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他總不能隨隨便便抓一個女人來結(jié)婚
容昭熙嗤笑了聲,“我再給你解釋一遍,最后一遍,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作罷! 這鑰匙一定是紀(jì)曉曉自己配的鑰匙,跟我沒有關(guān)系,還有你沒看到她全程偷偷摸摸的嗎?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怎么就成為我給她鑰匙了?不可理喻!” 他這一次也來了脾氣,自己拿到這一份視頻的時候,還滿懷期待秦箏看到這真相之后會相信他的話,與他和好如初。 誰知道怎么就成為他給了紀(jì)曉曉鑰匙了? 越想越氣,容昭熙冷笑了聲,最后什么都沒說,起身繞過她的身子直接朝外走去。 秦箏見他就這么走了? 她氣得想要扔?xùn)|西,抓起了桌上的一只花瓶正要砸下去的時候,猛然想起這里不是她的地方,最后還是乖乖地將花瓶放了回去,直接捂著臉痛哭出聲。 他就不能多點兒耐心嗎? 看到紀(jì)曉曉拿著鑰匙開門,能不聯(lián)想到別的嗎? 她就不該聽他的解釋,不該看他那些所謂的證據(jù)! 顧琉笙進(jìn)了廚房就沒有再出來過,洗完碗筷,就開始準(zhǔn)備制作蛋糕的材料,人在廚房,倒是將外頭的動靜都聽了個全。 見最后容昭熙發(fā)脾氣離開,嗤笑了聲,對待喜歡的女人這么沒耐心,將來還得受不少罪呢,果然還是太年輕,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明顯沒他做得好! 都哄到這個地步了,怎么就不再堅持下好好地解釋,還敢發(fā)脾氣! 不過想到簡水瀾離開的那四年,顧琉笙又深深地反省了一遍。 最起碼容昭熙與秦箏還算是小打小鬧,而他當(dāng)初可是差點兒失去了他們母子,幸好最后又遇見了。 秦箏在外頭哭,他作為她好朋友的老公也不適合這個時候出去,索性當(dāng)做不清楚外頭的事情,關(guān)上了廚房的門,在里面忙著烘烤蛋糕的活兒。 簡水瀾在畫室里看書,其實她進(jìn)去的時候沒有將房門完全關(guān)上,因為這邊的隔音效果太好,所以還留下了一條門縫。 外頭發(fā)生的一切,她雖然看不到,但是全都聽清楚了。 旁觀者清,容昭熙提供的證據(jù)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是很明顯他是被陷害的。 不過秦箏的懷疑也沒有錯,那一把鑰匙誰也不能看出是紀(jì)曉曉怎么得來的,確實是該懷疑,就是容昭熙的態(tài)度后面不夠端正,對秦箏不夠有耐心。 此事本就是他先引起的,秦箏是個受害者,他沒有耐心解釋,最后還發(fā)了脾氣! 此時聽到外頭秦箏的哭聲,簡水瀾再也坐不住,她起身朝著外頭走去,拉開了房門,看到秦箏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捂著臉大哭,她輕嘆了聲走去。 “行了,別哭了,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他不懂得體貼你也是情有可原,但其實感情這事情還是需要雙方信任的!” 秦箏沒有理會她,捂著臉繼續(xù)哭,淚水順著指縫流淌,滴落在袖子上。 簡水瀾見她哭得傷心,又說,“我在畫室里大部分都聽到了,容昭熙說白了也是被紀(jì)曉曉陷害的,至于監(jiān)控視頻我雖然沒有看,但從你們爭吵的問題上也能清楚一二。 你雖然懷疑沒有錯,但是容昭熙既然將這些證據(jù)都給你看,證明他問心無愧。至于鑰匙是怎么來的,只怕是紀(jì)曉曉鉆了空子得到容昭熙的鑰匙,重新去配了一把,不會是容昭熙給她的!” 對于容昭熙的為人她還算是清楚的,如果容昭熙不好的話,顧琉笙也不會隱瞞著她讓秦箏與之交往。 更何況,那還是容承禎教育出來的,容承禎的脾性有些時候與顧琉笙如出一轍。 秦箏松開了捂著臉的雙手,掌心里濕漉漉的都是淚水,眼睫毛上也沾染上,一雙眼睛經(jīng)過這么一哭,比之前還要紅,眼皮都發(fā)腫得更厲害了。 “他對我一點兒耐心都沒有,說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這事情還不能讓我懷疑一下嗎?” 簡水瀾笑了起來,抽了好幾張的紙巾遞給她。 “看看你都哭成什么樣子了,趕緊將眼淚擦擦,為了一個沖你發(fā)脾氣的男人哭得眼睛就跟金魚眼一樣,值得嗎?” 見秦箏接過了紙巾擦臉,簡水瀾又說,“這樣吧,這幾天你陪我住在這邊,凡是容昭熙過來,我讓他們都別給開門,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好好后悔,好好地反??!你覺得如何?” 秦箏卻猶豫了,“我一會兒就回去了,這幾天都不想聯(lián)系他了!” 若是都未婚之前,她住在這邊幾天也沒什么,但是他們現(xiàn)在是一家三口,她秦箏住在這邊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們夫妻之間有些時候恩愛點兒,還得忌諱著她的存在呢! 簡水瀾卻不放心秦箏獨(dú)自一人住著,只怕越想越是壓抑。 “行了,就這么決定,你就在這邊住幾天,再說明天顧琉笙就要去公司上班了,你留在這邊還能陪著我跟小昕,熱鬧一些!” “真的不會影響到你們?”秦箏還是有些猶豫。 “能影響什么?” 簡水瀾不解,“就這么說定了,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至于容昭熙那貨,就讓他先得意幾天吧,等之后想明白了,也就知道今天的他有多么過分了!” 秦箏想著回家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雖然有些不是很方便,但與簡水瀾她向來也不客氣,便沒有再拒絕。 “那好吧,這幾天我先住在你這邊,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不許讓容昭熙過來!” 昨天都說好了,不讓容昭熙過來的,可最后還是過來了! 簡水瀾這才滿意了,“去將臉洗干凈了,看看你都哭成什么樣子,沒出息!” 秦箏點頭,情緒倒是穩(wěn)定了許多,她胡亂地擦了一把自己的臉,朝著客房的方向走去。 ** 當(dāng)天容昭熙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家里,晚飯的時候,容父與容母到外頭吃,家里就剩余兄弟兩人。 容承禎這些時日一直都住在家里,不過大多數(shù)早出晚歸,今天難得在家里。 家里的傭人將晚飯都準(zhǔn)備好,容昭熙到餐廳的時候,容承禎已經(jīng)端坐在那邊了。 他走了過去在容承禎的對面入座,看到那一桌的飯菜,卻沒多少胃口。 容承禎看到他這一副尊容的時候,眼里流露出一絲的笑意。 “怎么這一副狼狽樣?” 容昭熙撇了唇,“還不是那個女人發(fā)酒瘋又抓又咬的,你看看我這一副樣子還能見人?” “大概就是不想讓你出去見人,才這么對付你的!” 容承禎拿起了筷子,夾了菜放到碗里,又說,“你們之間處理得如何了?秦箏可是相信你是清白的?” 想起自己費(fèi)盡心思地解釋,可到最后秦箏還是不相信,容昭熙冷笑。 “那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我都與她解釋清楚了,然而她的想象力太過豐富,我能如何?” 見他這一副模樣,容承禎大概也清楚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僵硬著呢! “不管秦箏是不是不可理喻,你作為男人還是該要耐心一些,此事不管如何,秦箏總歸是受了不小的委屈,還有你別小看秦箏,她跟三弟妹聯(lián)手起來,絕對讓你欲哭無淚!” 容承禎吃了一口菜,而后拿起一旁的瓷碗盛了一碗湯喝了幾口,將碗往桌上一放。 容昭熙再次撇唇,其實他離開西江月圓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可是又拉不下面子回去。 畢竟秦箏那是一點兒都不相信他,當(dāng)時也在氣頭上,說的話估計也重了許多。 索性彼此冷靜幾天,等她那邊情緒穩(wěn)定些許之后,他再去找她解釋就是。 “這事情再說吧,說到底還不是紀(jì)曉曉陷害我在先,我也是個受害人呢!” 說起那個女人,容昭熙也是一肚子的火氣,這么多年了,被那個女人纏得不行。 過去的紀(jì)曉曉雖然只是糾纏不休,沒想到如今倒是能耐了,還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容承禎看到他那一副委屈的樣子,不禁一笑,倒是給他夾了菜。 “行了,快點兒吃吧,不過這一段關(guān)系你可要好好處理,別等到哪一天挽回不來,看你找誰哭! 據(jù)我所知,追秦箏的人除了你之外,之前那個趙弦可是一直都沒有對她死心,趙夫人的事情我也是清楚的。 但是說真的昭熙,趙弦大你幾歲,又是副教授的身份,處理事情起來比你要沉穩(wěn)許多,而且他有耐心,這一點他比你強(qiáng)。所以一旦你與秦箏之間有了分裂,便是給了他機(jī)會,明白嗎?” 容昭熙雖然在同齡人面前還算是成熟,但那趙弦他也是見過幾次面的,是個強(qiáng)烈的競爭對手。 聽到這話的時候,容昭熙的臉色就更是不好了,他倒是沒忘記還有趙弦這么大的威脅。 昨天秦箏進(jìn)了警察局,是讓趙弦給撈出來的,也不知道秦箏對他的印象會不會加分? “哥,這事情我自己會看著辦,我雖然與秦箏吵架,但是不會因此分手的,這事情你們就放心吧!” 他給自己盛了碗熱湯,喝了一口,又說,“還有,哥,你也別一直教訓(xùn)我,媽都說了年前沒有帶女朋友回來,你就甭想回家過年了!媽那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到時候你又過不了一個好年。 我看啊,這距離過年也沒剩余多少天了,而你還是單身來著,讓他們念叨的機(jī)會太大了!你看看顧總跟你一樣大的歲數(shù),這孩子都多少歲了!” 他再不濟(jì),起碼現(xiàn)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容承禎想起這事情,胃口都有些不好了,他這年紀(jì)確實不小了,但一直沒遇上適合的人又有什么辦法? 總不能隨隨便便抓一個女人來結(jié)婚? 事關(guān)自己的一輩子,容承禎從來不會委屈了自己,包括婚姻。 等不到最好的最適合自己的,那么不要也罷,絕對不會去做將就的事情。 這事情,他倒是有些羨慕顧琉笙,遇上一個真正喜歡到骨子里的女人,與之生活。 “這事情再說吧,大不了今年過年我單獨(dú)在外過就是了!” 不在容家過年,還是有伴兒的,比如說同樣還單身著的姜紫瑜,姜紫瑜這幾年也被催得厲害,估計也沒想著在家里過年。 “大哥,你這是逃避!不過說真的,你的年紀(jì)當(dāng)真不小了,老爸當(dāng)年你這把年紀(jì)的時候,你都多大了,要不……”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之后眼里多了幾分笑意。 “媽那邊認(rèn)識的名媛多得去了,讓媽將那些名媛喊過來,讓你挑選一個唄!” “你當(dāng)是買菜?”容承禎嗤笑了聲,見他張嘴還要說,直接夾了一塊雞腿塞了進(jìn)去。 容昭熙將雞腿取了出來,咬了一口慢慢地吃著,倒是安靜了下來。 然而這個時候手機(jī)鈴聲響起,直覺告訴他,絕對不可能是秦箏打來的! 果然一看來電顯示,是程少郡打來的電話,他將啃了幾口的雞腿往碟子上一放,又擦拭了下手才接聽。 “這個時候給我電話,什么事情?” 程少郡,他的同學(xué),平日里喜歡吊兒郎當(dāng),現(xiàn)在聲音卻嚴(yán)肅了幾分。 “容二少,不好了!” 難得聽見程少郡這樣的聲音,容昭熙眉頭一蹙。 “我哪兒不好了?你大爺我好得很呢!” “這事情是真的不好了,昨晚上紀(jì)曉曉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據(jù)說都找一天了!” 又是紀(jì)曉曉! 容昭熙直接就掛了對方的通話,紀(jì)曉曉不見了關(guān)他什么事情? 難不成連程少郡都覺得這事情與他有關(guān)? 真以為是他金屋藏嬌了? 然而才將手機(jī)往桌上一放,打算繼續(xù)吃的時候,程少郡又來電了,容昭熙打算掐斷的時候,容承禎就出聲了,“他這么鍥而不舍地找你,自然是有要事!” 在容承禎的壓迫下,容昭熙不情不愿地接起了電話。 “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說完!” 程少郡靜默了些時候,他是想說完的,可還不是他先結(jié)束的通話? “我聽說紀(jì)曉曉昨晚上很晚才回的家,之后人就出去了一直沒有回去,紀(jì)夫人在她的房間里找到了一紙遺書,大致上就是說她活著沒意思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