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頭有點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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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不遇走后,江懷棠獨自在屋內(nèi)也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好,于是便聽著寧不遇的話看了看床底下的聚靈陣。 江懷棠往上面放了顆極品靈石,再按照旁邊寫著的使用須知開啟陣法,極品靈石內(nèi)含的靈氣立即被陣法提取出來。 因有聚靈陣的束縛,從靈石里提取出來的靈氣只在聚在聚靈陣內(nèi)。 因為沒有修煉功法,江懷棠只能用最基本的吐納法將靈氣引進自己的體內(nèi)。 靈氣運轉(zhuǎn)一周天,沒有任何變化。 靈氣運轉(zhuǎn)兩周天,還是沒有變化。 靈氣運轉(zhuǎn)叁周天、四周天.......依然沒有變化。 江懷棠長長地吐了口氣,從極品靈石里提取出來的靈氣已經(jīng)濃郁到快要變成液態(tài)了,但江懷棠的修為依舊沒有變化。 翻身下床,江懷棠將那塊靈石取了出來,放回了自己的隨身空間里,又將那本在凰皇仙子留下的遺跡里得到的書拿了出來。 其實這本書全篇寫的都是廢話,上面畫的寫的都是些江懷棠用不到的東西。 比如什么春宮八百式、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好看皮膚變得更光滑、如何撩撥男人讓他們成為你的裙下之臣.........還有如何讓你的男人們和平相處? 江懷棠大致看了一下,直到最后幾頁,才找了關(guān)于自己身體變化的相關(guān)信息。 據(jù)書上所述,江懷棠現(xiàn)在的體質(zhì)是凰皇仙子因天賦所限、始終無法突破元嬰,所以結(jié)合了多種功法才開創(chuàng)出的一種新修仙方式——不僅可以無視自身天賦進行修仙,還能享受魚水之歡,簡直就和做夢一樣美好。 至于江懷棠以前在那處遺跡里聽到的‘若是一月未與男人交歡就會爆體而亡’完全是危言聳聽,但若滿一月都沒進行過男女歡愛,修煉此法的人身體就會產(chǎn)生不同的異常,但皆是可以促進修煉的異常。 最重要的一點是,修煉了此法的人無法再修煉其他的功法,只能靠交歡的方式使修為進步。 江懷棠不信邪,又將書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可除了新發(fā)現(xiàn)一個修體的功法,滿篇都是些屁話。 窗外陽光正好,若是關(guān)了屋內(nèi)的隔音陣法還能聽見外面的歡聲笑語。 屋內(nèi)精致寬敞,陽光從窗子里映射進來,停在床邊,將整個屋子劃分為明暗兩個世界。 江懷棠坐在暗處,目光盯著前方的棕紅色地板,神色陰晦不明。 /// 兩個貌美的女人攙扶著喝醉了的少年,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怎么看這笑容都有些勉強。 “呸!”那少年隨口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滿臉都是高傲與不屑:“那姓陳的也不看看他們家都沒落成什么樣了,還硬要打腫臉充胖子。” “他要是再敢舞到爺面前來,爺就讓他家賠個地朝天,讓他娘他姐都賣身到我家做奴做妾!” 那兩個身穿華服的女人很明顯是合歡樓的弟子,對于這位大少爺粗魯?shù)呐e動與言語,她們只能尷尬地賠笑附和道:“是啊,溫大少爺出身不凡,哪能是那種泥里爬出來的小門小戶敢叫囂的?!?/br> 姓溫的少年雖酒勁上頭,但還算清醒,不過兩位合歡樓弟子恰恰是因為這位大少爺沒真醉過去而頭疼。 醉了的溫子衛(wèi)只要把人安置好就無事,醒著的溫大少爺可是一尊四處惹事的活神仙?。?/br> 兩人只能趁著溫子衛(wèi)喝醉,趕緊將人送進房間里,省的溫子衛(wèi)惹事還要連累她們兩個受責。 “啊....你們來沒來新人啊?”溫子衛(wèi)問道:“在里面挑幾個好看的,給我送過來,修為不重要,只要長的好看的。” “好....好的,溫大少爺。”其中一位女人回答道,她伸手撈了下溫子衛(wèi)拖地的衣擺,開口道:“來,您上樓,小心您的腳磕到樓梯?!?/br> 被兩人架著上樓的溫子衛(wèi)又嘟嘟囔囔地說了些什么,只是聲音過于模糊,這兩人都沒能聽清楚他究竟說了什么。 叁人順著樓梯一路走上了七樓。合歡樓里的天字房也是分等級的,從二樓開始到最頂層的七樓,樓層越高房間越好。 雖然溫家在云落城只建了個同族分家,但因為靈墟門門風較嚴,宗門附近又沒有可以供溫大少爺玩樂?;畹膱鏊@離靈墟門最近的一家合歡樓便成為了溫子衛(wèi)來的次數(shù)最多的地方。 溫子衛(wèi)從小嬌生慣養(yǎng),要住自然就要住最好的房間。這兩個合歡宗弟子扶著他一路上了七樓,也沒看著門口那塊寫著有人的木牌,就推開離叁人最近的一扇門,想著把人送上床就趕緊抽身離開。 可推開門,往里走了幾步,兩位就傻眼了。 一個赤著雙腳的藍衣少女,一腿站在地上,一腿置與椅背上,整個上半身向放在椅背上的腿下壓過去。 叁人進來時,江懷棠正要往下壓腿,可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讓她吃了一驚,急忙忙便要恢復正常站姿??苫艔堉?,江懷棠的腳撞到了桌子邊,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這聲巨響吵到了迷迷糊糊的溫子衛(wèi),他強睜著眼睛,要看看到底是誰心懷狗膽敢吵了他的清靜。 從表情上來看,溫子衛(wèi)左邊的合歡宗弟子很明顯不明白這里為什么會有人在,天字房要價極高,只有那些大世家的子弟才能負擔得起??扇粽媸悄菐孜诲X多的少爺小姐來了,總管們自然會下報所有樓內(nèi)弟子,怎么可能會有貴客一個人悄無聲息地住在天字房里。 而另一位合歡宗弟子的反應(yīng)倒是很快,當機立斷便拽著溫子衛(wèi)往外走,嘴上還不停地道著歉:“非常抱歉非常抱歉我們走錯了請您原諒我們這就.....” 可惜,還是晚了。 溫子衛(wèi)瞇著眼睛,待看清江懷棠的長相,便將這兩人一推,向著江懷棠走去。 “您等一下!”反應(yīng)很快的那名弟子臉色一白,她雖是金丹八階修為,對上剛突破筑基叁層的溫子衛(wèi)綽綽有余,但如今的靈界,修為已經(jīng)不是權(quán)衡一切的標準了。 見溫子衛(wèi)向自己走來,江懷棠繞著桌子向后退去,面色嚴峻、冷冷道:“你們要干什么!” 江懷棠并非傾城傾國大美人,但正好長的是溫子衛(wèi)喜歡的模樣。如今他酒勁未消,色意上頭,竟把江懷棠當成了合歡宗內(nèi)的侍床弟子:“這個怎么沒見過,長的真好?!?/br> “我也不需要別人了,就她了?!?/br> “您不能....這不是我們合歡宗里的人??!”依然是那名反應(yīng)快的弟子,她一邊試圖阻止溫子衛(wèi),一邊給另一人瘋狂使眼色。 見另一人反應(yīng)過來,跑出門去找總管,她又對了溫子衛(wèi)說道:“您清醒清醒,這不是我們的人,這是位貴客、是和您一樣的貴客??!” “貴客?”溫子衛(wèi)聽了這話,大步向前邁去,右手一甩,甩出一排冰刺,堵住了江懷棠退路。 “我怎么沒見過你?”溫子衛(wèi)摸著下巴,問道:“你是哪家的?還是哪個大宗門高層的女兒?” “如此無禮,居然還敢質(zhì)問我?”江懷棠依舊不明白這叁人是誰,為什么闖進來,但她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不能招惹,而且她未知的身份可以暫且穩(wěn)住自己的安全。 “我為什么要把我的身份告訴一個無禮之徒?”既然未知的身份可以保護自己,那江懷棠就只能吊著這人,等待可以解決這件事的人趕來:“現(xiàn)在,立刻離開我的房間!” 到底是紫恒星君的女兒,縱然不受尊重與喜愛,可那股出身高貴的氣場可不是裝就能裝出來,不然同為出身不凡的溫子衛(wèi),一眼就能看出來。 溫子衛(wèi)沉默了一會兒,旁邊的合歡宗弟子也跟著打圓場:“對啊溫大少爺,既然這位小姐給了一個臺階,我們也跟著下了吧?” 又搬出了世家,勸溫子衛(wèi)大局為重:“都是世家子弟,之間多有來往交易,傷了和氣就不好了?!?/br> 誰知溫子衛(wèi)就鐵了心了要江懷棠這個人,在心中清算了一遍所有露過面的世家子弟,確定從未見過江懷棠后,便大步向前,一把攥住了江懷棠的兩只手腕。 江懷棠想躲,可尖銳的冰刺擋住了去路,自身又不敵溫子衛(wèi),只能被他大力地攥住手腕,往他懷里拖。 事已至此,那位合歡宗弟子已經(jīng)沒法管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求管事、總管等人能來的快點。 江懷棠一腳踢向溫子衛(wèi)下體,卻被他閃身一躲,用胳肢窩夾住了腳腕。 溫子衛(wèi)大拇指摩擦著江懷棠腳腕處的皮膚,翹起嘴角,道:“你應(yīng)該不是什么入的了流的世家之后吧?!?/br> “那你從了我不更好?”溫子衛(wèi)道:“你們這些小世家的人一個個擠破頭的往上爬,想跟我們七大世家沾上關(guān)系,不如我許你個妾位,先讓你我洞房,等我回去了再接你回家?” 說著,溫子衛(wèi)拽著江懷棠的手和腿就往自己懷里拽,上半身微微向前傾,似要親吻江懷棠。 許久都沒被男人滋潤過的副作用又發(fā)作了起來——江懷棠又聞到了可以刺激她的性欲、在每個人身上都能聞見不相同的氣味。 江懷棠屏氣,兩頰鼓的圓圓的。 溫子衛(wèi)以為江懷棠想通了,放棄抵抗了,便放心地親上了江懷棠。 可就在溫子衛(wèi)的唇離江懷棠只剩半寸時,江懷棠卻突然向后一仰,隨即大力向前一撞。 咣——的一聲,頭與頭相撞的聲音震的旁邊的花瓶都是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