薛紹,造成現(xiàn)在不可挽回的局面,他心中有愧。 李瑋彤不急不徐,捋了捋臉前的短發(fā),“你也沒什么好自責的,藍禹羚本來就到了末期,死是遲早的事情,正如我所說,他早些離開了,還少受一點折磨,不是嗎?”李瑋彤難得安慰人,她走過去,手搭在阮墨的肩上安慰他。 阮墨肩膀一抖,抖開李瑋彤的手,正巧這個時候,阮墨的手機響起了鈴聲,阮墨接起來。 那邊說著什么。 “什么!”那邊的話還沒有說完,阮墨驚叫,被那邊讓人不可置信的消息震得頭皮發(fā)麻! “怎么了?”李瑋彤問。 阮墨瞪大眼睛,呆傻的拿下手機,幾乎聽不真切自己的聲音,“如歌殺了薛紹……” “啊!”李瑋彤雙腿瞬間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