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吃豬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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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融歸性格內(nèi)斂,但并不代表不通世故,既然說了他請客,那自然招待得周周到到,待大伙兒都落座了,他自己便沒凳子了,讓服務(wù)員加了一張,他坐在了涂恒沙旁邊。 涂恒沙當(dāng)真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旁邊這個人!于是便決定惡心惡心他,點菜的時候便道,“哎!不知道雞爪子好不好吃啊?” 店家當(dāng)然極力推崇自己的產(chǎn)品。 她轉(zhuǎn)過頭去問某臉上明顯添了新指甲劃傷的人,“粟老師,你說呢?雞爪好不好吃?” “老板說好吃,那便好吃吧!”粟融歸神色自若。 涂恒沙點點頭,又問,“咦!你們家還有豬臉rou啊?” “有的有的!我們家臘豬臉可是特色!整個燕北就我們一家有!您在別家可吃不到的!”店家忙道。 涂恒沙點點頭,“臘的???” “是的!自己老家制的,特香!” “這個臘的就不知道是不是皮特別厚了!”她轉(zhuǎn)頭又問,“粟老師,今晚是您請客??!您來定!您說這豬臉皮是不是特別厚呢?要不要來一份?” 這話問得十分怪異,在座的聽著都有覺得有幾分別扭,晚班同事覺察不出什么,但白班那幾個卻是知道今早發(fā)生的事的,聽到“豬臉皮”這仨字被反復(fù)提到,都已經(jīng)不由自主往粟融歸臉上瞧了,尤其郝仁,已經(jīng)噴笑出聲。 涂恒沙就不信某人沒聽明白,但揣摩著某人即便明白,也只能裝不懂吧?難道還大動肝火來跟她爭論,他到底是不是豬臉?那可就正合她意了,反正出丑的也不是她! 果然,某老師聽了也只風(fēng)輕云淡地道,“既然是特色,那就來一份吧!” 涂恒沙一時快意了,見好就收,把菜單給了別的同事點。 正當(dāng)她心情舒暢地端著杯子喝水的時候,耳邊一熱,好像有什么東西靠近,而后便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br> “……”她皺了皺眉,好像是呢!她竟然敢這樣嘲諷粟老師了……不過,那又怎樣?有本事你就跟我在大家伙兒面前辯一回我到底是不是在罵你??? 因為占了這個小小的上風(fēng),她這頓夜宵還算吃得比較快意,尤其那盤豬臉rou,又香又軟,著實好吃,她一個人吃了小半盤子,連郝仁都笑道,“你點的,你多吃些!” 涂恒沙毫不客氣,而且每吃一塊,還示威性地朝某老師看一眼,好像在說:你看我咬!我用力咬! 她也不知粟老師看見沒,反正他表情淡淡的,沒啥反應(yīng)。 夜宵吃完后更晚了,大家謝過粟融歸,迅速散了,郝仁大聲問,“沙子!這么晚你還回去嗎?不如去我家休息幾個小時吧!” 單身男子公寓?涂恒沙絕對不會這么干的!“謝謝了!我還是要回家,我媽會擔(dān)心的!” “那我送你!我給你叫個車。”郝仁拿出手機(jī)。 “不用送!我自己叫車!”涂恒沙十分不需要這種送來送去的行為,她從小就是傻大膽,不知道害怕,高中時走讀,下了晚自習(xí)都是自己一個人走回家,其實也是因為,她不能害怕。 在一旁買完單的某人開了腔,“別送了!也別回家了!離這最近的是報社,回報社休息幾個小時明早接著上班吧!不然送一個來回得兩小時,誰都不用再睡覺了!” 說完,他自己便先走了,往報社相反的方向。 涂恒沙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話有些道理,郝仁肯定會送她,等送完她回來,就真沒法睡覺了,而且粟融歸自己走的又是和報社相反的方向…… “那我就去報社吧!”她說。 郝仁點頭,“也行,我陪你過去!” 郝仁一直陪她走到報社大樓,涂恒沙站住腳步,“可以了,我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焙氯始医瑳]必要在報社里耗著。 “嗯,好?!焙氯士戳搜鄞髽抢锏臒簦约爸蛋嗳藛T,算是放了心,“那我走了,晚安?!?/br> “晚安?!?/br> 粟融歸其實去了酒店,彼時是凌晨三點半,打算沖個澡之后好好睡一覺,把昨天晚上的睡眠一起補(bǔ)回來。 他仰起頭,花灑的水從頭頂瀉下,流經(jīng)臉頰時,還能感到些微刺痛。于是任水流沖刷,瀝瀝水聲里,仿佛還能聽到那一聲巴掌的回音。 他圍著浴巾出去的時候,手機(jī)居然又在震動,這么晚還有誰打電話? 他快步走過去,拾起手機(jī)一看,居然是粟融珵?zāi)莻€鬼!不過,心里的那塊石頭倒是落了地。 “喂?我已經(jīng)睡了!”他就不明白了,這么大半夜的,對面的鬼不好好抱著老婆睡覺,sao擾他干什么。 粟融珵在那邊嘿嘿地笑,“睡了你個大頭鬼!睡了怎么接我電話?” “被你吵的!” “說得好像你從前沒吵過我一樣!我有事問你?。 彼谌讷炆衩刭赓獾恼Z氣,“你這連續(xù)幾天都夜不歸宿的,是有問題?” “沒有!”粟融珵是有多無聊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一個晚上在燕北和南京之間跑了個來回!” “……”粟融珵是狗嗎? “我知道你去找誰了!易大師是嗎?” “……”粟融珵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 “哈哈!是不是在佩服我?”粟融珵大笑,“自家兄弟就不必了!你再說說,你是找易大師修理那只被融星摔壞的首飾了吧?” “我睡了,再見?!彼麥?zhǔn)備掛電話。 “別啊別!”那邊傳來疾呼,“你那種首飾叫什么玩意兒來著,掐絲琺瑯?還是什么琺瑯?這種,不管叫什么,這種首飾現(xiàn)在能在哪買到最好的?易大師都不愿意再做了,市面賣的那些那叫一個劣質(zhì),偏偏我……有個女人喜歡這種風(fēng)格,哥我也就不跟融星一樣要你那只,你告訴哥哥哪里還有最好的賣,哥哥自己去買?!?/br> 粟融歸被他嘀咕這一大通,已經(jīng)煩夠了,一句“不知道”就把電話掛了。哪里有賣的?他還不了解粟融珵嗎?所謂問他哪里有賣的,就是知道他奶奶有很多,想方設(shè)法進(jìn)一步打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