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離婚[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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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秋趕緊從沙發(fā)的縫隙里挖出自己的手機,剛喂一聲,那邊稍顯熱切的聲音就傳來了:“姜先生,您好,有個好消息,有位客戶對您的房子很感興趣,想在這兩天去看房子,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房子?”姜秋愣了愣,才想起來,穿越前他確實窮到要賣房子的地步了。沒想到一個潛意識的世界居然這么逼真,劇情還跟自己的過去對得上! “不好意思,這房子我暫時不賣了?!苯锔薪檎f,“我對你和你的客戶感到很抱歉,但是因為個人原因,我還得在這里住一段時間,說不準還要住多久?!?/br> 姜秋不確定齊修澤在這個世界里是個什么身份,如果他成了黑戶,自己又連唯一的房子也賣掉,那兩人在找到主人格之前恐怕都得去睡大街了。 “好吧。”那中介遺憾地說,“等你什么時候想賣了,給我打個電話?!?/br> 姜秋心事重重地掛上電話,想起這個世界的逼真程度,又試著給正在裝修健身房的裝修隊打了電話,對方不但接了電話,還給姜秋匯報了施工進度,姜秋趕緊讓他們先停工,理由也是現(xiàn)成的——沒錢了,他付不起施工的工錢。 裝修隊可不像中介那么好說話,工頭立刻劈頭蓋臉說了他一頓,發(fā)不出工錢,底下的工人們就沒錢回家過年了。 姜秋握著手機連聲道歉:“真的對不起大家,賬上還有多少錢,你都取出來給大家分一分吧,大伙先回去過年,剩下的再按照合同來?!?/br> 工頭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些,又對姜秋說:“剩下的我們也不要了,本來你這就快完工了,突然說停工,太可惜?!?/br> 姜秋無奈地笑了下:“沒辦法,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 當(dāng)然,姜秋主要還是擔(dān)心把齊先生找回來之后,沒錢吃飯,養(yǎng)不活一家兩口,所以能省則省。 而且他來到潛意識世界也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為了找人的。 把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了一下,姜秋找出紙筆,開始在紙上畫畫。他的素描還是看著林言學(xué)的,學(xué)得……很一般,他畫了半天,涂涂改改,紙都被他弄皺了,還越畫越不像。 姜秋:“……” 得,他知道自己沒有半點繪畫的天賦了。 姜秋抱著希望,又打開電腦,連上網(wǎng)絡(luò),在搜索引擎里輸入‘齊修澤’三個字,想看看能不能在網(wǎng)上找到他的信息。 這個世界里是沒有齊氏集團的,網(wǎng)頁上搜出不少求職簡歷來,姜秋耐心地點開,一頁頁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符合的。 最后,他還是在一個管弦樂團的演出名單上看見了同名同姓的介紹:【長笛手——齊修澤】 長笛手…… 不知道為什么,姜秋覺得,這說的一定就是齊先生。 茫茫人海,有時候就是這么不經(jīng)意的一瞥,體現(xiàn)了什么叫做緣分,什么叫做命中注定,心有靈犀。 姜秋立刻聯(lián)系上了那個管弦樂團,接著按照樂團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長笛手齊修澤’的宿舍。 樂團為了照顧這些樂手們,租了幾套房子作為宿舍,沒錢的樂手們都擠在一個房間里,姜秋來到宿舍門口時,里面還隱隱傳出排練音樂的聲音。 “你找齊修澤?”敲開門后,一名頭發(fā)邋遢的腳上拖鞋穿反了的樂手看著姜秋,臉色有些古怪,“他今天剛好搬走,辭呈都遞給主管了。” 姜秋萬萬沒想到,齊先生的行動力竟然這么強,他還晚來一步了! “那……你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嗎?”姜秋看著對方。 “很遺憾,我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對方有點冷淡地說,“齊修澤這個人很獨,獨來獨往,跟誰的關(guān)系都不好。” 姜秋心里有些惆悵,又覺得齊先生這次的設(shè)定還挺有意思的,一個孤僻寂寞、落魄潦倒的樂手……也就只有夢里才能見到了。 “謝謝你?!睕]能見到齊先生,姜秋也無意跟對方多交談,只好先離開宿舍,站在馬路邊上,忽然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了。 姜秋在腦海里分析,齊先生這么急著離開樂團,肯定是為了找他,然而姜秋在進入潛意識之前,也沒想到這個世界是以他的過去的世界為基礎(chǔ)的,就沒來得及跟齊先生交代他穿越前是什么身份,住在什么地方。 他只跟齊先生提過,他之前也是個開健身房的。按照齊先生的能力,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齊先生辭去樂團的工作,必然是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健身房! 姜秋立刻想要抬手叫的士,卻在回頭的瞬間,看見一個人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穿著寬大的襯衫和破洞褲,一腳踩在椅子上,屈著膝蓋,正在刷手機。 那人身邊還放著個不大的黑色行李袋,旁邊還有個裝樂器的盒子。 姜秋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大聲喊出對方的名字:“齊修澤?!” 齊先生立刻抬起頭,眼中的驚訝不亞于姜秋,他連自己的行李也顧不上了,邁著大步走向姜秋,將他緊緊地抱在懷里:“小秋……” 齊修澤的胳膊十分用力,還在微微地顫抖,他連聲音都是抖的:“我到處在找你……” “我也正在找你。”姜秋也是眼眶發(fā)紅,卻又充滿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感,即便分離了還不到一天,他都覺得像是有一年沒見過對方了,聲音哽咽,“你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他見慣了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齊先生,看見穿得破破爛爛的齊修澤,一時間還挺心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