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我痛經(jīng)
書迷正在閱讀:甜心爹地:嬌妻萌娃買一送一、戀上傾城女總裁、魔道傳說、謀妻入局:總裁深夜來、我的彩蛋是美男、暗黑年輪千年戰(zhàn)爭、快穿:逆襲之旅、不服來戰(zhàn),總裁婚后有風(fēng)險、龍紋至尊、如果你也記得我
嬌瘦的身子,冰涼無比,因為恐懼和不安瑟瑟顫抖著,猶如大海中被風(fēng)吹著的船只,下一秒就會被海水淹沒…… 被薛紹咬得紅腫的粉唇來不及散去剛才情欲的水光,絲絲縷縷的液汁凝附在微微泛白的柔唇上,無一不顯示著剛才的薛紹,對她做過什么。 如歌舔了舔微微發(fā)抖的嘴唇,清澈的眼光亮淡了下來,她低垂下頭,垂下眉睫,極力掩飾眼中的那抹疼痛,瀑布般的黑發(fā)自肩頭散下來,遮蓋了她咬唇,皺眉的小臉。 這樣的女人仿若一個易碎的于是一般看得叫人的心緩緩的疼,薛紹皺了皺眉,彎下身來,伸手扶住如歌的臂膀,將她扶起。 卻在觸碰到女人纖白的手的時候,他虎軀微微一顫,心下緊了緊。 因為她的手冰涼得發(fā)若冬天的積雪,正在控制不住的頻頻發(fā)抖著,那是一種疼痛難忍的抖動。 薛紹皺了皺眉,深邃的目光循著她抖動的腿看去,霎時,觸目驚心。 血,一排排鮮紅的血流順著她修長,筆直的腿滑滑的流淌下來,血流攀著她白細(xì)的腿如蛇一般快而又慢的蜿蜒爬下來,驚艷觸目的紅依附在毫無瑕疵的白上,形成鮮明的對比,讓那紅更加妖上三分,刺目三分。 薛紹黑眸一晃,折射出擔(dān)憂的神色,“你流血了?”此時的他,聲音是磁性華麗的,醇厚中夾雜著稍許的溫柔。 如歌一只手被薛紹托著,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極力的抓住腹部的衣服,細(xì)白的手,被她用力得骨節(jié)泛白。 她咬著唇,不吭一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忍受著小腹處傳來的被霜凍一般的疼痛,娟秀的臉?biāo)滓黄?,冷汗卻突兀的掛在那一張如白紙一般慘白的臉上,仿佛凝結(jié)的冰珠。 血依舊隨著她打顫的雙腿不斷的流下來,染紅了她白皙如玉的小腿肚。 這樣的她讓薛紹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他大掌扶住如歌纖細(xì)的腰肢,攔腰,打橫抱起了她。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如歌有些來不及反應(yīng),在身子懸空的那一刻,她心緊了一下,等看到薛紹那張俊臉近在咫尺的時候,她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來,清澈的眼流露著疼痛的難耐,卻仍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yī)院?!毖B抱著如歌,深邃的眼里透露了一絲擔(dān)憂,他在想是不是剛才那把短刀生出了第二把刀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刺進(jìn)了女人的腹部。 說著,薛紹便抱著如歌朝電梯走去,當(dāng)真要送她去醫(yī)院。 如歌有些慌了,她揪住薛紹衣領(lǐng)的手緊了緊,侵染寒氣的疼痛讓她提不起力氣,她還是忍著透心的疼,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不……不用……不用去醫(yī)院?!?/br> 薛紹黑眸垂下,看著女人疼得冷汗直冒的臉,有些不解,等待著她的下文,但腳步卻沒有停。 眼看就要到電梯門口,如歌的內(nèi)褲還懸在那,還有那里流出來的血,這樣被他抱著,大肆肆的走出去,是一件多么丟人的事。 如歌眨了眨清澈的眼,垂了垂眉睫,有些不好意思,終于還是他按了電梯按鈕那一刻咬了咬唇說,“我……我痛經(jīng)……”說完,她不自覺的垂下了頭,刷白的臉有些熱。 薛紹一下子停住了按按鈕的動作,深邃的眸子轉(zhuǎn)過來,看了一眼女人慘敗的臉,她的唇角依然殘留著剛才情事過后晶瑩液汁,合著她粉淡微顫的唇,別樣水潤。 驀然地,薛紹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如無的笑容,原來是女人每月都有的那么幾天來了,剛才差點在這個節(jié)骨眼要了她,想來還要感謝那殺手男人的破壞,要不然要了這女人的命的人不是那殺手,而是他薛紹。 但想起方才那殺手,薛紹嘴角的笑意瞬間收斂下來,深邃的眸子沉下一片玄寒。 那殺手他是認(rèn)識的,就是上次截他貨物,與他纏打的殺手,那時天隨黑,但殺手的身形和身手,薛紹還是熟悉的。 驀然間,薛紹黑眸一緊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女人的月事來了,薛紹自然不會再送如歌去醫(yī)院,他抱著如歌折回了房間。 她的整個下身都是血,而女人在痛經(jīng)的時候是不適合洗澡的,要不然會更加痛。 薛紹將如歌放在床上躺下,站起了身。 “你去哪里?”如歌條件放射的一把握住了薛紹的手,眼里有驚恐的看著他,好像在害怕他離開。 薛紹帶著好看雙眼皮的眼眨了眨,修長的睫毛掃過眼瞼投下一片溫柔的暗影,他反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如歌的手,“我去打水?!?/br> 他輕易的撲捉到,女人揪緊的眼神放松下來。 伺候人這類的活,薛紹打娘胎出來可是從來沒做過。 但真正做起來,卻依舊是那般上手,仿佛所有的事,在他面前就不是事。 薛紹接了一盆不滾不溫的誰,放在床邊,擰干了毛巾,一下一下的幫著如歌擦拭腿上的血漬。 動作輕巧,溫和又干練,仿佛受過專門訓(xùn)練。 享受著這般待遇,如歌心里是不安的,總覺得這被這王者一樣的男人伺候是一件惶恐的事,還有就是一個大男人幫她一個女人處理那事,總讓人尷尬,不好意思。 如歌想拒絕,說讓我自己來吧,可肚子實在痛得厲害,渾身的力氣像是在一點一點的抽離,可憐得開口都胸口堵得慌,發(fā)不出聲音。 但那一刻,看著薛紹小心翼翼,溫情耐心的幫她處理全身的狼狽的時候,她的心卻是泛起如絲如縷的暖意,像是一種幸??M繞在心頭。 自從流產(chǎn)后,如歌隨得到及時治療,但總會身體的傷害總會留下些后遺癥,那次大放血后,如歌每個月都要再次大放血,每次都是把身體抽空再讓天寒地凍的寒風(fēng)在軀體里狂肆的吹一樣疼痛,這次來之前受到那樣的驚嚇更是疼得厲害,那疼痛似乎想要了她的命。 薛紹幫如歌擦完身子,還替她換了衣服,被他的大掌控制著,將她的身子翻來覆去,她囧得全身通紅。 一系列動作忙完后,薛紹坐在了床邊,不氣不喘,呼吸平穩(wěn)得仿佛剛才沒有運動。 “在你哥哥回來之前,你必須住我那里?!?/br> 就在如歌閉眼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薛紹磁性的聲音突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