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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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利刃刺入魔焰犬的血rou之中,被刺中的魔焰犬還來不及嗚咽一聲,江懷棠就已經(jīng)用藏與袖中的短劍將它斬首于手下。 在另外兩只魔焰犬撲上來之前,江懷棠已經(jīng)運(yùn)用身法閃身沖向另一方向,同時一手拍地,數(shù)條藤條自地面鉆出形成囚牢狀困住了襲來的魔焰犬。 江懷棠手執(zhí)長劍刺向兩只魔焰犬,可這魔焰犬雖只是沒有智慧的一階妖獸,但在弱rou強(qiáng)食是云落森林中活到現(xiàn)在,也能證明它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 只見兩只魔焰犬紛紛張嘴,兩道拳頭大的火球從兩獸口中射向江懷棠。與魔焰犬只有一米之隔的江懷棠來不及閃躲,情急之下將手中的鐵劍化為鐵傘來抵御那帶著高溫的火球。 劍用的是凡鐵,也并非參雜了靈物或是用煉制法寶的手法所鑄成。但因?yàn)檫@鐵劍只是普通的凡劍,江懷棠才能馭金將其變化成自己需要的樣子。 正是因?yàn)檫@劍只是凡俗之物,才擋不住那飛襲而來的火球,只能在其高溫下漸漸化成鐵水墜向地面。 江懷棠雙手聚寒,一層寒霜從傘柄處蔓延至整個傘面,為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鐵傘化去了大量高溫,助其穩(wěn)住了防勢。 可江懷棠還未從火球攻勢中脫身,兩只魔焰犬咬破困住它們的藤牢,一左一右地從傘下鉆出、咬向江懷棠。 江懷棠甚至都來不及反應(yīng),兩只魔焰犬就已經(jīng)竄到她的身前,露出利齒要將她的小腿咬穿。 在它們的牙尖離江懷棠還有半寸時,一片綠葉破空而來,輕輕劃過兩只魔焰犬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兩只魔焰犬紛紛倒在江懷棠的腳邊,眼瞳中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一人踏著戰(zhàn)場上的血河尸地朝江懷棠走來。一路血腥,可他身上的金紋綠袍竟沒沾上絲毫血漬,像是一朵開在尸骨血海中的蓮花,妖艷又清純。 “抱歉?!睂幉挥隼⒕蔚?“我不是有意要插手,只是見你危險,就.....” 話還沒說完,江懷棠便轉(zhuǎn)身走遠(yuǎn),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留下一個滾字給救了她一命的寧不遇。 自從大半個月前那一場非常不想令人再回想起的事情后,江懷棠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先是一個人窩在帳篷中不吃不喝好幾天,一出門就報名了清剿妖獸的任務(wù),每天游走在營地周圍、與各類不超出她能力范圍的妖獸們戰(zhàn)斗,只有在休整時才會回到營地內(nèi)歇息片刻。 提到那件事,只能說幸好寧不遇是修仙之人。雖然痛感沒有絲毫減少,但修仙之人對rou體上的傷口都是修為越高恢復(fù)的越快,更何況化神期的寧不遇。 在這短短幾十天,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江懷棠雖算不上什么強(qiáng)大,但比起以前那個沒有任何反擊之力只會逃跑的她,無論是膽量、應(yīng)變力、還是戰(zhàn)力都有著顯著的提升。 除了實(shí)力的提升,江懷棠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不好,隨時隨地處于一種‘人人勿近’的暴躁?duì)顟B(tài)。若是有人試圖親近她,不僅會像寧不遇一樣得到一個滾字,甚至有時還會直接拔劍砍人。 江懷棠雖不能媲美合歡宗紅蘿或是符家符玉顏那種擁有著傾國傾城之貌的美人,但不代表她長的平凡。 一開始有幾個男修見江懷棠長的貌美,便帶著親近之意要與她組隊(duì)清剿妖獸,哪怕熱臉貼冷屁股后得到了非常惡劣的詞語,那幾位男修也依舊孜孜不倦地向江懷棠示好。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幾人就被江懷棠拿劍刺傷了。 別說現(xiàn)在正是全體修士們同心協(xié)力共同抵御妖獸的時刻,就算是和平的時候,像這種隨便就對同族修士下殺手的事情也是明面上被禁止的。 幸好寧不遇在靈界也是頗有盛名,在這次抵御妖獸的行動中也算是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又給那幾位男修賠禮加道歉,江懷棠才免于責(zé)罰。 這件小事情自然對他人沒有影響,只是江懷棠那動不動就傷人的暴躁性格與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被人一傳十十傳百,最后變成了就變成了眾人一見便繞道而行的瘋子。除了寧不遇天天趕著熱臉貼冷屁股,每每江懷棠回到營地,叁米之內(nèi)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話,紛紛怕江懷棠突然暴起傷人。 “你的武器已經(jīng)不能用了?!睂幉挥隹匆娊瓚烟氖掷锬且呀?jīng)損壞到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鐵劍,關(guān)切道:“你坐下來休息一下吧,就當(dāng)是恢復(fù)靈力好嗎?” 江懷棠置若罔聞,繼續(xù)向前走著。 寧不遇嘆了一口氣,抬步跟上江懷棠,神色間盡是對江懷棠的無可奈何:“這幾天妖獸們的攻擊都收斂了許多,營地周圍百里內(nèi)都沒有幾只妖獸了。” “你若是再繼續(xù)深入,遇見的就不止這些一階二階的妖獸了?!?/br> 一階的妖獸就能與練氣高階甚至是筑基初期的人族修士一戰(zhàn),還處于練氣階的江懷棠遇到較為強(qiáng)橫的一階妖獸就要退避為上,更別提二階甚至是更高級別的妖獸了。 見江懷棠不聽勸,寧不遇快走幾步走到了江懷棠身邊。抓住她的手,寧不遇剛要開口說話,江懷棠瞬間像是被激怒一樣甩開寧不遇的手,手中的鐵劍殘缺的地方由火焰補(bǔ)全,全力刺向?qū)幉挥觥?/br> 寧不遇好歹也是個化神,護(hù)身靈罩一擋,那環(huán)繞在鐵劍上的火焰被澎湃的木系靈氣震散與空氣之中。 “你到底怎么了?”寧不遇無論是神情還是語氣都帶了些厲色:“你已經(jīng)四天沒有休息過了!” “如果你是因?yàn)橹暗氖虑樯鷼?,那請你把憤怒發(fā)泄到我的身上,我不會有任何怨言?!睂幉挥霭l(fā)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好,于是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表情與語氣:“不要把怒氣全憋在心里,你這樣讓我....很擔(dān)心?!?/br> 這一番話任誰聽了都要顧忌幾分那言語間的關(guān)心,更別提說出這話的是自江懷棠下界以來就對她關(guān)懷備至的寧不遇。 江懷棠的眼中好似有憤怒在燃燒,連語氣都帶上了幾分強(qiáng)硬,向后退了幾步,像是在對寧不遇發(fā)號施令一樣說道:“我很感謝你這么久以來對我的照顧與關(guān)心,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的恩情我以后會報,請你不要再來管我了 ?!?/br> 寧不遇看著江懷棠,看著她往常靈動的眉眼變得凌厲,那雙藏了滿天星辰的眼睛充滿了紅血絲,以前仿佛誤入世俗的精靈一般的仙靈之人,如今卻變的渾身皆是戾氣。 突然間,寧不遇的心靜了下來,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見江懷棠的那種心境。 寧不遇笑了,仿佛春花雪月都映在他眼中,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那么的完美,周身氣場溫和的像是圣潔的佛修一般。 他道:“好,我不管你了?!?/br> 依次拿出陣盤、丹藥等物品,寧不遇一一講解道:“這是堅(jiān)甲陣和五元護(hù)身陣,都屬五品防陣,但后者能夠自主放出五行靈力攻擊,只是防御性不如堅(jiān)甲陣。” “裝有丹藥的玉瓶上都寫有它們的名字和主要作用,你吃前記得看好上面的字?!睂幉挥龃丝毯孟袷撬蛢黑s考的老母親一樣,不厭其煩地對江懷棠說道:“正值戰(zhàn)期,我身上的符箓也不多。這張千里遁地符給你,如果遇見了不可對抗的存在,一定要當(dāng)機(jī)立斷的使用它,知道了嗎?” 江懷棠一時間被這母愛....不,是關(guān)愛給沖昏了頭腦,愣在原地看著寧不遇一件又一件的拿出要給她的東西。 “這紅綾可攻可防,本來是想在你筑基以后送給你.....這紅綾用的是可再次鍛煉的材料制成,你以后若是舍不得扔它,可以尋個煉器師幫你將它升級。” 說完,寧不遇閃身來到江懷棠身前,還不等江懷棠發(fā)作便迅速將一節(jié)紅繩綁在了她的手腕上。 綁完,寧不遇又輕飄飄地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道:“雖然很不希望你用到這個,但有一天你要是遇見了什么麻煩事,或者是.....想我了,你就把上面的玉珠捏碎?!?/br>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會趕來你的身邊?!睂幉挥龅纳袂橐琅f柔情,可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鄭重。 說完,他便絲毫沒有留戀的走了。 江懷棠很想叫住他,跟寧不遇說聲對不起。但等她下定決心的時候,寧不遇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江懷棠很愧疚,無論是對寧不遇,還是對這幾十天里的所作所為。 可她無法解釋自己如此陰霾的原因,她不可能會對人傾訴御魄鈴是如何不聽使喚,不可能自爆自己現(xiàn)在的體質(zhì)是多么浪蕩,更不可能說出她的神紋已經(jīng)消失、只能靠自己飛升神界才能成神。 自那天以后,江懷棠閉門不出好幾天,反復(fù)確認(rèn)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先是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呼喚御魄鈴,它都沒有反應(yīng),只是靜靜地呆在江懷棠的識海中,像是睡著了一樣。 后是秘境中帶出來的那本書上說明了所謂的‘體質(zhì)改造’只是讓江懷棠變得更加容易取悅男性、更加容易動情罷了。 除此之外,江懷棠能聞到所有男性身上的味道,比如寧不遇身上的苦茶香、或是蕭無郁身上的奶椰香。只要聞到這些味道,哪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江懷棠也會不受控制的想要求歡,這就是她為什么要如此極端地趕走任何想要接近她的人的原因。 至于消失神紋,江懷棠猜測應(yīng)該是自己被改變了體質(zhì)才會導(dǎo)致還未完全顯現(xiàn)的神紋消失。但萬幸的是,體內(nèi)殘留的一縷神力護(hù)住了她的身體,使她的神之軀沒有隨著神紋的消失而退變?yōu)榉踩酥w。 可神之軀的存留是壞大于好,其中一項(xiàng)便是飲其血食其rou便可延壽、增長修為,甚至能將她體內(nèi)的那一絲神力化為己用。 江懷棠很害怕,害怕自己會不顧羞恥的在大街上失控,害怕會得到和珊姣一樣連皮鱗都被剝下來物盡其用的下場。在這種情緒的驅(qū)使下,江懷棠拼命地戰(zhàn)斗,只希望能在那一天到來時,還有些許反抗之力。 可江懷棠清楚,若是真的有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神奇,她這練氣階的修為也只能乖乖任對方宰割。 江懷棠自嘲一笑,心道曾經(jīng)的紫薇恒少主是多么的大方啊,連神位都能拱手讓人,如今卻要靠他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 將寧不遇給她的東西一一收好,江懷棠手里捏著那張千里遁地符,心里想著這是保命的東西,于是好好地保存了起來。 但江懷棠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能這么快江將這張符浪費(fèi)掉。 剛離開與寧不遇分別處不過叁里,一只五階吞金虎便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江懷棠的前方,高傲地注視著她這個闖入她領(lǐng)地的獵物。 最弱小的五階妖獸都能與結(jié)丹中期一戰(zhàn),更何況是吞金虎這種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體質(zhì)都能與六階妖獸相提并論的存在。 吞金虎長嘯一聲,后腳一蹬便朝江懷棠撲來。 危機(jī)之下,江懷棠當(dāng)即立斷的撕開那張千里遁地符。 白光一閃,江懷棠落在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喲?!蹦侨丝孔谝活w巨大的鳥蛋上,一手順勢抱住江懷棠,另一只手則捏著一張符紙,似乎是在研究它:“正想著怎么去找你報仇呢。” “沒想到你居然從天而降。”鄭蘭君說道:“還直接投懷送抱,連我伸手的力氣都剩了?!?/br> ———————————————————— 下章開始和鄭蘭君沒羞沒臊的鳥窩生活。 女主的體質(zhì)參考ABO,就是聞到對方的信息素江就能發(fā)情的設(shè)定,每個人的信息素味道都不同。 不想寫劇情了,干脆下章安排全男主登場一起在床上大戰(zhàn)叁天叁夜完結(jié)好了(我只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