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再給我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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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睡熟了,萍萍也掀開被子躺下了,“你跟糖糖說那些干什么……” 她指的是糖糖問的“爺爺奶奶”那事。 “不想說的,但是她問了,”裴瀚文苦笑一聲,見萍萍躺下了,連忙伸手關(guān)了臺燈。 “那你也不能這么告訴她呀!等下糖糖還以為……”萍萍皺皺眉,不好說了。 等下孩子還以為裴瀚文沒有爸爸mama,以為自己爹地真的是石頭蹦的。 尤其是,最近糖糖在看《西游記》。待會兒以為自己爹地跟孫猴子一樣,那就不好了。 “她沒誤會,確實也是這樣,她就當(dāng)她沒有爺爺奶奶就好了,免得總是懷有希望,”裴瀚文一臉無所謂。 萍萍不說話了。 她也不抱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裴老爺子一輩子不發(fā)現(xiàn)糖糖的存在,讓她們母女安生地過就好。 她長輩緣稀薄。 父母親人早逝,只剩她孤身一人在世上。 后來戀愛了,男人緣倒是很旺。 但是,男人們的長輩也都跟她沒什么緣分。 宗熙的父母,也是早早就不在了,沒緣見。 王應(yīng)晨的父母,也是這樣的情況。 莫珩林的母親早逝,他的父親也是不好見的人。雖然,他們的茍且之事被他父親知曉了,他和小葫蘆也跟莫家“和解”了,相處融洽。但是,她還是沒有見過莫老爺子。莫珩林每次也都說要帶她一起見莫老爺子,可她心里過不去這個坎。莫老爺子也都不強(qiáng)求,既沒有提出要見她,也沒有強(qiáng)烈表示不見她。所以,就這么隨她了。 裴瀚文的母親,他自己都見不著。他的父親——裴老爺子,她和糖糖倒是“有幸”見過一次。很偶然的一次,就是懷糖糖的時候跟大哥出差回來在機(jī)場見的那次,差點動了胎氣。 正當(dāng)萍萍還在追憶分析她那稀薄的長輩緣的時候,裴瀚文卻不愿意再去想這些讓人不高興的事情了。 男人翻身壓住了她,二話不說吻住了她。 “唔……”萍萍在他身下扭動身體。 “噓,小聲點,待會兒糖糖被吵醒……”裴瀚文抬頭提醒她,然后見身下的女人噤聲了。男人笑了笑,繼續(xù)睡她。 裴瀚文伸手撩起她的睡裙,大掌蓋住她胸前的豐腴,恣意地揉捏她的奶子。 “斷奶了嗎?”男人捏著她的奶頭,感覺有點濕潤,心癢得很。于是,掀起她的睡裙趴在她胸前,張開嘴唇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子輕輕地吸吮著。 “準(zhǔn)備斷了……唔……不要吸……這樣怎么斷……”萍萍發(fā)出了嗚嗚嗚的抗拒聲。 “那就別斷了,緊接著奶下一個吧,”男人繼續(xù)含著她的奶頭,手卻開始不規(guī)矩地往下走,挑起她的內(nèi)褲邊緣,用力往下扯。 只見萍萍的內(nèi)褲剛剛卷到了她的膝蓋處,男人猴急地分開她的腿,用腳把礙事的內(nèi)褲踩下去,置身于她的兩腿間。 他快速地拉下自己的睡褲,釋放出自己腿間的巨龍,任它對著xue口“咆哮”。 男人低著頭,目光注視著自己的粗長。用手扶著,往他最溫暖的洞xue靠近—— 待他稍微調(diào)整好位置后,roubang便順利地捅進(jìn)了她的yindao,緩緩地頂?shù)缴钐幍臅r候,便開始加大了頻率,大力抽插。 “啊……”萍萍雙手抱著他的身軀,低吟不已。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淺紅色的劃痕。 她的花壁開始承受著男人的巨根,花壁被碩大的guitou一次次撐開。 男人的雙手一直捧著她的兩片屁股瓣,她的屁股被托高,男人的roubang得以更深入她的深處。 萍萍被插得渾身敏感,兩腿被分在男人的兩側(cè),不斷地繃直掙扎。 男人巨大的rou根在她的xiaoxue內(nèi)猛力撻伐,每一次都深入地探入再用力地拔出。 “唔……輕點……”時間久了,萍萍開始苦苦相求,她最敏感的私處被撞得都麻了。 “再給我生一個……”男人抱著她,一邊輕舔、一邊吮吸她的耳朵。 “唔……不生了……”萍萍現(xiàn)在想到每天沒日沒夜帶娃,都想崩潰了,半哭半喊著拒絕。 “生吧……”裴瀚文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痛苦。 現(xiàn)在,糖糖幾乎是大哥的女兒了。 大家都不好說,因為之前糖糖受傷入院當(dāng)天裴瀚文相親的那一事件,大哥對糖糖的關(guān)心比從前更甚。 就像那天裴瀚文在醫(yī)院跟萍萍說的心里話一樣——他真的要失去這個女兒了。 糖糖也沒有忘記他這個爹地,但是他怎么比,也沒辦法比得過糖糖每天都能見面、陪她玩耍的爸爸。 他這個“爹地”,跟大哥那個“爸爸”相比,粘性不強(qiáng)。 萍萍察覺到男人的痛苦,自己的女兒,縱然管自己叫爹地,但是竟然比不過另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 于是,她輕輕安撫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痛苦需要宣泄,發(fā)出一聲虎吼,guitou頂進(jìn)萍萍的最深處,一股濃白色的jingye對著她的zigong狂噴猛射,泄得一塌糊涂。 痛苦的男人射完后,yinjing還在萍萍體內(nèi)陣陣跳動,不舍得拔出來。 萍萍也哭了,抱著男人淚流滿面。 男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又想繼續(xù)做了。 還塞在她體內(nèi)的yinjing重新硬了,又抱著萍萍做了一輪…… 直到萍萍體內(nèi)塞滿了他的jingye,甚至不少jingye溢出來流得滿腿都是。男人才疲憊地躺在她身側(cè),摟著她休息。 “我準(zhǔn)備又要出個任務(wù),去半年這樣……”裴瀚文跟她說。 “怎么又要去出任務(wù)了,”萍萍皺眉。 裴瀚文也不年輕了,年紀(jì)那么大了怎么還要去沖鋒陷陣,跑也跑不動啊,骨頭都老了。 “帶隊去,最后一次了,回來就能升了……以后沒有人能再能為難你和糖糖……我就在W城好好陪陪你和孩子們……”裴瀚文苦笑著告訴她。 他今年也37歲了。出完這次回來任務(wù)回來,他就又能升職了。 到時候,他的權(quán)力就算沒有父親大,但是父親的勢力也不能再獨(dú)大,到時候?qū)ζ计己吞翘窃斐墒裁从绊懥恕?/br> 現(xiàn)在跟萍萍和糖糖她們偷偷摸摸地團(tuán)聚,父親那邊隔叁差五找?guī)讉€女人來鬧他……這種日子,他真的過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