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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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夫人欺騙著自己,也許在初見時他們之間的愛情是真的,但是當(dāng)這份愛釀了這么久,早已變質(zhì)。當(dāng)他要將性命交托給她時難免會對她更溫柔一些,因為命已掌握在別人手中,只有用利益和情愛去讓女人為自己效命。因為其中的罪惡,當(dāng)他們擺脫困局后,兩個人的靈魂早已遠(yuǎn)了,但是他們之間誰也離不開誰了。 他們的愛情所釀成的親情是畸形的,這樣的夫妻親情其實并不能限制一個擁有巨額財富的男人去征服更年輕漂亮跪舔他的女人。 他對著歐陽太太一直懷有一種依賴,好像只有她還在,他的生活還一切照舊,但是他對她也有那種被窺視秘密的恐懼,排斥著她的靠近。 這樣的感情,無法限制一個中年男人對美色的本能欲望。 歐陽正雄未脫上衣,完事之后歇了一會兒,進(jìn)了洗手間沖澡。 床上的女人也平復(fù)了氣息,身體感到了十分的滿足,她慵懶地從床上起身來,披上真絲睡衣。 不一會兒,她就見男人穿好了衣服褲子從洗手間出來,她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正雄,不能留下來嗎?” 歐陽正雄垂眸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哧一聲笑:“回國來不是想找個人嫁了嗎?” “你明知道我想嫁的人是你。難道我現(xiàn)在還比不上你現(xiàn)在的太太嗎?”沈蕓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身上。 歐陽正雄哧一聲笑,捏了捏沈蕓的下巴,說:“不要趙爾俊了?” 沈蕓笑道:“五年前我為了你拒絕了他的求婚,我去國外進(jìn)修就是想有朝一日能與你相配?!?/br> 歐陽正雄說:“這五年在國外你也有不少男人吧,還跟我說這個?!?/br> 沈蕓環(huán)著他的腰,那時的她喜歡有挑戰(zhàn)的男人,而歐陽正雄是她遇上過的最有挑戰(zhàn)而且身價最高富有成熟魅力的男人。當(dāng)初二十六歲的趙爾俊事業(yè)也還處在上升期中,誠然趙爾俊的出身極好了,但是和已在商場叱詫風(fēng)云二十年的歐陽正雄相比,趙爾俊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總有一些女人瘋狂迷戀魅力大叔,大叔的人脈、閱歷、身價和他們的力量是毛頭小子身上不可能有的,甚至床上的技術(shù)也不是毛頭小子可比。 趙爾俊當(dāng)初只是一個“完全被她征服”的毛頭小子,而歐陽正雄的若即若離更能激發(fā)沈蕓的復(fù)雜欲望:名位、財富、rou體和自我魅力的實現(xiàn)。 歐陽正雄被她撫著,又有些情動,但是他從不和女子在一張床上過夜,抓住她的手,說:“你還是早點去抓住趙爾俊吧。女人過了三十歲就不好嫁了?!?/br> 喜歡魅力大叔的女人很多,但是極少聽說年輕男人喜歡魅力大嬸,這是社會現(xiàn)實。 沈蕓說:“唯君之故,沉吟至今。我和他早是過去式了?!?/br> 歐陽正雄輕笑:“是嗎?不是他變心了嗎?” 沈蕓沉默不語,歐陽正雄勾起她的下巴,他的眼眼神十分讓女人著迷,當(dāng)年的沈蕓就是在和趙爾俊交往時為他的一個眼神著了魔,當(dāng)他約自己時,她就“傻傻地”赴約了。 沈蕓渴望得到像歐陽正雄這樣的男人,那種渴望勝過了得到當(dāng)時在她身邊的趙爾俊的婚姻。 歐陽正雄說:“努力嫁給趙爾俊吧,我是過來人,他真的是你能夠得著的最好的選擇了?!?/br> 他輕輕撫著她的身體,說:“青春對美女一樣殘酷,婚姻本來就是人生的妥協(xié)選擇,不管你想不想要,當(dāng)衰老逼著你時,你無路可退,只有品嘗這個安慰劑。哪怕是你,也任性不起?!?/br> 說著,歐陽正雄收手,推開了沈蕓,目光中的調(diào)情之色盡都收去,是他正常顯露在人前的極致理性與冷漠,同樣吸引女人。 沈蕓留不住他了,只能看著他離開自己的家,他的司機(jī)還在樓下等待。 沈蕓無法說清后悔還是不后悔,她饞著歐陽正雄的身體和他的一切,他是一個擁有女人難以抗拒的魅力的男人,可是她也饞趙爾俊的身體,開始渴望婚姻。 這不是五年前了,25歲的她對年齡沒有那么大的緊迫感受,現(xiàn)在的她想要定下來。 …… 景曜因為歐陽珊珊一再向他傾訴關(guān)于接宋奕昕回家替代她的身份的事,終于在星期三送她回家時忍不住跟她說了真相。 歐陽珊珊驚訝:“宋奕昕不是我meimei?” 景曜嘆道:“不是……” 歐陽珊珊道:“她……她太優(yōu)秀了,所以就算不是我爸爸的女兒,爸爸還想認(rèn)她當(dāng)女兒。” 景曜蹙眉,說:“你不用擔(dān)心。她不會去你家的,你的一切還是屬于你的,她沒有興趣?!?/br> 歐陽珊珊說:“其實……我不在乎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墒俏也幌朐诨钪臅r候,看著她一步步奪走我的一切。你明白嗎?” 景曜嘆了一口氣,又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段譽(yù)心目中的無量山下“神仙jiejie”的玉像碎了,現(xiàn)實生活一地雞毛。 歐陽珊珊看景曜的表情,說:“在你心目中,也是宋奕昕比我好嗎?” 景曜說:“我沒有做這種比較,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希望她讓你有那種困擾,從前不是挺好的嗎?你不也覺得她好嗎?” 歐陽珊珊心情復(fù)雜,說:“那時我是真的覺得她好,她能懂我……” 景曜問道:“現(xiàn)在又覺得她不懂你了嗎?” 歐陽珊珊低頭:“我也不知道?!?/br> 景曜沉默了一會兒,說:“珊珊,是不是一開始,你明白自己對許嘉言無可奈何,然后奕昕指點你一條事業(yè)路,你可以得到安慰??墒枪ぷ髦蟀l(fā)現(xiàn),工作時沒有那么多的童話與傳奇,只有沉悶的重復(fù),有很多辛苦與困難……可是工作本來就是這樣的呀。你之所以沒有從中得到那么多的快樂和成就感,是因為你太有錢了。你體會不到完成工作之后擁有獎金、升職的快樂,體會不到用這些去實現(xiàn)自己的物質(zhì)欲的快樂,體會不到用事業(yè)去給自己所愛的人好的生活的喜悅,也體會不到在這一行或者只是在公司做到業(yè)務(wù)能力提升時的快樂憧憬。因為你是歐陽家的大小姐,這種平凡的工作能帶給你的東西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你擁有超過其千萬倍的??墒侨绻悴还ぷ?,也無法去找許嘉言,你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你不要說了!”歐陽珊珊打斷了他的話,她從來就是大小姐,因為病弱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世俗中別的挫折,所以她的耐性并不高。 宋奕昕得到70萬借款時,她看到了自己“重生后”的路必將不同,滿懷希望,人生重新啟航;宋奕昕簽下藍(lán)鯨,在演藝培訓(xùn)班熬時,她心中懷著一步步美好的夢想。 但是歐陽珊珊去工作后,工作機(jī)會對她沒有這些重要的意義,而她的個人能力所能達(dá)到的成就都是在她的身份看來微不足道的。 這種不匹配讓她倍感無聊,可是不做無聊的事,她便無事可做了,像是在家里等死一樣。 景曜初時不明白,時間久了便明白她這種狀態(tài)了,可是縱使他也是有錢人,在這方面卻幫不上珊珊,反而他也被她下意識的轉(zhuǎn)嫁他這種陰郁消積的東西弄得有點不耐煩了。 景曜說:“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奕昕絕對不會來當(dāng)你的替代品的,你的家只是你的,不必?fù)?dān)心。” 歐陽珊珊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工作做不好嗎?可是都沒有人教過我,難道你想解雇我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以自己開一家做特效的公司……” 景曜蹙眉,嘆了口氣,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讓你不要擔(dān)心而已?!?/br> 歐陽珊珊說:“嘉言哥是這樣,你也這樣。總之,你們就是覺得我不如宋奕昕……” 景曜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歐陽珊珊卻再追問道:“是不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27 01:03:42~20200429 17:48: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蚊子姐 20瓶;冀高一籌 10瓶;寄語相思、杜蠹 5瓶;19838270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1章 景曜夢醒 景曜說不出宋奕昕不如她的假話, 他便是這樣違心地說了, 歐陽珊珊也未必就得到安慰了。 景曜嘆道:“為什么要跟別人比呢?如果一定要跟別人比, 那么在你心中, 我是不是不如許嘉言呢?” 歐陽珊珊沒有想到素來對她百依百順的景曜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心頭既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更對宋奕昕生出了怨恨。 為何她就不能擁有像她那樣健康的身體?如果她健康, 那么擁有一切完美的就是她了, 哪里輪到宋奕昕? 歐陽珊珊說:“你這樣問,難道宋奕昕在你心里,就像嘉言在我心里一樣嗎?” 景曜苦笑, 心頭又覺得悲哀,沒有回答她的話,歐陽珊珊這時極為敏感, 追問道:“是不是?” 景曜輕嘆:“說這些干什么呢?” 歐陽珊珊落下無奈的眼淚:“你是不是已經(jīng)變心了, 你比嘉言哥更早認(rèn)識她,你是不是早就喜歡她了?” 景曜心口悶得難受,淡淡道:“珊珊, 你拒絕過我不止一次, 我現(xiàn)在也不求別的,只想你能好?,F(xiàn)在你又何必問我這種問題, 也不怕我再自作多情嗎?” 歐陽珊珊說:“你喜歡誰都好, 為什么要喜歡宋奕昕?為什么你們一個一個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她的裙下?我不美嗎?我沒有她漂亮嗎?” 景曜說:“珊珊,既然宋奕昕不是你父親的女兒,她只是你堂妹, 你又何必再糾結(jié)于她身上呢?你叔叔死了十九年了,她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之后又流落孤兒院,你不心疼堂妹嗎?” 歐陽珊珊嘶聲說:“我心疼她?可是誰來心疼我?為什么我就不能擁有健康的身體……” 景曜將車停在了歐陽家大別墅的大門口,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氣。萬一她在他車上發(fā)病,他救援不及,那便是非常難以處理的事了,他就算盡心盡力真心實意,珊珊本人和她的父母也未必滿意。 他只借過宋奕昕70萬元母親的救命錢,她便感恩戴德的了,以此為起點做了這么多事。可是他為珊珊花了這么多心思,珊珊卻原地踏步,她別說接受他的情意,便是其它方面,也未必有多少尊重。 難道真如表哥所言,是他自輕自賤了嗎?…… 景曜走進(jìn)迷漾酒吧,這里光線迷離,燈紅酒綠,似能寄托一分不開心。只不過今年的不開心和去年又有所不同了。 景曜到了吧臺,卻巧見許嘉言和秦森坐在這里喝酒聽歌,秦森看見他笑道:“今天可是巧了,阿曜可是許久不見了?!?/br> 許嘉言沖他頷了頷首,秦森拍了拍景曜的胳膊,說:“喝什么?我請客?!?/br> 景曜沖調(diào)酒師說:“一杯screwdriver。” 那位日本調(diào)酒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景曜在秦森旁邊坐下,深深嘆了口氣,秦森笑道:“又怎么了?” 京城的圈子說大不大,秦森是許嘉言的發(fā)小,但是比許嘉言大三歲,景曜恰與他同年,兩人卻是中學(xué)的同學(xué)。 景曜說:“人生無聊?!?/br> 秦森說:“你不知道享受人生,當(dāng)然無聊了?!?/br> 景曜睨了秦森一眼:“什么享受人生?泡妞就是享受人生嗎?” 秦森笑道:“男人沒有妞滋潤,怎么會擁有快意人生呢?那是違反人性的,是不科學(xué)的?!?/br> 景曜呵一聲,秦森忽說:“阿曜,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景曜蹙眉:“滾。” 秦森哈哈一笑,才又和許嘉言說起自己買的一部新派武俠小說,打算明年拍成電視劇。 “這部劇拍出來一定能紅的,你跟宋奕昕說說,讓她來演‘陸霄河’,一定會成經(jīng)典角色的?!?/br> 許嘉言說:“她工作上的事我做不了主?!?/br> 秦森說:“你吹吹枕邊風(fēng)都不行嗎?” 許嘉言側(cè)開了頭,他又實在不好意思和好友說自己的閨房私'秘。他和宋奕昕還沒有同房,許嘉言就算有什么想法,對著她那樣聰明的人,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可不敢提,他總是讓她自己愿意。 許嘉言嘆道:“她在工作上有自己的想法,會聽趙爾俊的,未必聽我的?!?/br> 秦森呵呵:“你這是‘夫綱不振’呀!” 許嘉言睨了發(fā)小一眼,說:“我為什么要對她有那么多要求?工作方面的事,她自己喜歡就好?!?/br> 秦森攤攤手:“行,你是絕世好男人?!?/br> 秦森看看景曜:“你也是好男人,只有我是俗人一個?!?/br> 現(xiàn)在沒有錢比影視方面來錢快了,同時也沒有什么比影視更有風(fēng)險,如果一個電視劇能邀請流量女王宋奕昕出演,必能賣一個好價錢。秦森之前投資《美味奇緣》損失了幾千萬,他就想從影視上賺回來。 不過,現(xiàn)在送到宋奕昕那的電影電視劇劇本只怕沒有上百也有幾十部,大家都求著她接戲,以她的行程一年接不了幾部戲的。 景曜道:“你說嘉言就好,提我干什么?” 秦森說:“你現(xiàn)在不是和歐陽家的大小姐打得火熱嗎?一解夙愿,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