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薛紹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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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毀了這張臉,薛紹就再也不會認(rèn)錯人。 只要毀了這張臉,藍(lán)如歌才不是霍政君。 毀了它,她便能贖欠霍政君的罪。 然而在如歌思緒還沒有落幕間,在她茫然退步間,一到閃亮的鋒利高舉上空,在陽光下閃耀一到銳利的光線后,急速下滑,鋒利的刀鋒帶起陣陣?yán)滹L(fēng),在如歌晶瑩的瞳仁里逐漸變大便清晰…… 忘記了害怕,忘記了躲避,隨著刀光劍影的迅猛下滑,一幕幕片段,一幕幕畫面,一幕幕容顏閃電般快速的在如歌腦海里回放…… 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后,薛紹健碩的身體敏捷的跳進(jìn)火海,他俊逸干凈的臉上落下大片大片的汗珠,獵豹般的眼里閃爍著一股意味不明的痛意,他不顧一切的在火場中抱著她,告訴她,“不用怕,有我在?!比缓笠闳粵Q然的帶著她沖出火?!莻€時候薛紹沒看見,她眼角淚珠滴落…… 醫(yī)院馨白的燈光下,面對眾多記者,他絕美的臉噙滿微笑,優(yōu)美剛毅的臉部線條,在優(yōu)柔的燈光下無比?;?,迷醉了誰的眼,他溫情柔聲說,“我的妻子,現(xiàn)在需要休息,不便被打擾。”華麗溢滿寵愛的聲音,溫潤愛撫的神情,讓人想到至死不渝的天荒地老……那個時候薛紹沒看到,一旁的她嘴角含著幸福的笑…… 荒郊野外,他飛奔跳起,抱下被捆綁住手腳的她,明知道有危險,明知道稍有不慎便會要了他的命,他依舊如此堅定的救她與炸彈之下,他沉穩(wěn)的聲音說,“你等我,我馬上出來帶你回家?!彼@慌后怕得一把抱緊他……那個時候她還對他說,“薛紹,我要你告訴我,無論怎樣你都不會比我先死……” 那個夜晚,他第一次溫柔?;蟮谋е?,在她耳際喃喃低語,“如歌,放心的交給我?!彼氖?,以戀人之間的聞言細(xì)語,教她熟悉他的身體,因為他要一場有愛的性愛…… 剛毅又柔美的臉部線條,挺翹的鼻梁,黑得深邃的額眼眸,好看的雙眼皮,寒徹的入骨的氣息…… 一切的一切在短暫的時光中,在如歌腦海中熒幕般迅速播放…… “嘶~”的一聲,鮮紅的血順著銀白色的金屬鋼刀刺目艷麗的流下來。 一切的回憶在此終結(jié),因為這一切從來都不是屬于一個叫藍(lán)如歌的女人的…… 鮮血滾滾不斷的往外涌出,艷紅,觸目驚心。 這一刻,時光嘎然而止,凝固了如歌眼前的回憶,凝固了眼神,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忘記了疼痛,一股恍惚感將她整個人包圍…… “該死的女人,這是你的報應(yīng)!我要替我jiejie報仇!”霍政慧咆哮的聲音詭異的響徹在頭頂?shù)纳峡铡?/br> 她齜牙咧嘴,臉上布滿淚水,發(fā)xiele恨意,見到源源不斷鮮紅的血她卻是害怕的。 但 心底的恨意遠(yuǎn)遠(yuǎn)超過害怕,她胸口因為陳雜的喘息劇烈的起伏著,傷痛,怒恨,卻又害怕的面孔猙獰得扭曲…… 然而,她像是殺紅了眼,一股狠意驀然間涌上心頭。 她將插在如歌左臉的刀再狠狠的往里刺進(jìn)幾分,咬牙切齒旋轉(zhuǎn)刀柄,將如歌血rou模糊的臉用刀子絞幾下…… “這是你欠我jiejie的,像你這樣的人,連死都不配!我要你活著,慢慢折磨你!”霍政慧恨眼直逼呆木的如歌,咬牙切齒的擠字。 如歌沒有應(yīng)聲,她清澈的眼睛依舊呆木,直勾勾的望著前方,望著那個墓碑,那個墓碑上的四個大字,“薛紹摯愛”,原來如此,一個叫薛紹的男人,他一生的摯愛,他至死不渝的愛人就躺在這里。 他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住著一個她。 霍政慧xiele恨,扔下手中的刀,揚(yáng)長而去。 周圍安靜了,一切都靜止了,傷痛在空氣中浮浮沉沉,孤寂荒蕪在心間滋長開來。 血 如注般從左臉淌淌流淌開來。 疼痛 如霧般在整個身體擴(kuò)散開來。 威風(fēng)拂過,拂過臉頰,刺rou的疼,一陣一陣錐心刺骨。 淚 從眼角溢出來,止不住往下掉落,掉在傷口處,撕裂般灼疼。 然而,如歌沒有痛哭,清澈的眼始終空洞無神的看著墓碑,看著上面的四個大字,“薛紹摯愛”一切的疼痛都不及這四個字眼來得沉痛,來得叫人連痛的資格都沒有。 事實面前,不得不承認(rèn)。 她深愛的男人,她五年間無法遺忘的男人。 她愛得忘記時間年輪的男人,從來都不曾認(rèn)為有一個叫藍(lán)如歌的女人存在。 他心里一直住著一個人,他眼前看到的一直只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霍政君! 淚無聲的滑落,刺痛了誰的心。 陽光灼眼,熠熠閃耀,昏黃中透滿悲傷,仿佛是特意的為佇立在陽光下的人為悲。 微風(fēng)清寒,陣陣吹來,飄搖著樹葉,飄落一地淚水,仿佛為杵在地面上的女人而流。 鮮血橫流,肆無忌憚,放大著痛苦,仿佛為女人所有的悲痛而咆哮。 然,如歌忘記了肢體語言,忘記了挪動腳步,任疼痛肆無忌憚,肆意穿行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結(jié)束了,都結(jié)束了……”如歌嘶啞的聲音低低的喃喃。 從始至終,她始終都是一個人,原來她只是一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曲曲折折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仍舊只是一個人。 她突然好想死去的爸爸mama,想他們的微笑,想他們?yōu)樗郎?zhǔn)備的熱騰騰的飯菜。 好想禹禹,想給他完成她欠他的承諾,帶他去吃肯德基,去游樂場玩…… 如歌抬了抬眼,看往空曠昏黃的天空,如此高遠(yuǎn),如此明澈,仿佛能容下所有的悲傷。 如歌突然覺得好累,臉部撕rou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疼得無以復(fù)加,叫人痛不欲生。 疼得頭腦昏厥,如歌眼前開始模糊,朦朦朧朧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mama,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著向自己走來。 如歌對著天空伸出手來,“mama,我好累……”微弱的聲音落下,她眼前迷迷糊糊,身體疲軟的癱倒在了滿地的落葉上面…… 微風(fēng)吹過如歌蜷縮在地上單薄的身體,撩起一陣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