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發(fā)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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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叫紹哥知道,還不劈了他,薛庭驚愕得張大了嘴。 薛庭孩童似地表情把如歌逗樂了,她抿嘴笑笑,繼續(xù)擦自己的茶幾,“你家有客房吧,估計(jì)灰塵堆成山了,等會我去收拾收拾。” 薛庭眨了眨眼,愣愣的回過神來,“不……不是,嫂子,你玩真的啊?!毖νダ仟N的表情讓他的嘴唇有些蒼白。 “你是個好醫(yī)生,我相信,我肚里的孩子打個哈欠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比绺鑼⒛ú紒G進(jìn)水盆里涮了涮,回眸道,“要是你還想要你這個還未出世的侄兒活命的話,你最好還是別告訴我薛紹我住在你這里?!比绺杓页T捯话愕恼f著,薛庭從她的眼中沒有看見半點(diǎn)跟他開玩笑的成分。 薛庭更加云里霧里了,“嫂子,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突然說要住在我這里,還不準(zhǔn)我告訴紹哥,哦……”薛庭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你和紹哥又吵架了?都老夫老妻了,還玩小情侶的把戲,你們幼稚不幼稚啊。”薛庭強(qiáng)顏歡笑的倜儻著,在說完最后一句話后,他的眼瞬間掠過一股悲涼,強(qiáng)裝的笑容也僵硬了,那一刻,心沉痛,“幼稚”這個詞僅僅只是一瞬間在他心里閃過,依舊刺痛了他的心。 他記得,夏晴最愛罵他幼稚。而現(xiàn)在他似乎真的已經(jīng)理解了幼稚的含義。 如歌忙碌的余光依舊瞥見突然悲傷的薛庭,她剛才的笑容也輕輕斂了下去。 安撫性的拍了拍薛庭的肩膀,“她一直跟我說,嫁給你,她很幸福,只是悲哀的是,她不能給你幸福,她愿意用她的全部來成全你的幸福?!?/br> 薛庭的淚不爭氣的滾落。 如歌眼里也溢上了一層水花,“薛庭,別浪費(fèi)她的苦心,振作起來,好好活著……” …… 如歌的到來讓本來死氣沉沉的薛庭別墅增添了不少生氣,陽光也格外清新了。 那個險些在夜晚迷路的薛庭大男孩臉上的光彩也恢復(fù)不少。也許,一個人孤寂的時候,真的需要一個貼心的人來陪…… “小侄子,快下來吃早餐咯,看叔叔給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咖喱壽司,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 陽光清澈的早晨,馨白的光線從窗戶撒射進(jìn)來,竟有別樣溫馨的味道。薛庭圍著白色廚裙,端著了一大盤壽司出來。 剛剛晾完衣服的如歌擦了擦手,挺著5個月大的肚子小心的走下來,“小侄子有福了,叔叔親自做的壽司呢,得快快長大。”如歌坐下來,嘗了一塊,連連點(diǎn)頭贊不絕口,“好吃,真好吃……沒想到你不但是個神醫(yī)還是個神廚!”如歌豎起了大拇指。 “那當(dāng)然了,我可是無所不能的薛庭。”薛庭也坐下來吃著自己的杰作,毫不謙虛回道,以往那個陽光活潑,單純傻氣的薛庭似乎又回來了。 “我同意你的觀點(diǎn),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薛庭小伙子,能不能發(fā)揮你的才能,幫我把霍政慧叫出來,我們見個面。”如歌吃著,用隨意的口氣說著,不似商量,更不似祈求。 她也學(xué)會與不變應(yīng)萬變的道理。 薛庭愣了一下,看了如歌一眼,“好端端的,你找她干嘛?”提到這個名字,薛庭心里五味陳雜,痛的,恨的,怨的,無可奈何的,各種感情都有。 當(dāng)事情盡數(shù)呈現(xiàn)的時候,薛庭也想過報(bào)仇,也有沖動要將霍政慧碎尸萬段,可是他答應(yīng)夏晴最后的請求了,他流著淚答應(yīng)她了。 夏晴在最后一口氣仍放心不下,拉著他虛弱的懇求,她說,“薛庭,不要報(bào)復(fù)了,不要去找霍政慧報(bào)仇,我不想你經(jīng)歷我走過的痛苦……” 薛庭含淚點(diǎn)頭,“我答應(yīng)你……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想要回一些東西,一些屬于我的東西?!比绺璺畔驴曜?,低著頭,并沒有抬頭看薛庭。 但薛庭從她低垂的眼里看到了一種堅(jiān)決,震住了薛庭的心,薛庭愣看了如歌半天,才從喉間發(fā)出一個字,“好?!?/br> 如歌見不到霍政慧,薛庭見她可就簡單多了。 見面的地點(diǎn)是海邊。 微濕的海風(fēng)吹過如歌的臉龐,有股咸咸的苦澀。 “我真佩服你的勇氣,你找我不就是找死嗎?難道你不怕在跟我見面的時候,在遭遇‘意外’?”現(xiàn)在事情都挑開了,霍政慧說話也這么直截了當(dāng),口無遮攔了。 如歌輕悠轉(zhuǎn)頭,看了依舊高姿態(tài)的霍政慧一眼,“最可怕的不是你,而是我的愧疚之心,我一直覺得對你jiejie很愧疚,所以在你面前變得懦弱,而如今,我無所畏懼?!?/br> 如歌的眼神將霍政慧看得恍然一驚,她睜大了瞳孔,怒氣開始延伸,“就算你不再擁有我jiejie的容貌,你搶了她的名義,搶了她的丈夫,剝奪了她的生命那是不爭的事實(shí),我會慢慢讓你嘗到失去的感覺的,我會讓你一輩子不得安生!”霍政慧有些激動了,胸口開始起伏。 如歌好笑的輕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看你才是最應(yīng)該進(jìn)精神病院的一個。你的裸照我已經(jīng)交給一個雜志社的朋友保管了,他說,只要你將手里那段錄音交給他,他就銷毀那些勁爆的旖旎圖?!比绺枵暬粽?,直接開門見山,不想在跟她廢話。 “你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霍政慧吼道,海浪翻起的浪潮覆蓋了她的聲音,而如歌卻聽得很清楚,因?yàn)榛粽垡呀?jīng)氣勢凌厲的逼近她,兇狠的瞪著她。 如歌從鼻孔里哼出一抹嘲笑,依舊平靜得云淡風(fēng)輕,“我那雜志的朋友等著我晚上請他吃飯呢,他說了,如果我下午五點(diǎn)不拿著錄音去見他,他最近沒有什么新聞好刊登,就借我存放在他那里的驚人床戲圖做封面,一定可以大火?!比绺鑾е⑿φf著,眼神里折射的堅(jiān)定卻灼到了霍政慧的眼。 她憤怒的眼瞪得更大了,想要下手卻顧及頗多的手矛盾得輕微顫抖。好你個藍(lán)如歌,早已經(jīng)安排好后路,她的意思是只要下午5點(diǎn)不還給她原版錄音,那么她就立即曝光她的糗事! 霍政慧真想殺了她,可是如果她死了,那段錄音便毫無利用價值了,因?yàn)橐粋€死人感受不到任何榮辱疼痛。 但是她不同,要是藍(lán)如歌說的是真的,雜志社會立即刊登和播出她那見不得光的畫面,她這一輩子就完了,她會被社會各種鄙視唾棄的言論和眼神溺死。 霍政慧顧慮了…… “你已經(jīng)被薛紹趕出來了,要回錄音還有必要嗎?”霍政慧收斂回自己的身體和態(tài)度,輕哼哼。 如歌輕嘆,“看來你是永遠(yuǎn)不會體會作為一個母親的感覺?!?/br>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譽(yù),不在乎自己薛紹怎么對待自己,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半點(diǎn)委屈,受半點(diǎn)傷害。 只要錄音還在霍政慧手里,那么就多一天被公開的危險。如歌不在乎被別人怎辱罵,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他是薛紹的孩子,可別人不會那么輕易的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她不想留給別人傷害她肚里的孩子機(jī)會,哪怕一星半點(diǎn)也不可以,因?yàn)槭ズ⒆拥耐纯啵私?,承受不了第二次?/br> 霍政慧眼神一凜,心震撼了一疼,母親?呵~是啊,她永遠(yuǎn)也體會不到最為一個母親的感覺,她不會忘記,那次去醫(yī)院,她親手殺了自己孩子的痛恨! 她發(fā)過誓,一定會讓夏晴和藍(lán)如歌血債血償! 霍政慧的眼突然無所顧忌的兇惡起來,她嘴邊噙著狠戾的笑,朝著如歌步步逼近,“你說得沒錯,我是體會不到,總比你體會到了,最后一無所有強(qiáng),你是個母親,可惜了只不過是個病懨懨的快要死的絕癥倒霉小子的母親!”霍政慧句句鋒利,緊逼如歌向后退,“你以為你多偉大,自以為生了孩子了不起,最終還不是讓你的孩子來到這個世間受盡苦楚然后無助的死去!你跟我談母愛,去死吧你!”霍政慧大概是瘋了,面目猙獰得厲害,大力的推著如歌。 如歌反抗,懷有身孕的她卻不是霍政慧的對手,她被霍政慧推得踉蹌的往后退,“你瘋了!”如歌著急的吼一聲。 如歌真想不到這會兒霍政慧會全然不顧她的骯臟事情被曝光,發(fā)瘋似地露出她的惡毒本性。 “你說得沒錯,我是瘋了,早在5年前嫁給薛紹的那一刻起,我就為他發(fā)瘋了!”霍政慧面目扭曲得厲害,伸出指甲尖銳的手一把掐住如歌的脖子,“我今天,跟你同歸于盡!”霍政慧齜牙,下一秒加重了力道。 如歌感到了恐懼,千算萬算,算不到霍政慧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她掰著她的手,“你放開我!”如歌用力掌握著霍政慧的手,不讓她下力道。 “怕了,晚了!”霍政慧喘息,眼里布了血絲,加重力道的手因?yàn)闃O度用力而顫抖。仿佛她躺在流產(chǎn)手術(shù)臺上那般怒恨。 “你在干什么!”就在如歌束手無策之時,身后傳來一聲暴怒,霍政慧的身子被一個蠻橫的力道扯離了如歌,如歌為了穩(wěn)住身子向后退了幾步。 “薛……薛紹?”霍政慧驚訝的看著扯離她的人,心里升騰起一絲膽懼。 “嫂子,你沒事吧?”沙灘的前方,薛庭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