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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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鄉(xiāng)間的田野上慢悠悠地行駛著,車棚一角用麻繩拴著黃銅鈴鐺,細碎的叮叮當當聲驚走了路面上啄食的鳥雀。 塔彌拉趴在車窗的臺子上看著路邊的紫色苜蓿。 那天他們在旅店里多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赫爾曼就起床出去了,塔彌拉變成影子從窗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小鎮(zhèn)的人流里,徹底消失之前赫爾曼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回頭與她對視,然后他抿了下嘴,像是一個安撫性的淺淺笑容。 塔彌拉愣了一下,赫爾曼扭頭繼續(xù)走掉了。 她撲回床上,變回人形,拍了拍自己紅紅的臉頰,在冷颼颼的早晨空氣里鉆回溫暖的被窩。 不知道為什么根本沒有想過逃跑。 過了不久圣騎士回來了,前一天的荒唐搞得他們的衣服都有點問題,有的開線有的弄臟。他買了幾套新的回來,推著塔彌拉去洗漱穿好,帶著她去樓下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塔彌拉一邊喝著燕麥粥一邊覷眼偷看圣騎士,他今天換了一身打扮,灰撲撲的兜帽斗篷,灰撲撲的亞麻褲子,灰撲撲的靴子,整個好身材都包裹在寬大結實的布料里,看起來就像旅店里的其他冒險者一樣,只是他更加干凈整潔。 “我們要去哪兒???”還需要他藏起自己圣騎士的身份。 圣騎士嘴里咬著面包,叁口兩口吃完,像個真正的冒險者一樣。他把自己盤子里的藍莓推給塔彌拉,淡淡開口:“亞特托。” 女孩瞪圓了眼睛。 這個城市塔彌拉聽過,但都在一些傳奇故事或者小道消息里。 畢竟這是一座“罪犯之城”,起初是教廷的一批罪犯們在押解途中逃跑,他們建立了這個小聚落,隨后越來越多的犯罪者、黑暗生物、魔法種族在這里定居,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教廷心腹大患的黑暗區(qū)域。 但是塔彌拉也聽一些傭兵們叫它“自由之城”,這個城市里不受教廷與神權的約束,國王也管不到這里,城中的居民們有一套自發(fā)的秩序——當然,實際情況通常是誰拳頭硬誰說了算。 總之,是一個離以前的小鎮(zhèn)少女很遠很遠的故事中的城市。 塔彌拉有點小興奮,一連串問他:“哇!遠嗎?我們要走多久?要去干什么呀?” 圣騎士倒不意外她會喜歡這種地方,不管是女巫血統(tǒng)還是她本身有點愛搞事的性格,都會對這種混亂黑暗的城市有好感。他回答她:“亞特托在大陸西北端,賽琉雪山山腳,離我們這里還是有一點距離的,路上可能要走一個月吧,我們要去找人?!?/br> 然后為了防止塔彌拉再問許多問題,他催她:“快吃?!?/br> 塔彌拉鼓了鼓腮,低頭喝粥。其實她還想問好多問題,聽說亞特托街上的物種們都不是人形是真的嗎?聽說亞特托會賣讓女人長出精靈耳朵或者貓耳貓尾的藥是真的嗎?還有那里會有純種惡魔定居嗎?…… 吃完飯赫爾曼帶著她去買了一輛馬車。 他自己騎來的馬雖然是匹精良的神駒,但是后臀上明晃晃地打著教廷的印記,走在路上太張揚了,而且他不確定塔彌拉能不能騎那么久。所以他把這匹馬送到了當?shù)亟烫玫鸟R廄里,另外去挑選了兩匹強壯精神的鄉(xiāng)下馬。 這幾天來他們就在趕路了,從來沒出過遠門的塔彌拉起初很開心,一路嘰嘰喳喳,看到什么都要興奮一下。 而隨著馬車的顛簸和路旁一成不變的景象,她開始萎靡了。 無聊的結果就是瘋狂折磨自己的同路人。 塔彌拉嘆著氣,不看窗外了,看來看去都是一樣的景色。她撩開車簾,摸到赫爾曼放松的背影身后坐下。 “喂,我們去亞特托找誰?。俊彼龁?。這個問題其實她問過很多遍了,但是赫爾曼從來不回答她。 果然這次也沒有例外,男人把帽子蓋在臉上,假裝睡覺,不理她。 一起混了這么久,連床都上過幾次,塔彌拉已經(jīng)不太怕他了。她撲過去掀他的帽子,看到他閉著眼睛假裝平靜的臉,磨著牙戳他在眼皮下微微轉動的眼珠。 赫爾曼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懷里親了上去。 曖昧的水聲持續(xù)了一會,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赫爾曼追過去咬了咬她的鼻尖。 塔彌拉也想咬他,被他有力的手按在胸膛上,掙扎了一會沒掙脫,她不動了。男人暖熱的手蓋在背后,她窩在對方的懷里,毛茸茸的頭頂挨著他的下頜。 赫爾曼隨意地靠著馬車壁坐在車架的座位上,雙腿伸直。他雙手輕輕環(huán)著女孩,握著韁繩,是個讓人安心的懷抱。 塔彌拉睡著了。 男人抱著她,低頭輕輕吻了吻女孩的發(fā)頂。 然后他又看到了什么。 與眼前的真實一樣的場景,平坦的鄉(xiāng)間道路,兩邊開滿了苜蓿和不知名的野花。天氣很好,有點風,刮在臉上并不使人心煩,是舒適的微風。 他看到成熟很多的自己也是一副鄉(xiāng)下戰(zhàn)士的打扮,胡子拉碴地坐在馬車車架上,搭在膝蓋上的單手袖口挽起,能看到手腕上面的金色封法環(huán)。 雖然法力被禁,但對他這種程度的圣騎士來說,光靠rou體的力量就能對上一小支傭兵團。這個未來的自己淡定地趕著馬車,并不想跳下馬車逃跑或者趁機把后面車廂里坐著的女人捆起來。 這個場景也出現(xiàn)在他眼前很多次了,赫爾曼并不好奇未來自己的想法。他甚至知道車廂里的女巫在睡覺,并且馬上要醒了。 果然沒過多久車廂里有悉悉索索的動靜,美艷的女巫掀開簾子爬了出來。 她穿著低胸窄腰的性感法袍,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脖頸和滑膩的胸口,像個迷惑眾生的精怪,卻粗魯?shù)厝嘀约旱难劬?,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未來的赫爾曼一絲眼風都沒有給她,板著臉駕車。未來的女巫并不在意,她懵懵地坐在他旁邊,兩只腿耷拉下去。 弓腰縮背的,像個落魄的中年人。 落魄的中年人哼哼唧唧了一會,終于清醒,從腰間的儲物袋里掏出來一瓶黑漆漆的魔藥。 畫面中的赫爾曼終于賞臉扭頭,看著她“?!币宦暣蜷_瓶口的軟木塞。那股混合著腥臭與苦澀的味道直沖鼻腔,胡子拉碴的圣騎士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這鬼東西是什么?”他問。 女巫沒有回答她,一仰脖子像酒館里的大嬸一樣豪放地對瓶吹,噸噸噸地灌進去一整瓶魔藥,然后被苦的連打了一串哆嗦。 赫爾曼仍然皺著眉看她。 塔彌拉扭頭與他對視,忽然笑的甜蜜:“是好東西哦~” 看赫爾曼并不信,她像個純真的少女一樣眨巴眨巴眼睛:“是真的啦,救命靈藥,包治百病,延年益壽!” 女巫們總是信口開河。 未來的赫爾曼自討無趣,猜想又是什么她自己搞的豐胸魔藥,扭回頭去看路,臉板的更緊了。 身邊坐著的女巫笑嘻嘻地趴在他胳膊上,紅紅的指甲戳他的側臉:“我不喝就會死哦~” 胡子拉碴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側了側臉躲開那只軟綿綿的手指,嗤笑道:“狡猾的女巫也會死?” 趴在他胳膊上的女人收回了自己的手,仍然在笑,盈盈的藍色眼睛里像是有跳動的星火:“很快,很快啦……” 這段畫面被赫爾曼主動掐斷了。 馬車依舊在鄉(xiāng)間的道路上行駛,他懷里依舊抱著一只女巫,雖然沒有那么強,但是一樣壞。 他收緊了手臂。 ============= 婆婆又登不上去了,我竟然是用手機更新的。。。天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T T沒有看的人好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