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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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背對著她,她又叫了一遍,他終于動了動,轉(zhuǎn)過身來,那是一個俊美非常的中年男人,可是看到他的臉,宋奕昕嚇了一跳。 “歐陽正雄……” 那人搖了搖頭,只是微笑地看著她,神情充滿著包容與溫柔,風(fēng)度儒雅。 “……爸爸……” 他眼中露出欣喜的笑容,朝她伸出了手,宋奕昕不禁激動得顫抖,正要往他靠近,忽然從他身后伸出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不知何時他身后多了一個與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但是氣質(zhì)完全不同。那人神態(tài)霸道陰狠,盯著她時就像一條毒蛇。 這不是歐陽正雄是誰? 歐陽正雄正朝她冷笑,他的指甲就像是僵尸一樣長一樣黑,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朝歐陽正豪的胸膛抓去。 “不要……” 血已經(jīng)從歐陽正豪的胸膛漫延,歐陽正雄在他的胸膛挖了一個血窟窿,掏出一個血淋淋的跳動的心臟,忽然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不要!爸爸!”宋奕昕朝他們跑去,歐陽正雄像鬼魅一樣遁走,只有歐陽正豪躺在血泊之中。 宋奕昕抱起他的身子,胸膛已經(jīng)血rou模糊,宋奕昕大哭:“爸爸,爸爸……為什么……” 歐陽正豪還未斷氣,抓住她的衣服,張著嘴想要跟她說什么。 宋奕昕流淚滿面靠近,他耗盡生命最后的能量。 “小……小心……” “爸爸……” “小心……”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將她一拉,她壓在了他身上,身后一個破空之聲,她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一看,就見一個長相與她相似的女子陰森森地盯著她,手中拿著一把尖刀。 如果不是歐陽正豪拉她一把,那把刀已經(jīng)將她捅穿了。歐陽珊珊一擊還沒有得手,就像歐陽正雄一樣鬼魅地消失了。 宋奕昕再想去看歐陽正豪,可是地上什么都沒有了。 “爸爸……爸爸……” 宋奕昕環(huán)顧空曠混沌的天地,只余她孤零零一個人了,她也不知道怎么逃離這片天地。 忽聽遠方傳來許嘉言的忽喚聲:“昕昕……” “嘉言……” “嘉言!” 宋奕昕穿越層層白霧,終于見到了許嘉言的影子,正往他飛奔,忽見許嘉言身體一僵,就朝地上倒去。 只見嘴唇黑紫的歐陽珊珊站在那兒,手上拿著一把沾著鮮血的刀子,眼睛妖異得意嘲諷地看著她…… “嘉言!!”宋奕昕腳一蹬,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時,還是一片模糊,直到適應(yīng)窗外透進來的晨光,她才恢復(fù)視線。 俊美的男子近在直尺,黑發(fā)被睡亂了,一雙眼睛比盛著星光,溫暖如泉,纏綿地看著她。 宋奕昕忙伸手去摸他,要確認(rèn)他是否完好。 許嘉言笑道:“一大早的,你在誘惑我嗎?” “你沒事……” “你再這樣摸下去,待會兒就有事了?!?/br> 宋奕昕深深瞧著他,他嘴角擒著笑:“你夢到什么了?” “……” “不好意思?你怎么在夢中叫我的名字,晚上時你又不叫了……” 宋奕昕說:“你胡說什么……” 許嘉言將人抱住,一個翻躺,讓她趴在了他胸膛上,雙手摟著她的身子。 “我也夢到你,我從前一直夢到你,整整大半年,可是你那時也沒有答應(yīng)我?!?/br> 宋奕昕這時才緩解了夢帶來的緊張感,她輕觸他的風(fēng)流昳麗的臉龐,說:“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你會跟誰在一起呢?” 他淺笑:“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想辦法讓你答應(yīng)我。一直不答應(yīng),我就一直想新的辦法,一直等到你答應(yīng)?!?/br> 宋奕昕說:“要是我有男朋友了呢?” 許嘉言說:“搶過來?!?/br> 宋奕昕說:“我是那么好搶的嗎?我又不是物品。”許嘉言抿唇想了想,說:“是人就會有弱點,找到他的弱點攻擊,你會主動離開他的?!?/br> “那你就沒有弱點嗎?” “我的弱點就是你,但是你這么強悍,弱點也變成強點了?!?/br> “油嘴滑舌的……” 他叩住她的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吻了一口,說:“卿與我共油?!?/br> 宋奕昕敲著他的胸膛,他一個翻身,抱著她溫香軟玉,胡天胡地,也不管外頭是什么時辰了。 十點半時,他們終于出了房門,宋奕陽都早已經(jīng)起床了,正和許毅成在健身。 許太太看到他們,說:“早飯都沒有吃,可別餓壞了。廚房有牛奶和粥,先墊墊吧?!?/br> 宋奕昕耳朵不禁紅起來,說:“我……不好意思?!?/br> 許太太笑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昨天太累了嘛?!?/br> 宋奕昕臉更紅了,還是許嘉言拖了她去餐廳了,許太太看著他們成雙成對,怎么看怎么般配。 如果對宋奕昕這種才貌雙全的世交家的女兒尚還要挑剔的婆婆除了性格不和的原因之外,只怕是有點心理問題的,許太太剛好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她想要兒子好,但是也不是控制欲很強的mama,如果控制欲太強,就會養(yǎng)出沒有出息的媽寶男了。 她挑剔歐陽珊珊,完全是因為她沒有健康的身體,這倒也看得出她不是輕易為金錢出賣一切的人——歐陽正雄家比許家還要有錢。 中午享用了豐盛的午餐后,因為正月初一是不能串門的,下午也不適合去上香,所以宋奕昕就和許家三口一起打麻將了。 許太太笑著說:“這樣家里就熱鬧了,湊齊一桌麻將。從前過年時也只能冒著嚴(yán)寒在外頭瞎逛。” 宋奕昕說:“在外頭多走走也不錯。” 許太太提議:“那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宋奕昕笑著搖頭:“我一年到頭在外面,難得歇一歇,還是打麻將好?!?/br> 許毅成說:“奕昕可是大明星呀,出去逛被人認(rèn)出來怎么辦?” “哪家狗仔大年初一還跟拍呢?” “路人也有手機和相機的。” 許太太頓了頓說:“奕昕,你今年二十歲了吧,可以結(jié)婚了?!?/br> 許嘉言打出“一條”,說:“媽,求婚是我的事,你不要搶活兒。” 宋奕昕尷尬笑了笑,說:“二十歲,還在上學(xué),也太早了。其實兩人在一起開心就好了,不用太過形式主義……” 許太太說:“昕昕,話也不是這么說的,人是社會性的,所以形式還是挺重要的。” “我……我沒有想那么遠?!?/br> “年輕人嘛,我也理解。不過,我也真想喝媳婦茶了。” 許嘉言說:“媽,別說這些了?!?/br> 宋奕昕的牌忽然全倒下了,說:“自摸,胡了?!?/br> 許毅成說:“奕昕,你是不是記牌了?” 宋奕昕說:“這是自動麻將桌,要記也只能記打出來的這些?!?/br> 許太太奇道:“你真能記牌?” 宋奕昕笑道:“如果看得到就能記,這不算難,嘉言應(yīng)該也能辦到?!?/br> 許太太嘆道:“智商高就是好。如果你們倆生一個孩子,一定也很聰明?!?/br> 宋奕昕撫額……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月應(yīng)該開紅樓同人新文,但是文名糾結(jié)了,是不是要改一下。親說哪個書名更好?《[紅樓]神婆賈盼春》、《[紅樓]賈赦之女是神婆》、《[紅樓]神棍準(zhǔn)皇妃》、《[紅樓]準(zhǔn)太子妃辭職記》 原本是想開《我在十九局當(dāng)神棍》,但是現(xiàn)言文這個題材挺冷的。我連這篇本來是相對熱的文都這么冷,別說本就冷門的題材了。我也懷疑自己的水平,他們寫得比我好那么多嗎? 還有就是,我本來不太想開快穿文了,但是之前《女主路線不對》、《書中游》有好幾個故事的大綱都沒有用,我的構(gòu)思沒有用完,所以覺得浪費。然后如果寫第二部 ,情節(jié)人物會被限制,不好展開,所以稍加修改起因,換“新人”來“演”,開個《寵文崩壞女王[快穿]》。這個女主不像《白月光不易做》中的凌菲那么乖,不像宋奕昕那么正直。 老讀者都知道《女主路線不對》和《書中游》的女主角到了后來,一個是戲精流氓神棍,一個是黑渣老泥鰍,新坑里的女主葉羲也不會好多少的。對女人道德要求很高的人就不要看,提前預(yù)告兼排雷。 第165章 家庭之計 打了兩個小時的牌, 宋奕昕贏了一些零花錢, 眉開眼笑。只有“蝶夢”的學(xué)霸記憶中她才有這樣輕松的新年, 小時候在宋家, 哪怕還沒有破產(chǎn),因為她太過早慧,明白自己不是親生的, 她也會小心翼翼一些。如今自己已經(jīng)成年, 經(jīng)濟獨立,未來可期,有喜歡的男人疼愛, 方覺安心和溫馨。 三點半時天還沒有黑,許嘉言和宋奕昕才到這個別墅區(qū)走走,宋奕陽因為面對許毅成夫妻時難免尷尬, 所以才來當(dāng)燈泡。 別墅區(qū)原來規(guī)劃得很好, 綠植豐沛,只可惜這是冬天,四周樹木花草盡是枯黃, 多添蕭索之色。 “時間真快, 一整年發(fā)生太多事,突然閑下來一天, 就不知道該干什么?!?/br> 許嘉言說:“明年寒假, 你就別接戲了,我們出國去滑雪?!?/br> 宋奕昕嘆道:“接不接戲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如果遇上我很喜歡的戲, 我還是會接的。但是我在二十五歲以后就不太會接戲了,以后的日子很長?!?/br> 許嘉言笑道:“不想演主角的mama?那不是不敬業(yè)嗎?” 宋奕昕說:“我到那年紀(jì)已經(jīng)改行了,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關(guān)我什么事?” 宋奕陽跟在后頭也聽到了,說:“姐這種人走出去時,我還真怕你會被打。” 宋奕昕瞄著宋奕陽,發(fā)現(xiàn)他的個頭比去年高多了,說:“明年就要升中學(xué)了,今年可要努力一點,多去參加活動和比賽,能撈一個獎也好,中學(xué)才好升重點名校?!?/br> 許嘉言說:“直接送他去國際學(xué)校念好了,我還想讓他六年級就去國際學(xué)校?!?/br> 宋奕昕搖了搖頭,說:“你看有多少家長拼了命送孩子去國際學(xué)校,那些人又有多少真的有出息?還有多少家長在孩子小學(xué)就送出國讀,多少孩子能讀出名堂?白得來的東西總是不會珍惜,很多孩子就是這樣被養(yǎng)壞了?!?/br> 許嘉言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將來我們的孩子呢?如果他考不上公辦重點的話,你就不送他進最好的學(xué)校嗎?” 宋奕昕蹙眉:“我還沒有想過生孩子的事……” 許嘉言是想結(jié)婚了,可是宋奕昕就算喜歡有家,青春也才開始,只想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