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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帥關(guān)上門前,還是進屋把嚴瀾送來的那兩袋子書提溜了出來。 沒有原因,只是在那一刻想要這么做,就進屋拿了。 程帥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鐘,凌晨兩點整,茍旦還睡得呼呼打著呼嚕。 程帥瞇了瞇眼睛,這會兒他也還困著,但是不趁著這個時間,他真怕茍旦真的犯渾跟著他走。 程帥拎著兩袋子書,和月光相伴,在水泥地上一步一步溜達著出了小區(qū)。 小區(qū)拐彎后的第一個路燈,嚴瀾站在那里。 看著程帥手里拎著的袋子那么眼熟,嚴瀾嘴角勾了勾。 嘴硬的小狼狗,看來也只是嘴巴比較強硬而已。 程帥在看到背靠著路燈站著的嚴瀾后,就停下了腳步,兩人之間不足十米,這點距離,只要不是眼睛瞎的,看清楚一個人沒有任何困難。 程帥從沒有想過在此時此刻,還能夠碰上嚴瀾。 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緣分能夠解釋的了。 程帥走近了幾步,看著嚴瀾:“你在跟蹤我?” 嚴瀾挑了挑眉,“你見過跟蹤的這么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 程帥抿著嘴沒有說話。 嚴瀾朝著程帥手里的那些東西努了努嘴,“怎么,要搬家?” 程帥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東西,難得的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但只是一瞬,快的嚴瀾都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是看錯了。 一只會不自在的小狼狗。 嚴瀾勾了勾嘴角。 嚴瀾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程帥的各種表情有了特殊的期待。 挺陌生的感覺,但好像也不賴。 程帥手里除了拎著幾袋子書,還有一袋子別的東西,衣服占居多。 這會兒要說點別的理由,嚴瀾不信是第一,程帥自己也懶得現(xiàn)編。 但程帥也并不想告訴嚴瀾太多,就沒說,本來他話也不多。 嚴瀾從路燈桿子上站了起來,朝著程帥走近了幾步,說著能讓程帥有些反應的話:“那天我碰到孫慶了,孫慶托我給你帶句話?!?/br> 看著程帥的臉色果然rou眼可見的有了變化,嚴瀾勾著唇角笑了笑,專治小狼狗疑難雜癥。 程帥臉色緊繃了一些,看著嚴瀾:“孫慶找你麻煩了?” 嚴瀾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讓程帥覺得扎眼地想揍一拳,“我看著像是能讓孫慶找上麻煩的人?他不被我盯得四處亂竄都得是他祖墳上替他燒高香了。” 被一個明明的確是有為青年,但各種說話方式和日常行為都跟有為青年一點也搭不上邊的人對話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就是程帥現(xiàn)在的感覺。 程帥看著嚴瀾:“什么意思?” 嚴瀾挑了挑眉,伸出手從程帥手中拿過兩袋子書,“小朋友活得認真是好事,但活得這么認真就不對了,開個玩笑嘛,給爺笑一個?!?/br> 程帥眼睛瞇了瞇,看著嚴瀾:“你說什么?” 嚴瀾拎著書,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jīng)看著程帥:“沒說什么,你聽錯了。” …… 程帥看著嚴瀾,突然無言以對。 伸手想去拎回自己的書,嚴瀾躲開了。 程帥皺了眉看向嚴瀾?!白鍪裁矗俊?/br> “不做什么,我?guī)湍隳弥!眹罏懣粗處?,“小朋友長身體的時候,不能拿這么重的東西?!?/br> …… 程帥用看著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嚴瀾,他特別想說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不過就跟個雞蛋重。 但嚴瀾太過正經(jīng)的神色,讓程帥沒了辯解的欲望。 微微垂下頭,思考著今晚要去哪里囫圇一晚。 嚴瀾看著低下頭的程帥,慢慢又走近了幾步,收斂了玩笑的神色:“信我能護住你嗎?” 程帥一怔,抬起頭看向嚴瀾。 沒了嬉皮笑臉的神色,沒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一本正經(jīng)。 所以,還是能像個有為青年的樣子的。 “信嗎?”嚴瀾又問了一遍。 程帥沒有給嚴瀾回答,但跟著嚴瀾回了他的住處。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房子只有一個臥室,另一個房間是書房。 “要不然今天先跟我將就一晚?明天我們?nèi)タ创??!眹罏懸槐菊?jīng)地說完后,從覺得哪里不對勁。 程帥看著嚴瀾,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是睡一張床。 腦中不知名突然竄出了那句,‘拿了我的錢,可就要成為我的人了?!?/br> 要是睡了一張床,那他們…… “不用,我睡沙發(fā)?!背處浘芙^地干脆利落?!暗任艺业降胤骄蜁岢鋈ァ!?/br> 嚴瀾又變回了那種似笑非笑地神情,“怎么,怕我對你有什么企圖?” 程帥往沙發(fā)背上靠了過去,兩腿交叉擺著,看著嚴瀾:“我有什么能讓你企圖的?身體嗎?” “咳咳咳!”嚴瀾劇烈地咳嗽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程帥,“你說……咳……什么呢?” 程帥雙手枕到腦后,面無表情地看著嚴瀾,“我還以為你對我的身體有什么非分之想?!?/br> “咳咳咳!”嚴瀾手指著程帥,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床空調(diào)被,他這里的冷氣一向很足,嚴瀾怕程帥這么一晚上在沙發(fā)上會扛不住。 程帥還是維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雙手枕在腦后,眼睛上挑著看著嚴瀾,嚴瀾總覺得在那吊著的眼角里看到了一絲似笑非笑的。 嘲笑。 囂張的小狼狗。 等他拿下他的時候,看他怎么辦了他。 嚴瀾整個人神情一頓,然后留下一句,“晚上覺得溫度太冷可以自己起來關(guān)掉?!比缓缶娃D(zhuǎn)身回了房里。 程帥把手從腦后放了下來,看著嚴瀾轉(zhuǎn)身的背影,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行為,是那個眼神不合適? 程帥換了個姿勢,在沙發(fā)上躺了下去,看著拐角的地方,明天要不要道個歉? 嚴瀾手枕著腦袋,目光盯著頭上的天花板,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辦了他? 怎么辦? 肯定不是這么辦,那么辦的辦。 那是怎么辦? 在床上折騰著的那么辦。 嚴瀾,你可真夠可以的,現(xiàn)在對著剛成年的青少年都下得去嘴了。 你這是要上天呀你! 業(yè)務不見得你有什么進展,別的倒是長進了不少。 還要陪人買床。 是不是你腦子里早就有了這個想法,就是差一個機會。 現(xiàn)在機會擺到了你的面前,所以你就收不住你禽.獸的本質(zhì)了。 嚴瀾閉了閉眼睛,覺得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腦子里得都是程帥的那張帥臉。 這真的是他看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帥氣的,陽光的,還堅持著向上的一張臉。 不知不覺地吸引著他的目光,做不到坐視不理。 嚴瀾認命地嘆了口氣。 翻了個身準備好好跟周公進行一次友好的會面,希望周公能幫他好好清洗清洗腦中的思想。 嚴瀾睜開眼睛,眼中清明地好似一晚都沒有睡過。 腦子先一步控制住了要彈起的身體,外面的聲音是程帥發(fā)出來的。 嚴瀾放松了身體,睜著眼,聽著程帥在狹窄的廚房間發(fā)出乒乒乓乓的聲音,要不是之前程帥跟他說過他會做飯,嚴瀾都快懷疑程帥是不是在拆了他的廚房。 嚴瀾房間的窗簾嚴絲合縫地緊閉著,但這不影響嚴瀾判斷現(xiàn)在什么時間,心里預測了一個時間,然后取過了床頭的手機。 凌晨五點整。 分秒不差。 他們倆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將近凌晨三點半,這說明程帥才睡了兩個小時就爬起來了。 挪了窩的小狼狗不習慣? 看來還是得盡快去幫床買了。 嚴瀾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先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下,拿著牙膏牙刷的時候,旁邊已經(jīng)有了一副陌生的沾著水漬的牙膏牙刷。 嚴瀾挑了挑眉,他居然沒聽見這個動靜。 嚴瀾走出衛(wèi)生間,走向廚房,沒進去,而是靠在了廚房門口?!八⒀涝谀睦锼⒌??” “客廳?!焙喍糖宄?/br> 嚴瀾皺著的眉松了下來,在客廳保持足夠地安靜完成這件事的話,可以原諒他在睡夢里沒有聽到。 畢竟連這個夢里都是程帥的身影,感知重合的可能也存在。 嚴瀾走進了廚房,看著程帥拿著筷子在鍋里忙活個不停,“做什么呢?” “面?!毖院喴赓W。 上一句是兩個字,這一句是一個字。 按著這個趨勢,沒有下一句了。 嚴瀾就在程帥身側(cè)站定,很知趣地沒有再問下一句。 看著鍋里的水,蛋,面,混合在一塊兒煮成一鍋,還沒有任何香味飄散出來,至少此刻還沒聞到一點兒香味。 嚴瀾不能相信這就是程帥之前跟他說過的會做飯。 在一整鍋的泡沫馬上要溢出鍋的時候,程帥快速地加了一小碗冷水,嚴瀾就在程帥身側(cè)站了兩分鐘,已經(jīng)看著程帥如法炮制地添了三碗冷水了。 嚴瀾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復雜,他自己沒煮過這樣混合的面,不知道滿鍋的白沫要跑出來的時候加冷水這個cao作是對還是不對。 但是看著程帥熟練的手法,面無表情的臉色,嚴瀾乖乖閉著嘴走了出去。 干活中的小狼狗好像不太能惹。 嚴瀾進了客廳就把程帥已經(jīng)關(guān)了的空調(diào)又開了起來,冷氣能夠讓他禽獸的本質(zhì)藏得更深一些。 一大早上的,有些地方不太合適太活躍。 ※※※※※※※※※※※※※※※※※※※※ 鞠躬。 例行求收,睜大著眼睛拜托臉~ 被小狼狗實力嫌棄的禽獸瀾還是處男,廣播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