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我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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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墨抱著如歌,一股灼熱由小腹迅速升騰而起,流遍全身的每個神經(jīng),似乎每一個細(xì)胞都急切興奮的跳躍著,渴望了她太久,沉睡的身體在接觸到她的那一剎那,無比的急促,燥熱,要她的動作刻不容緩…… 他等了她太久,愛了她太久,愛得自己的整個世界呈全然靜止的狀態(tài),不知不覺間,那個叫藍(lán)如歌的女人就是他人生旋轉(zhuǎn)的中心,什么千秋霸業(yè),他全然不在乎,什么城堡江山他全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她,一切都不重要!這也是他不顧一切,丟下諾大的“永和珠寶公司”執(zhí)意帶著如歌離開的原因。 時光就像水,貫穿每個人的人生和命運(yùn),卻也將太多的情融化在里面,日積月累,越集越濃…… 阮墨把如歌按在沙發(fā)上,頭埋在她頸窩,急促灼熱的氣息繚繞在如歌的耳畔,濕沫的唇?jīng)坝康奈侵绺枥w細(xì)的皓頸,手焦躁的從她的衣下探進(jìn)去將衣服往上扯…… 如歌一開始是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在她無措之時,阮墨已經(jīng)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灼熱的吻排山倒海而來,吻得她頭腦昏昏沉沉,無法正常運(yùn)轉(zhuǎn)。 直到阮墨的手指滑過她豐盈的尖端,一陣顫栗電波流速般的流過她的身體,引得她渾身驚起一陣冰涼,也驚醒了她的腦袋…… 她一下子從迷蒙狀態(tài)中回過神,這才意識到有人趴在她的身體上,溫柔而快速的啃噬著。 急促的喘息響與她的耳畔,還有纏綿不斷的熱吻…… 她赫然睜開眼,這氣息,這溫度,此時此刻,在她身上印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讓她感覺有種滅頂?shù)目謶郑@個人不是薛紹,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薛紹! 她腦海中警鈴大作,“不!不要……”她突然用力,一把推開埋首在她頸窩之間的阮墨…… 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薛紹那略帶冰涼而又灼熱的氣息,習(xí)慣了他啃咬她的方式,習(xí)慣了他絲絲沁涼的溫度…… 當(dāng)這一切習(xí)慣與無形之中深埋于身體的時候,她便再也無法接受其他一種氣息在她身體上流連…… 如歌站起來,狼狽的拉著被阮墨弄得凌亂的衣服,護(hù)住自己的前胸。 她很害怕,身子瑟瑟的,心狂熱的跳動著,仿佛快要從嘴里蹦出來,她的呼吸無法平靜,是被阮墨剛才挑起來的,還有就是被嚇的…… 她對阮墨并不排斥,隱隱的心間對他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卻從來不知道,當(dāng)有一天,阮墨要侵占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居然會感到如此的害怕,如此驚慌無助。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她做不到,將感激當(dāng)成愛情…… 阮墨站穩(wěn)了身體,從某一種程度上講,他并不詫異如歌會推開他,而當(dāng)如歌推開了他,正站在他眼前,身子對他怕的瑟瑟發(fā)抖的時候,他竟然會如此煩躁生氣! 多少年了,如歌還在怕他!她對他一點(diǎn)情也沒有,一丁點(diǎn)也沒有! 一股空前的怒氣沖上了阮墨的頭頂,他捏住如歌單薄的肩膀,瞪著她逼問,“為了他,你才推開我是不是?”他從來不曾對如歌兇過,而現(xiàn)在,他是控制不住自己……越愛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如歌被他有些大聲的吼問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她錯開頭,弱弱的不敢與他對視……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咬著唇,淚水卻還是簌簌的落下來。 “難道連騙騙我,甚至再做的時候,把我當(dāng)成他也不可以……”阮墨很難過,看著她躲避自己的樣子,他聽見絕望從他的頭頂悄悄走過,他放緩了聲音,音質(zhì)里帶著難過的澀音,“連騙我你也不肯,你好殘忍……”阮墨的眼眶紅紅的,他的心仿佛被冰封般疼痛。 如歌低著頭,簌簌的落眼淚,對不起,對不起阮墨,我無法騙自己,也不想騙你…… 最后的最后,阮墨的心傷得一片零碎,他仿佛沒有了力氣卻仿佛全身被氣灌滿,灌得快要撐破他的皮囊……他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她,至少這一刻,無法面對她。 如歌瑟抖著,她聽見阮墨摔門而去的聲音,門的震響聲繚繞在她的耳畔,余音裊裊,纏繞著她痛著的心,久久不能退去…… 如歌全身酸軟,一股空前的無助惶然感一浪一浪的沖擊著她的心。她突然感覺漫天的孤獨(dú),寂寥要將她撕碎,恐懼要將她淹沒。 她變得慌張,驚慌失措的的找手機(jī),雙手顫抖不已的播著號碼。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一陣的手機(jī)鈴聲,落在她挖空了般的心里,落得空靈的回蕩,將恐懼放大…… “找我什么事?”這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華麗的音質(zhì),帶著天生的清冷。 這聲音,醇厚,磁性十足,細(xì)聽如絲竹般,落在如歌心里,撩起琴弦,彈起出動聽的曲目。 他的聲音如鎮(zhèn)定劑,讓如歌驚慌得毛躁的心平滑了不少。 聽到薛紹的話,如歌定了定心神,吞了吞喉,努力不讓自己的哭腔讓他聽出來,“沒什么事?!辈恢罏槭裁矗?dāng)絕望要將她空前滅頂?shù)臅r候,她條件發(fā)射的想要聽到他的聲音,想要見到他,那?;鬁厍榈哪槨?/br> 那邊的薛紹皺了皺眉,他的口氣并不太好,“你話費(fèi)很多嗎?”譏諷的語氣。 其實(shí)他可以一耍脾氣,什么都不回應(yīng),直接切斷電話的,但是當(dāng)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他沒有掛電話,反而跟她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這真的很不像他的個性。 如歌平了平剛才有些紊亂的氣息,“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她想見他,不論為何,她都想見到他。 薛紹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緒,眼簾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如果我說沒空呢?”他現(xiàn)在正在開會,接電話也是撩下所有高層人世,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接她的電話。 如歌的心一沉,有些失望的失落,“沒空就算了,改天吧?!?/br> “等等……”如歌要掛斷的手被薛紹的聲音制止了。 “你在哪?”薛紹問道。 “我在xxxx餐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