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女人永遠(yuǎn)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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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露出委委屈屈的模樣,舒慧嘆了口氣,“行了行了,既然來家了,就客氣點(diǎn)吧!”說著,她去倒水。 “我來!”她氣呼呼地?fù)屃耸婊凼掷锏乃镜剿媲埃娴暮芟胍槐疂娝樕嫌心居校?/br> 看著他半瞇的眼,泛紅的鼻頭和兩頰,還有臉上那些橫七豎八的血痕,這杯水還是沒能倒下去,她氣哼哼地胡亂往他嘴里一塞,便松了手。 他沒端住,水撒的領(lǐng)口滿是。 她沒再理他,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舒慧抱著床被子過來,見狀暗暗搖頭,幫著他把打濕的外套脫了,讓他好好躺平,給他蓋上被子,走進(jìn)了涂恒沙房間。 “吵架了?”舒慧問她。 “算是吧。”她猶豫了一下,答得模棱兩可。 “吵個架能把人撓成那樣?你也真有本事?!?/br> “……”怎么個個都以為是她撓的?她有這么彪悍嗎?“我倒是想撓呢!如果是我撓,絕不會就是這個樣子,不給他把整張臉皮揭下來都不是我的風(fēng)格?” “你?。 笔婊埸c(diǎn)了點(diǎn)她額頭,“到底是怎么了?” 涂恒沙本來是不想mama為這事cao心的,誰知道這家伙要演這么一出的!“沒什么,我自己能處理,您別擔(dān)心?!彼卣f。 舒慧嘆了聲,“你從小就獨(dú)立,有自己的主見,你跟他在一起,起初我不同意,也是你自己要堅(jiān)持,他這個人,不是不好,就是家庭背景太復(fù)雜,我是一直希望你跟一個簡單的人在一起的,可既然你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了,不管好還是不好,我都管不著,mama只是希望,你自己別受傷害?!?/br> “媽,我沒事的,誰能傷害到我?。磕憧粗巯逻@情形也知道?。 彼罩耸婊鄣氖?。 舒慧一笑,“mama希望是這樣。如果只是尋常吵吵鬧鬧,他寵著你讓著你,自然不會有什么大事,可如果真走不下去了,也不必鬧得雞飛狗跳的,好聚好散,平平和和的?!?/br> “我知道,媽,您去休息吧,沒什么大事,我心里有數(shù)呢!” 舒慧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回房了,經(jīng)過沙發(fā)時,見粟融歸已經(jīng)入睡,呼吸均勻,暗暗搖頭,關(guān)了燈,回房。 黑暗中,他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哪有酒醉的朦朧和瀲滟? 第二天涂恒沙醒來的時候,隱約聽見有說話聲,初醒時的懵懂還讓她揣測了一瞬一大早的誰在跟mama說話,可轉(zhuǎn)瞬她就清醒了——那個不要臉的男人! 她匆匆起床,出去一看,只見他幫著舒慧在廚房里忙碌。 舒慧在教他怎么煎雞蛋餅,說說笑笑的,竟然十分融洽和諧。 “不錯,不錯,比之前那個已經(jīng)好多了?!边€稱贊他。 “媽,是您教得好!” 什么?還叫媽呢?喝醉了叫也就罷了,酒醒了還叫? 舒慧還聽得挺樂呵,“差不多了,都端出去吧,一會兒沙子起床就能吃了?!?/br> “好!”他答應(yīng)得脆脆的,端著盤子出來了。 她站在外面,繃著個臉瞪著他。 已經(jīng)酒醒了,自然不見了昨晚的無賴樣,沖她微微一笑,笑得十分矜持。 “在外面呆著吧!”她沒好氣地說,自己進(jìn)了廚房,壓低聲音跟舒慧抱怨,“媽,您別讓他叫你媽行不行?還早著呢!” 舒慧無奈,“我沒讓他叫,他非叫,我糾正了也沒用!” “真不要臉!”她氣得冷哼。 舒慧看她這模樣,也覺好笑,“他做的那些事,早上都跟我說了?!?/br> 涂恒沙頗為驚訝,“他還有臉說?” 舒慧點(diǎn)點(diǎn)頭,“還算誠實(shí),認(rèn)錯的心倒也誠,沒給自己找借口,一味只說他錯了,他那個家,也實(shí)在是一潭渾水,說實(shí)在的,他騙著你固然做得不對,但如果他真的冷血到連養(yǎng)育之恩也不認(rèn)了,那這個人也不可交?!?/br> “那您就原諒他了?”涂恒沙急道,“您不站我這邊?” “傻!”舒慧嗔她一眼,“我怎么可能不站你這邊?沒說原諒他,原不原諒的,這權(quán)力也輪不到我來使,在你自己啊,你說原諒才原諒!你說他錯不可恕要分手,我自然也是支持?!?/br> “這還差不多!”她抱著一大碗饅頭出去了。 他還杵在外間。 她眼一瞪,“還站這干什么?難道還想我留你吃飯?做夢吧!” 他身上酒味全無,還有著淡淡的她家沐浴乳的味道,這是真不把他自己當(dāng)外人,還在她家洗澡了…… 他默默地看著她,眼神清澈,身形筆直,和昨夜撒嬌賣萌的樣子完全不同,他自己知道他喝醉了是那樣賤賤的模樣嗎? “不用看我了,我家的餐桌沒你的座位!”她木著臉將饅頭放在了桌上。 再回頭,便只看到他的背影,低垂著頭,出了家門。 風(fēng)撩起他黑色大衣的衣擺,涌進(jìn)屋內(nèi),寒意直襲。 舒慧從廚房出來,見狀沒說什么。 桌上擺著兩碟煎餅,一碟煎糊了,一碟金黃黃的,耳邊忽然回響起他在廚房時和舒慧的說笑聲…… 她繃著臉將門一關(guān),冷風(fēng)被阻斷在外,“吃飯了!” 舒慧給她夾了一筷子雞蛋餅,“試試。” “……”她瞪著那黃澄澄的餅,無語。 粟融歸并沒有離開,在車?yán)锏人聛?,還給她發(fā)了信息,讓她記著今天還得去曾阿婆那里。 她下樓的時候,手里拎了個袋兒,裝著舒慧非要給他的早餐,說什么不原諒是一回事,但好聚好散是另一回事,犯不著烏雞眼似的。 然后,她便烏雞眼似的把舒慧裝的饅頭拿出來了,煎黑的雞蛋餅裝了一袋子,臨出門,舒慧非塞了一盒牛奶。 她上車,他還是眸色清潤地看著她,柔聲問,“煎餅好吃嗎?” 她將袋子直接甩給他,“你自己吃吃不就知道了!還有,昨天晚飯多少錢?我出三分之一!” 他一怔,“不必了?!?/br> “那可不行!說好了aa的!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他想了想,便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張小票來給她。 她一邊接小票一邊諷刺,“還說什么不必了!喝醉了酒都不忘把小票保存好呢!” “……”他苦笑,難怪有人說,不要和女人吵架。女人,果然永遠(yuǎn)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