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一輩子一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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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市澤愛醫(yī)院,如歌靠著床坐起來,清澈的眼睛望著外面的一片天空,湛藍又深邃,就像他的眼睛,神秘之中總讓人想靠近又遙不可及。 同一片天空下,如歌和薛紹曾經(jīng)望向了同一個地方,卻是不一樣的風(fēng)景。 薛紹看見的天空一片烏云,那是他對她的恨。 如歌看見的天空湛藍無比,那是她對他的愛。 “吃點東西再出院吧,你現(xiàn)在的身子需要補?!蹦腥送崎_門走進來,打斷了如歌的思緒。 如歌回神,對著她的恩人笑,“好~”她接過他手中提著的銀耳湯。 低頭喝了兩口,如歌突然想起,抬起頭來問,“對了,怎么稱呼你?你照顧了我一個星期,我還不知道怎么叫你?!?/br> 男人撫了撫眼睛上的眼睛框子,動作文雅,他笑起來,眼角瞇起,和藹可親的樣子,“我叫勁生,強勁的勁,生長的生,叫我勁就可以了?!?/br> “勁生?!比绺枵UQ劬δ盍艘槐?,“好奇怪的名字?!彼龑χα耍θ菽敲礈嘏?,“謝謝你勁,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她和孩子會永遠記得他的好。 “不用謝……”勁文雅的面容看起來很隨和。 如歌快速的喝完了銀耳湯,準(zhǔn)備出院了,在離開前,她想回去看看禹禹,看看似畫,看看俊哲,看看她的那些曾經(jīng),即使很多年后支離破碎,她依舊不忍心忘記的過去。 風(fēng)很涼,吹得墓地的荒草四處搖晃。 如歌站在禹禹的墓前,笑容苦澀的看著他的照片,對著他說出遲來的話,“禹禹,現(xiàn)在的你,過得好嗎?在天堂是否遇見了爸爸mama,跟他們團聚,再也不要過顛沛流離的生活……”說著,不知不覺中,如歌的眼淚落了下來,終究還是舍不得。 勁生站在如歌身后,貼上去小心的把如歌瑟瑟的身子攬入自己的懷中,聲音溫潤,“他會有個好來生的?!?/br> 如歌點點頭,依舊淚流個不止。 撫慰的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墓地的隱藏處,一個人拿著照相機,取消了閃光燈,取消了快門聲音,一連串把兩人擁抱的場景拍下了數(shù)張。 從墓地上走下來,如歌站住了腳步,“勁,這些日子以來真謝謝你的關(guān)照,我想……”如歌垂了垂頭,“我想我們以后不會有機會見面了……” “為什么?”男人不解,難得露出緊張的神色,“……我們可以做朋友,朋友之間……”不需要拘束。 “不可能了?!比绺柰蝗婚_口,“我打算了離開這里了?!?/br> “離開?你要去哪?孩子的爸爸知道嗎?”男人緊張。 如歌搖搖頭,“他爸爸不知道?!比绺鑼ψ约旱亩魅藷o比的信任,“我就是不想讓他爸爸知道,所以我選擇離開?!?/br> 男人低頭想了想,“……不如我?guī)汶x開吧……” 然后如歌低下頭來,咬咬唇,想著她現(xiàn)在一個人,又懷有身孕,生活艱難,為了孩子著想,縱使她有千萬個不愿意給別人帶來麻煩,她仍舊點點頭說,“好?!?/br> 然后男人很欣慰的笑了,攬著如歌的肩膀走在了夕陽中,當(dāng)后爸爸當(dāng)?shù)貌灰鄻泛酢?/br> 按照小說,電視劇里面的劇情,接下來就應(yīng)該這么發(fā)展,而且發(fā)展得快速又順利,剛好映照了那句話,時光似箭啊。 偏偏咱們的如歌同學(xué)清清楚楚的明白,現(xiàn)在她不是在拍電視劇,也不是小說里面的女主人公,沒有那么完美的事情等著她。 她清楚的知道孩子的爸爸有著怎樣霸道不講理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容忍孩子有個后爸爸的!況且這對其他男人來說不公平,憑什么要一個男人花盡自己的年華來養(yǎng)別人的孩子啊。 如歌頭腦很清醒,她感激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好意,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可是……”如歌轉(zhuǎn)眼望向頭頂?shù)奶炜?,“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接受另一個男人?!币活w心全給了他便再也收不回來,她就是這樣,一輩子堅持一個唯一。 如歌轉(zhuǎn)眼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明白嗎?”她不給他念想的機會,因為她知道在她身上除了那個男人,別人看不到花開,看不到結(jié)果,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耽誤別人的大好年華。 勁生有些傷懷,他低頭不去看她,“我明白……” 如歌笑了,“那么再見。”說完如歌便轉(zhuǎn)了身,漸漸走遠。 男人舉目,看著如歌離開的背陰,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老大,要不要我們?nèi)グ阉夁^來?”如歌的身影剛剛看不見,勁生身后就冒出來一個人。 勁生狠狠的瞪了他身邊不知好歹的兄弟一眼,“別自作聰明!”說完,跨腳朝藍如歌反方向走去。 他對她的感情沒人能了解啊,可惜他得不到她。 如歌打了似畫的電話,似畫一陣震驚,終于欣喜得想哭。 “如歌啊,你終于出現(xiàn)了,這一個星期你去哪了啊,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她還以為如歌被那個無良的薛紹暗殺了其實荒野呢。 “我沒事,害你們擔(dān)心了……”頓了頓,如歌繼續(xù)說,“……我剛才去看了禹禹……” 似畫沉默了幾秒,聲音澀澀的,“你怎么現(xiàn)在才想起來去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沒有,我,我就是迷路了,今天才找到回家的路……”如歌忍不住眼眶一熱,她一直迷失在有薛紹的叢林里,如今終于從那片迷醉森林走出來。 “迷路?你去了哪里?”似畫不解,“你在哪里,我們見面吧,我很想你。” “好……” 她們?nèi)チ怂飘嫻镜呐赃叺囊患也蛷d,坐在玻璃質(zhì)的窗邊,點了菜,邊吃邊聊。 似畫說著她這一個星期擔(dān)心如歌的心情,如歌默默的聽著,溫暖進心里。 “……對了,如歌,這一個星期你去哪里迷路了?。俊?/br> “都說是迷路了,我不知道方向。”如歌溫言笑語,那些委屈和傷痕,她沒法說出口。 “可是……” “如歌!你終于路面了!”一個驚奇聲打斷了似畫的話。 阮墨如獲珍寶,神情那叫一個焦急,拉開凳子,一屁股坐在如歌身邊,“我們都在擔(dān)心你,那天我回去醫(yī)院就沒見看你了……”他被老爸拉回去訓(xùn)斥了一頓,著著急急的回來醫(yī)院,卻被告知藍如歌已經(jīng)走了。 誰知,一走一個星期見不到人。 誰也不知道,或許下一次會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