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小瀾,我還愛你,一直都沒有改變!
飯后,顧琉笙帶著簡昕到院子里玩了些時候,簡昕想到mama在里面喝酒,問他,“顧叔叔,mama要是喝醉了怎么辦?”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mama這么會喝酒! “沒事,有爸爸在呢,一會兒爸爸給你洗澡,你先去睡覺,好不好?” 簡昕點頭,“嗯,那晚上還要不要學習算術?mama每天晚上都會教我算術的?!?/br> “那就學半個小時!走,我們先去學習算術!”顧琉笙將簡昕抱了起來。 屋子里簡水瀾他們還在喝,此時沒了他與簡昕,兩個女人可謂是放開來喝。 容昭熙偶爾喝上一口,看到兩個女人喝了那么多,勸了幾句可壓根沒人聽他說話呢! 顧琉笙在書房里教簡昕學了半個小時的算術,就帶著他去洗澡,躺床上講了個故事的開頭,簡昕就聽得呼呼大睡,讓顧琉笙很沒成就感,他要講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 這幾天為了每晚無壓力地給簡昕講睡前故事,他惡補了許多這一方面的知識,各種兒童讀物不管再弱智的故事他全都看一遍。 現在脫離書本就能講,但是每每開個頭簡昕就睡下了。 給簡昕蓋好被子之后,又給他一記晚安吻,顧琉笙這才離開了房間。 一樓餐廳,桌上的食物少了大半,紅酒瓶子比之前多了幾個,啤酒罐子更是堆成三排。 這兩個女人倒是能喝,不過此時也看得出來兩個女人都有了醉意。 秦箏正在傻笑,“你說當年應寒怎么就拒絕了我??!我的表白啊……胎死腹中,得不到的總是那么好,我現在還是對他念念不忘,怎么辦?急,在線等!” 簡水瀾也跟著一臉的同意,“你說當年我要是在跟顧琉笙領證之前就遇上應寒,我跟應寒的孩子……估計都能組成一個足球隊了!一年生一個,一年再生兩個……” “哈哈哈……當年多少小雪花想給應寒生猴子,可是一個都沒有成功……” 簡水瀾點頭,“可不是,他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所有的小雪花估計都懵了!” 容昭熙一聽到秦箏現在還對應寒念念不忘的話,撇著唇喝著悶酒,那個應寒有什么好的? 能讓她念念不忘這么多年,當初應寒突然從演藝圈消失的時候,這個女人都快內傷了。 顧琉笙走過來的時候正聽到簡水瀾的那一句:你說當年我要是在跟顧琉笙領證之前就遇上應寒,我跟應寒的孩子……估計都能組成一個足球隊了!一年生一個,一年再生一個…… 他的臉色瞬間很不好看,這個女人還想著給應寒生孩子,生一個籃球隊?還一年生兩個? 他冷冷一笑,朝著她們走了過去,將簡水瀾手里的啤酒罐取走。 “你醉了,回房休息!” 啤酒罐突然被搶走,簡水瀾狠狠地瞪向對方。 “你誰啊,管我那么多做什么?呦,我去,你怎么長得跟那么討厭鬼那么相似?不對……” 簡水瀾突然就笑了起來,“你跟我兒子真像!” 秦箏一聽就樂了,沖著顧琉笙望去,“還真像,水瀾,這是你兒子長大版的樣子?” 容昭熙在一旁看得頭疼,女人喝醉酒那簡直了…… 這么多年來他可沒忘記秦箏當年醉后對他做出的事情,又撕又咬又抓又撓的,簡直讓他丟盡了臉面,幾年前喝醉了還跟他滾一個被窩里,現在喝醉了…… 容昭熙簡直不敢想象。 顧琉笙也有些頭疼,看了一眼時間,便將目光挪到容昭熙的身上。 “管好自己的女人!” 而后他將醉醺醺的簡水瀾扶起,“有些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br> 然而簡水瀾確實甩開了他的手,哼了聲,拉住了秦箏的手,“我們姐妹接著喝!” 秦箏又灌了一口,“喝,好多年沒有喝得這么暢快了!” 簡水瀾看到自己的酒被人搶走,便自己又開了一罐,狠狠地灌下去一口。 “我也好久沒有喝這么暢快了,這些年啊……嗝——偶爾想起顧琉笙那王八蛋,你說他怎么那么煩人!” “也是個可憐人,你沒看到他那一條微博……唉,別提了,他多少粉絲都開始罵你了!” 容昭熙趕緊搶了秦箏手里的啤酒罐,將她扶起,“我的小祖宗,你別喝了,再喝下去,今晚咱們估計得去住馬路邊了!” 顧琉笙也將簡水瀾扶起強拖帶拽地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兩個女人被強行分離,猶如生離死別一樣,又哭又吼的。 最后還是顧琉笙直接將簡水瀾橫腰抱起,走上了臺階。 被顧琉笙抱著的簡水瀾,一點兒都不安分,幸虧他力氣大步伐穩(wěn),否則只怕都要被她掀了下去。 一直將她抱到了房間里,看到她醉醺醺的樣子,忍不住一笑。 只是更沒想到的是簡水瀾就這么當著他的面脫下了身上的連衣服,囔著要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里一片黝黑加深,深呼吸了口氣,愛極了她現在這一副模樣。 他趕緊過去將房門關上,看到簡水瀾進了浴室,整個人才松了口氣。 他可不敢趁著她醉酒的時候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否則明天不好過的就是他。 說不定還得面臨被她趕出別墅的危機,一切都急不得! 他這么安慰自己,等到他們的關系緩和之后,他想怎么樣都可以,唯獨現在急不得。 里面沒一會兒就傳來淋浴的聲音,顧琉笙卻覺得渾身燥熱得不行,他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深呼吸了好幾次。 在聽到浴室里突然傳來的呼痛聲,他想也沒想直接就沖了進去。 果然看到簡水瀾整個人滑到在地上,地上都是泡沫,而她身上也有不少的泡沫。 姣好的身軀,讓他完全無法忽視,但也不敢有太多別的念頭,顧琉笙很快走了過去。 看到簡水瀾抱著自己的腳丫子喊疼,他在她的身邊蹲下,抱著她的腳,果然看到大拇指的地方可能踢到了上面有些發(fā)紅。 “怎么這么不小心,起來,我?guī)湍阆矗粫合春昧嗽偻克?。?/br> 他攙扶著簡水瀾站了起來,打開噴頭將她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 簡水瀾疼得厲害,越哭越覺得委屈,索性什么也不理。 她倒是享受了,顧琉笙卻在心里暗暗叫苦,給她洗個澡,他可謂汗流浹背。 伺候好簡水瀾洗了干凈的澡,顧琉笙又用浴巾給她擦拭干凈,套上了一條睡裙。 這才抱著她回到了房間,將她扔到了床上,本來想去洗個冷水澡,又想到她腳上還傷著。 在桌上找了些時候才找到一只小巧的醫(yī)藥箱,取出一瓶跌打藥酒在她腳上的大拇指涂上。 這個時候簡水瀾倒是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縮成一團抽泣著,顧琉笙看了一眼,還是先去了一趟浴室。 冰冷的水沖在身上,還是降不下被她撩起的體溫。 二十分鐘之后,他才覺得有所緩解,簡單地圍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簡水瀾還在小聲的抽泣著,看到這一副場面,不禁一笑。 他走了過去,在她的身邊躺下,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輕輕地哄她,“不哭了,有什么委屈,你告訴我!” 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這么沒有絲毫防備地面對他,所以今晚,他故意讓她喝醉。 可惜了這是醉后的簡水瀾對他的反應,沒有抗拒。 然而,簡水瀾什么也沒說,只是閉著眼睛抽屜,淚水沾濕了長長的睫毛。 他湊了過去,輕輕地吻干她的淚水,輕嘆了聲,“也是我對不起你,當初因為我母親的事情,落入了唐卿的陷阱里,那一段時日我是挺難熬的,特別是在你離開之后。我媽做出這么讓我失望的事情,而你也在那個時候離我而去,當時真的覺得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 他更加地擁緊她的身子,“你也是狠心,就這么拋下我,說走就走,還隱瞞孩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期盼這個孩子已經期盼了很久,若是這一次沒有巧遇上小昕,你是不是要隱瞞我一輩子?” 簡水瀾還在小聲的抽泣著,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顧琉笙在說什么,顧琉笙又嘆了聲,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罷了,你睡吧,我會永遠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再也不會讓你離開了!小瀾,我還愛你,一直都沒有改變!” 他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淺嘗輒止。 沒過多久,終于安靜下來,似乎也已經沉睡過去,顧琉笙繼續(xù)輕輕拍著她的背,猶如吼著孩子一樣,而她這么多年,依舊是他的心中的那個小女人。 這邊簡水瀾是安靜并且睡下了,外頭秦箏卻是差點兒將餐廳給掀了! 啤酒罐被她扔了一地,還有幾罐尚未開封的直接砸在了容昭熙的頭上身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這個女人果然不好惹,喝醉了更是惹不得。 那簡直就是發(fā)酒瘋,手里的碗都能當做武器,砸得一地碎片。 噼里啪啦的,在這安靜的晚上,聲音更是清晰。 也幸好他們在一樓,加上樓上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所以二樓的人熟睡的完全沒有聽到樓下的聲音。 顧琉笙倒是聽到偶爾聽到幾聲砸東西的聲音,但也不去理會。 容昭熙的女人,就讓他自己去處理,他照顧好自己的女人就足夠了。 “我的小祖宗,你回房睡覺好不好?這么晚了,周圍的鄰居要告你擾民的!” 他發(fā)誓,以后有他在的場合,一定要阻止這個女人喝酒,簡直太可怕了。 秦箏一罐啤酒又砸在了地上,隨即坐在了地上。 容昭熙擔心她被碎瓷片傷到趕忙走了過來將她拉起,卻不料秦箏的手里不知道何時抓了一只喝完的紅酒瓶子,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砰——” 容昭熙覺得自己眼冒金光,搖搖欲墜,整個人足足三秒鐘處于當機狀態(tài)。 他捂著發(fā)疼的額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幸好沒有流血。 但還是疼得眼前有些發(fā)黑,搖了搖頭,情況才好一些。 “秦箏你大爺的,你這是要砸死小爺才甘心嗎?”他終于爆了粗口。 秦箏卻是突然發(fā)了狠地將他壓在了地上,“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是嗎?區(qū)區(qū)五十萬,我告訴你我還不看在眼里,你這個死婆娘,要不是看在你的他的母親的份上,我早就撕了你,今兒你這死老太婆落在我秦箏的手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一巴掌甩了過去,容昭熙被她打得更是發(fā)懵,這個女人醉后是不是太可怕了? 他想要掙扎起來,卻讓秦箏死死地按住,醉后的女人力氣竟然比他還大。 容昭熙有些欲哭無淚了,今晚他受傷得太嚴重了! “秦箏,你能不能清醒一些,我是容昭熙,容昭熙,不是你說的死老太婆!” 這是哪個死老太婆惹到她了,為什么要讓他來承受她的怒火? 什么五十萬,他完全聽不懂?。?/br> 然而秦箏還是不撒手,對著他又抓又撓的,容昭熙只能躲著,盡量不讓自己的臉被她給抓傷了。 好不容易才抓到她的雙手,將她控制住,他大大喘了口氣。 “秦箏,你給我起來,我是容昭熙,你看清楚,我是容昭熙啊!” 這個時候秦箏似乎有些冷靜了下來,瞇著雙眼將他細看,細看了許久,從他的手里抽回手,摸著他發(fā)紅的臉。 “誰對你下的手,這么重,要毀你的容嗎?” 這是清醒了? 容昭熙有些欲哭無淚,“小祖宗,你先起來好不好?慢點兒,萬一砸到了瓷片有你哭的!” 沒想到的是秦箏還真老老實實地從他的身上起來了,只是起來的時候順便還用腳踹了踹他的腿。 “快起來陪我喝酒,水瀾呢?水瀾剛才不是還陪著我喝酒嗎?” 她的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番,都沒有看到人,想著她一定是回房了,便踉踉蹌蹌地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容昭熙很快就起了身,本不想去打理秦箏,但是看到她踉踉蹌蹌的樣子,還是朝著她走去,順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疼的臉。 “秦箏,我送你回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