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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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道:“就是這次來借調(diào)支援工作的報告,你們一人寫一份,要交的?!?/br> “什么?!”眾師弟不敢相信。 張沖坐在梁悠對面中間的那個位置,一左一右兩人像是商量好一樣同時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的他一激靈。 “那個師姐啊,”被其他人推出來的張沖揉了揉腰,問道:“之前怎么沒聽說過要寫這個呢?!?/br> 梁悠:“那是我忘說了。其實是只要一份報告的,但我想著你們每人寫幾句,都總結(jié)一下也挺好的?!?/br> “每個人啊……”師弟們臉上都寫滿了痛苦,“師姐,我們都沒什么學(xué)歷的,您就別為難我們吧?!?/br> “這怎么是為難呢?!绷河撇毁澩膿u搖頭?!爸軗P,你覺得師傅在你這個年紀(jì)時和你現(xiàn)在比,你們父子倆誰的文化水平程度高?” 周揚撓撓頭,“那,那應(yīng)該還是我吧?!?/br> “對啊,但是師傅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己寫報告了刊在雜志上了?!绷河普Z重心長的解釋著自己的想法。“正好還可以總結(jié)一下,看看這次到底能有多少收獲。就需要寫兩方面,一是做了什么,二是學(xué)到了什么。不限字?jǐn)?shù),語句通順即可。我也不是讓你們寫出多有文采的東西,至少練一練能把自己做的敘述出來。省的你們以后獨立做修復(fù)項目或者是借調(diào)出去的時候,自己” “我說的對不對啊,岳連長?”梁悠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岳青松。岳青松一秒都不猶豫,馬上點頭,“對,你說的沒錯?!?/br> 梁悠下巴微抬,“你們看,岳連長說我說得沒錯,那肯定就是對的。” 幾位師弟雖然心里認(rèn)同不了這個理論,但不得不說師姐說的確實也有道理。于是一個個的苦著臉,商量著報告應(yīng)該怎么寫。 梁悠也不是刁難他們,就像她說的這是個鍛煉,以后都用的到的。修復(fù)報告又不是文學(xué)創(chuàng)作,只要能把話說明白讓別人看得懂就夠了,也不算太難。 不過張沖他們原來那寫過這些,一想到要動筆就覺得頭疼。 梁悠放了他們的假回家休息兩天再回研究所報道,每個人回家后都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原來的教材,找不到的干脆就找同村年紀(jì)小的去借,學(xué)習(xí)熱情空前的高漲。弄得家里人還跟別人議論,這首都就是不一樣,孩子去了一趟回來上進了不少,簡直是大變樣。 等回到研究所時,一人交給梁悠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有的只寫了一百來字,可是看他們臉上的黑眼圈,活活像是熬了幾個通宵趕了篇畢業(yè)論文出來一樣。 梁悠接過后也沒隨手一扔,反而認(rèn)真的幫他們改正,遇到敘述不清的就直接問清楚,看看他們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怎么樣表達才好,反正一切都慢慢來吧。 把梁悠布置的“作業(yè)”交上去后,張沖他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有了閑心跟其他人吹噓起自己這趟去首都的經(jīng)歷。 梁悠有幾次路過,聽他們把首都形容的到處跟皇宮一樣,不禁好笑的在心里搖搖頭。 有了這一次的經(jīng)驗之后,張沖他們被梁悠扔到了辦公室里對著實驗墻開始練習(xí)壁畫的修復(fù)。 等到兩個月后,來驗收成果的周師傅點了點頭,張沖他們正式成為了一名壁畫修復(fù)師。 一年半后,梁悠帶著小團隊,終于完成了第一個洞窟的修復(fù)工作。 總結(jié)會開了兩天,無外乎是哪里做的好哪里做的不好,還有就是怎么提高效率的。之前修復(fù)的洞窟屬于破損較為嚴(yán)重的,所以修復(fù)時間也比較長。 現(xiàn)在他們幾個配合的越來越好,所有人也越發(fā)的熟練,修復(fù)新洞窟的時候效率肯定能高上一大截。 梁悠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收了個尾結(jié)束了總結(jié)工作。把桌上攤開的材料隨便往一塊一卷,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師姐這是去哪兒啊,這么著急?”周揚好奇的問道。 張沖搖搖頭,“師姐之前說要去開岳營長的家長會。我也不太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br> 岳青松所在的邊防連在去年經(jīng)過改制升格為團級單位,岳青松也晉升成了副營長。 今天是邊防連召開表彰大會,除了全團官兵還有隨軍的家屬。梁悠這兩種暫時還都算不上,她自己覺得自己就個特邀嘉賓,所以才有去給岳青松開“家長會”這么個說法。 家屬申請隨軍生活對軍人的年齡、軍齡都有比較嚴(yán)格的要求,一般能夠隨軍的家屬都已經(jīng)三十歲往上了。 梁悠往她們中間一坐顯眼不說,還立馬受到了難以招架的熱情招呼。 “小梁老師啊,你和岳營長什么時候結(jié)婚?” 梁悠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又問:“小梁老師啊,上次的餅子你喜不喜歡吃啊,下次我再給你多點。” 剛準(zhǔn)備道謝婉拒,梁悠手又被旁邊的人抓了過去。 “小梁老師,謝謝你上次幫我?guī)淼难┗ㄋ猛炅四樥娴牟涣蚜?。?/br> 這回梁悠干脆不說話了,抿嘴笑著聽她們說完。 團隊里隨軍的軍屬不多,她們每天都是看著相同的面孔,在沙漠里也沒有別的消遣。孩子在市里的學(xué)校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丈夫又忙于工作,梁悠對她們來說都是難得說得來的新面孔了。 先回答完了其他的問題,等回到最開始的關(guān)于她和岳青松結(jié)婚的事情上。梁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了句“快了”。 部隊剛要改制成團級單位允許家屬隨軍時,梁悠還打趣過岳青松,說她現(xiàn)在沒有隨軍的資格,他們要是結(jié)婚了,按照紀(jì)律隔著十米的距離也不能一起生活。 岳青松當(dāng)時摸了摸下巴,說了一句“看來要努努力快點升上副營長了?!?/br> 一個月前任職公示結(jié)束,岳青松拿著他的任職通報來到了梁悠的辦公室。問她:“梁老師,資格有了,你什么時候可以給我個機會,讓我也打份隨軍的申請報告?” 梁悠笑望著他沒有說話。岳青松拍拍腦門,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 “不對,我應(yīng)該先打結(jié)婚申請才對?!?/br> 第96章 雖然答應(yīng)了岳青松, 可是梁悠自己其實對結(jié)婚這件事并沒有什么概念,畢竟她之前沒結(jié)過, 而且前世連戀愛都沒來得及談。 梁悠自覺自己在這方面經(jīng)驗嚴(yán)重不足,可惜前世的追星經(jīng)歷也沒什么可以借鑒的。她倒是想跟別人探討一下,可惜向瑾暫時還沒結(jié)婚, 其他人她又不好意思問,只能自己暗中觀察了一番。 岳青松他們部隊的隨軍家屬大都是爽快熱情的性子, 以前在家一個人能張羅好一大家子的事情。平時吵吵鬧鬧的,提起丈夫也是以嘴的埋怨,可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梁悠覺得這個風(fēng)格不太適合她和岳青松。雖然岳青松和第一次見到時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樣子完全不同,但梁悠還是想象不到他們兩個吵架的樣子。 兩人在一起快三年了,可還真是從沒吵過架, 連向瑾都佩服。她跟趙錚雖然分隔兩地,可有時候打電話聊天時還會爭論上幾句, 梁悠和岳青松竟然從沒吵過架。 梁悠總結(jié)了一下, 主要是他們兩個意見有分歧時小事都聽她的。至于大事, 他們現(xiàn)在還沒遇到過大事, 要是遇到了聽誰的以后再說。 岳青松性格穩(wěn)重, 平時在部隊里遇事都會耐心問出個來龍去脈以理服人,遇到和梁悠有關(guān)的事情就更會尊重她的想法聽她的意見了。 而且梁悠自己也是個不會吵架的人。前世她從小在父母無盡的爭吵聲中長大,最怕的就是吵架。兩個人都喜歡講道理, 對方也是能講通的人,自然也就不會吵架了。 在向瑾問梁悠和岳青松不吵架的秘訣時,梁悠神秘兮兮讓向瑾附耳過來。向瑾以為她要傳授什么秘訣, 結(jié)果梁悠告訴她不吵架的秘訣就是不要說話就好了。 梁悠皮了這么一把,最后換來了向瑾無情的一掌。 周圍的軍屬們都在聊著還在讀書的問題,暫時沒有這個困擾的梁悠坐在她們中間,兀自發(fā)呆。直到報告廳里的燈光暗下來,臺上傳來了試話筒的聲音。 梁悠馬上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端坐著集中精神,比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還要認(rèn)真。 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岳青松的“家長會”,可不能讓岳青松小朋友在別的小朋友面前丟了面子。 梁悠這么一想自己忍不住覺得好笑。又想到小朋友們似乎都喜歡炫耀自己的mama漂亮又年輕,那她以后如果有了小孩子,去開家長會絕對能掙面子。 梁悠打算去問問岳青松,他們家起名字有沒有排字之類的習(xí)慣。如果排到一個不太好聽的字,那起名字就發(fā)愁了。不過好在岳這個姓還好,就算字差了一點也可以拯救一下。 所以他們要生小孩嗎?她還沒有能教導(dǎo)好一個孩子負責(zé)其他的成長的信心……梁悠皺著眉頭,又開始為新一輪的問題開始擔(dān)心。 自從有了結(jié)婚的打算后,梁悠似乎每一天都在為奇奇怪怪的問題而憂慮。 拍拍臉打起精神,梁悠告訴自己先專注眼前的表彰會。 好在被選作主持人的小戰(zhàn)士聲音高亢有力,梁悠覺得就算沒有話筒整個報告廳里的人都能聽清,更別說現(xiàn)在還有話筒的加持,她之前關(guān)于自己會不會在表彰會進行到一半時睡著的擔(dān)心純屬多余了。 因為是團隊建立后的第一次集體表彰,所以表彰會開始后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反而講起了部隊歷史。 現(xiàn)在團隊的前身就是梁悠父親以前在的部隊,所以團政委還問過梁悠能不能當(dāng)個發(fā)言代表,被梁悠拒絕了。 臺上的小戰(zhàn)士講的聲情并茂,就算是沒有什么燈光舞美,剪輯影片,依然能讓人覺得身歷其境,仿佛回到了他故事里的戰(zhàn)爭年代。 身邊有幾位家屬沒忍住都哭了出來,梁悠這個和故事有些牽連的人反而沒有落淚。只不過她心里遠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和她父親有關(guān)的事情,從小到大無論聽了多少遍,再從別人口中聽到時心里還是會泛起百般情緒。 故事從疆土保衛(wèi)戰(zhàn)講到了岳青松他們之前一次次的任務(wù)。很多任務(wù)在幾年后才能被公之于眾說給其他人聽,其中的兇險聽的所有人都跟著捏了把汗。 梁悠只要一想到那些危險的故事中有岳青松的身影,就一陣陣的后怕。 表彰大會的氣氛在一個個動人心魄的故事中被推向了高潮,最后則是進入到了核心的表彰環(huán)節(jié)。 梁悠看著站在臺上接受表彰的岳青松,看著干凈有力的敬著軍禮,突然感受到了他此時那份身為一名邊防軍人的榮譽感和使命感。 真想手里能有一部相機,可以讓她拍下眼前岳青松意氣風(fēng)發(fā)的這一幕。 表彰大會后,岳青松將自己的獎?wù)潞瓦@份榮譽一起送給了梁悠。 “還有一個。”岳青松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拴著白玉吊墜的紅繩,戴在了梁悠的脖子上。 “那什么,我看你好像不喜歡那種金鐲子金項鏈的,所以就用繩子穿的?!痹狼嗨山忉屚辏戳丝此纳裆?,又問道:“所以你喜歡嗎?” “喜歡??!”梁悠點頭,大大方方的表現(xiàn)了自己的喜悅,手里捏著胸前的佛像吊墜欣賞了半天。 “不對?!绷河仆蝗徽f道。 岳青松心里咯噔一下,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趕緊問道:“怎么不對?” 梁悠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你的工資不是都給我了,你哪來的錢買的?” 這個掛件看起來可不便宜。岳青松手里有些錢不是大事,可是有這么一大筆錢,這就是態(tài)度問題了! 梁悠板著臉,等著岳營長把問題交代清楚。 岳青松沒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被梁悠面無表情的把手拍了下來。 岳青松搖頭輕笑,問道:“你還記得你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嗎?” “我第一次送你的禮物?”梁悠眉頭緊皺,回想自己第一次送岳青松的禮物到底是什么。 “你是說,那塊石頭?”那是他們相識的第二天,也是岳青松救了梁悠的第二天,梁悠從沙漠上撿回來的。一塊她一眼就相中的,和其他石頭丑丑干干的樣子不同的,圓潤的石頭。 岳青松點點頭,“沒錯,這就是那塊石頭里的?!?/br> “不會吧?!绷河撇桓蚁嘈诺目粗鯄嫞挚戳丝醋约旱氖?。在y市賭石賭出極品,在沙漠上隨便摸塊石頭解開就是塊玉。 “不是,那這么說沙漠上有很多玉石原石了?”梁悠想起了黃澤他們,那次a國人來就是為了這個的。 “這倒沒有?!痹狼嗨蓳u搖頭,“你還記得黃澤那群人嗎?” “當(dāng)然記得了?!绷河泣c頭,她剛才也想到了呢。 岳青松道:“黃澤被抓后交代了他們那次過來的動機,就與沙漠上的玉石原石有關(guān)?!?/br> “嗯嗯嗯?!绷河泣c頭,跟她猜的一樣,她可真聰明。 “只不過呢……” “只不過什么啊,你快說?!绷河拼叽?。 岳青松笑了笑也不在賣關(guān)子?!昂髞韲遗扇藖砜疾炝?。這片沙漠上有玉石原石不假,可根據(jù)條件來看并不是什么上好的玉石,價值比一般的石頭告不了多少,不具備開采的價值。像你脖子上那塊的成色……這一片沙漠里也不一定能找出十塊來?!?/br> “不是吧……”梁悠簡直不敢相信,她這是什么好運氣,她這手也太厲害了。如果她當(dāng)時留在y市,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是稱霸賭石市場的女人了? 這么一想梁悠突然有些后悔,太務(wù)實不做暴富夢反而阻擋了她暴富的腳步。要是有了錢不說別的,全世界最高科技的儀器設(shè)備她大手一揮各來十臺,全都送到研究所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