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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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次了?” “小神剛飛升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第九次了?!?/br> “哎,可惜了這么好個男兒了。千年內(nèi)飛升神界,一上來就被虹微仙子看上了....這得是多倒霉” “也不知道這個能被寵幸多久.....” 琉璃頂內(nèi),兩個受邀而來的兩個小神坐在最下方的眾席內(nèi),正小聲議論這這場典禮的女主角——寧微。 修仙之人懷胎不易,修為越高越不容易有子嗣。嫦虹尊修道多年,一直想和其夫折梅君有一個孩子。飛升神界后,嫦虹尊便去合和夫婦哪里求來了《求子決》,一心想給自己心愛的人一個孩子。 經(jīng)過兩人不懈的努力,嫦虹尊某天察覺自己懷孕,懷揣著給夫君一個驚喜的想法,便沒有告訴折梅君。 可誰知折梅君與侍女通jian被嫦虹尊抓個現(xiàn)行,嫦虹尊一怒之下便將這對狗男女當(dāng)場斬殺。從此不再理會那些世俗事,像瘋了一樣的開始修煉,直到其女寧微的出生。 那時,嫦虹尊已經(jīng)躋身于十二神王之中。 經(jīng)過最愛之人背叛的嫦虹尊變得陰晴不定,卻對愛女寧微極為縱容。哪怕知道都是寧微的錯,卻還是溺愛著自己的女兒,將惹到寧微那些全人都處于極刑。 “不過,這次的.....”其中身穿白色長袍的小神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降低音量道:“聽說和紫薇恒有點(diǎn)關(guān)系?” 旁邊的人剛想問有什么關(guān)系,就聽見迎賓的小神朗聲喊道:“紫薇恒紫恒星君、妗儀夫人、江二小姐攜禮前來!” 嚼舌根的兩人訕訕的閉了嘴,隨著其他人一起起身行了個禮。 紫恒星君與妗儀夫人乃是十二神王,除了其余十神王,眾神見了是要行禮的。 “哈哈,淮南兄怎么來的這么晚?莫不是怕鄧某討要之前的賭約?” 紫恒一家剛走上賓席,就見紅塵佛鄧諸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江淮南一笑,接過鄧諸遞來的酒,道:“鄧兄說笑了,紫恒可是心心念念著與鄧兄的賭約呢,只不過是小女出門磨蹭了點(diǎn),這次才晚了些?!?/br> 說完,便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鄧諸看了一眼跟在妗儀夫人身后的江懷棠,眉頭一皺:“傳言是真的?” 江家二女江懷棠是在神界出生的,因?yàn)樵谏窠绯錾暮⒆右诔赡旰蟛拍芤龤馊塍w,所以紫恒星君怕自己的女兒因?yàn)闆]有自保之力而喪命,便將她藏在紫薇恒中,不準(zhǔn)她踏出一步。 可江淮南這次帶上江懷棠,實(shí)在是讓人不得不聯(lián)想起外面謠言。 對于鄧諸的這個問題,江淮南沒回答,倒是江懷棠怯生生的搖了搖頭。 鄧諸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畢竟是在別人的場合,敘舊也不好敘的久了,江淮南便帶著夫人與女兒入了座。 江懷棠剛坐下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侍女趁著布菜的功夫遞給她一方錦布。 江懷棠將錦布抖開,看著上面繡出來的字。 良久,江懷棠輕輕拽了拽江淮南的衣袖。 “怎么了?”江淮南問道。 江懷棠低下頭:“爹,我想去看他最后一眼?!?/br> 因?yàn)榈椭^,江懷棠看不到江淮南的表情。只知道他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江懷棠的頭,溫聲說道:“去吧?!?/br> 江懷棠便跑了出去。 一道神識不可察覺的附在江懷棠的身上,當(dāng)她走出大廳后,那道神識卻被另一道神識打散。 宴廳之上的嫦虹尊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江淮南。 江淮南嘴角微微勾起。 嫦虹尊冷哼了一聲,便重新閉上眼睛。 江懷棠還未引氣入體,更別提開辟識海,自然不知道剛才自己被嫦虹尊盯上。只是覺得走出宴廳后有些不太自在,不過這種感覺眨眼間便不見了。 江懷棠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畢竟敢對自己出手的都坐在宴廳里,而宴廳里有紫恒君和妗儀夫人。 一路走來,江懷棠不禁感嘆琉璃境的風(fēng)景實(shí)在是秀麗,不像她們紫薇恒,一睜眼不是紫色就是金色。 走進(jìn)一道暗門,穿過長長的石廊,便見一個白衣人在地上畫著什么。 一見江懷棠,白衣人急忙將靈石放在陣法之中。 “這傳送陣是一次性的,江二小姐站在上面便可啟動?!?/br> 江懷棠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十塊仙玉打發(fā)走了他。 踏上傳送陣,周圍華光亮起,江懷棠再睜眼便不再身處之前的石窟,而是在一間屋子內(nèi)了。 房間內(nèi)掛滿了繡著金線的紗幔,墻壁上的玉臺放著裝有金蕊牡丹的琉璃瓶,琉璃瓶下還用了花瓣作為裝飾。屋頂上琉璃壁雕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花,本應(yīng)該是花蕊的部分則是用龍眼大小的夜明珠代替。 屋內(nèi)擺著的是用一整塊仙玉雕刻而成的床,像是怕睡在上面的人被硌到似的,還在上面鋪了厚厚的毛毯。 一看這床就知道,住在這里的的人要么是身份尊貴,要么就是極其受寵。 可比起那張用仙玉做成的床,江懷棠還是對床上的人更感興趣。 準(zhǔn)確的說,是對這個人手上的東西。 江懷棠撩開紗幔,走到那人身前,手一伸,道:“東西?!?/br> 坐在床上的夏歸像是無奈又像是寵溺地笑了一下“江二小姐,你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伸手要東西,是不是有點(diǎn)失禮?” 話是這么說,可夏歸還是將約定好的東西交給了江懷棠。 那是把長劍。 江懷棠小心翼翼地將長劍放到儲物空間內(nèi),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的儲物空間給劃開一個口子。 雖說這劍從外觀上看平平無奇甚至是有點(diǎn)丑,但江懷棠知道,這是一件神器——破空。 神器并非煉造而成,而是由修仙者修成神后,本命法寶自動進(jìn)化而成。只有擁有者身死,才能被人所奪。當(dāng)然,像江懷棠和寧微這種從還在胎中便身處神界并在神界降生的人,天生便有一件伴生神器。 而這破空,便是夏歸升級為神器的本命法寶。 雖然不知道夏歸用了什么手段才將已經(jīng)自己的破空變成無主的神器,但江懷棠對這個問題并不感興趣。 心心念念的東西到手,心情大好的江懷棠連語氣都輕快了兩分“你放心,等你成完親,就有人來救你了。” 說完,江懷棠便轉(zhuǎn)身欲離開這里。 “可我不想與寧微成親?!毕臍w緊緊盯著江懷棠“怎么辦。” 江懷棠頭都沒回,直徑走向大門。 “我們的約定是‘在我離開神界后,會有人來救你’,破壞婚禮不在約定范疇內(nèi)?!苯瓚烟恼f完,抬手推了下門。 門沒動。 江懷棠疑惑地“嗯?”了一聲,又推了次門。 門還是一動不動。 江懷棠將兩手放于門上,微微傾身,用力一推! .....還是沒開。 “這門不開?!苯瓚烟囊荒槺黄圬?fù)的樣子,指著這道推不開的門,像是小孩子告狀似的朝夏歸說道。 “這門是朝里開的?!毕臍w說道。 “哦?!苯瓚烟狞c(diǎn)點(diǎn)頭,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拉門。 “....你騙人?!?/br> 夏歸忍俊不禁,忍聲笑道:“你還真信啊?!?/br> 江懷棠點(diǎn)頭說道:“對啊,我都信?!?/br> 夏歸突然不笑了。 回首過去,夏歸發(fā)現(xiàn)不管他說什么,江懷棠都會信。 哪怕來歷不明的他編了從天界來的謊話,她也只是睜著眼睛好奇地問天界是比神界更高的界域嗎?天界都有什么???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江懷棠眼里是不是裝了星河?不然為什么會那么亮。 這么想著,夏歸越發(fā)難受起來。從一開始,自己就在騙她??蛇@江二小姐也真是個二的,竟然一點(diǎn)也沒發(fā)覺。 看著江懷棠,夏歸心想,最后一次了。 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夏歸走到江懷棠身后,一只手抵在門上,傾下身子在江懷棠耳邊輕輕說道:“這屋子寧微下了禁制,只有她才能開這門。” 江懷棠一轉(zhuǎn)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夏歸,肯定道:“你故意的?!?/br> “對啊?!毕臍w毫無畏懼地看著江懷棠的眼睛,低頭啄了一口江懷棠的小嘴。 江懷棠沒有因?yàn)橄臍w的這一舉動而慌亂,只是一直看著夏歸。 見狀,夏歸皺起眉頭。 從第一次見面,江懷棠就是這樣的神情。 除了聽他講故事騙她她會開心以外,夏歸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或是眼睛里看到過情緒。 不是故作高冷似的的板著臉,也不是將自己的情緒完美的隱藏在皮囊之下,而是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一樣空洞。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會有反應(yīng)。 沒由來的,夏歸有些生氣。 “然后呢?”江懷棠問。 夏歸忍下心里莫名其妙的怒氣,柔聲道:“然后寧微會在結(jié)親禮前來我的房間接我,看見你我耳鬢廝磨,好一番郎情妾意?!?/br> “然后她就會特別生氣,就要打人。”江懷棠幫夏歸說出了接下來的話“我爹娘肯定是不能讓她打我的,是一定要出手的。嫦虹尊看我爹娘出手,她肯定不能站著看,然后就和我爹我娘打起來了?!?/br> “這就是撕破臉了。”夏歸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江懷棠。 “我們紫薇恒與琉璃境向來惡交,要是打起來肯定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結(jié)束的。” “嗯?!毕臍w將江懷棠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放下。 “紫薇恒肯定能贏,嫦虹尊脾氣那么壞,一向不受其他幾位十二神王待見。而紫薇恒作為神界叁巨頭,財(cái)力雄厚,除了青羽叔叔和嫦虹尊,十二神王里我爹每個都能稱兄道弟。” “青羽帝是不喜歡紫恒星君,但他喜歡他的夫人啊。”夏歸一路吻至江懷棠的鎖骨,一只手無意識的隔著衣料揉捏著江懷棠的細(xì)腰。 江懷棠制止了夏歸的動作,雙手捧起他的臉,認(rèn)真道:“但是我可能會死。” “在我爹趕來之前,我就可能被寧微一招打死?!苯瓚烟恼f道:“我還沒有引氣入體,身上帶著戒靈環(huán),沒有開拓識海,除了儲物空間以外無法驅(qū)使法寶。而寧微已經(jīng)是金仙了.....你不是不知道,那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僅僅是因?yàn)椴幌牒蛯幬⒊捎H嗎?”江懷棠自問自答道:“而且我對你又不重要,所以就可以成為一顆隨意死去的棋子?!?/br> 說完這些,江懷棠抬起頭,問道:“你為什么不想和寧微成親啊?” 聽著江懷棠的喋喋不休,夏歸不爽道:“你太吵了?!?/br> 說完,便用嘴封住了江懷棠即將問出口的為什么。 夏歸一開始只是吮著江懷棠的嘴唇,可當(dāng)他停下來換氣的時候看見江懷棠微微發(fā)腫的嘴唇和波光瀲滟的眼眸,卻又忍不住想更進(jìn)一步。 理智告訴夏歸,如果不停手就要假戲真做了。 可感情上,夏歸卻想和江懷棠更進(jìn)一步。 兩者在夏歸的腦內(nèi)打著架,最后還是感情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看著江懷棠引人憐惜的小臉,夏歸心一橫,咬咬牙就要接著親下去。 可此時,江懷棠卻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會親吻?” 夏歸一愣,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江懷棠是什么意思。等他待他回過神來,一身紅嫁衣的寧微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 宴廳內(nèi),紫恒星君與妗儀夫人正在給嫦虹尊祝賀。上一秒還笑呵呵的說著賀詞,下一秒就見兩人神色大變,妗儀夫人更是身子晃了一下。 接下來要說怎么了吧,其實(shí)除了其余十二神王,其他人誰也說不準(zhǔn)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眾人只見紫恒星君是最先動的,可他邁出一步后卻停下來看向了嫦虹尊,與此同時妗儀夫人不知為何突然暴怒,眼睛從黑色變成妖異的藍(lán)色,一晃身人便不見了。 嫦虹尊一掌拍出,呵斥道:“江淮南!這里不是你紫薇恒!不是你夫婦二人隨意撒野的地方!” 江淮南冷笑道:“隨意撒野?我江淮南今天便平了你這琉璃境,看看誰敢說一句撒野!” 一眾小神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打了起來。 不過這種級別的打架,他們留下就只能遭殃,于是紛紛各顯神通逃離現(xiàn)場。 過了幾天,紫薇恒吞并了琉璃境,眾人心知肚明,嫦虹尊怕不是已經(jīng)形神俱滅了。 知道紫薇恒與琉璃境不合,可一眾路人還是一臉迷茫,為什么維持了那么久的和平說翻臉就翻臉? 直到紫薇恒將所有紫金色旗幟換成白色喪旗時眾人才明白。 紫薇恒的二小姐,江懷棠。 死了。 ———————————————————————————————— 江懷棠:渣男。 夏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