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圣騎士(小番外一號)
書迷正在閱讀:分手后我被竹馬泡走了、他虜獲老師只有1個月時間!、荔枝汽水、嘉予(1v1 校園H)、我開圖書館那些年[快穿]、(快穿)肆意人生、色聲、禁欲總監(jiān)的大狼犬太過兇猛、LOL:這個男人太強(qiáng)了!、劇本總在變[快穿]
塔彌拉第一次見到那個圣騎士時,是一段很狗血的英雄救美劇情。 她原本只打算拖著虛弱的身體去路邊的酒館里買一杯麥酒喝,于是出門前用黑漆漆的破舊袍子裹緊自己,頭發(fā)蓬亂地漏了幾縷在外面,再加上無精打采的頹唐姿勢,看起來像個妻子出軌兒子不聽話的落魄中年人。 她坐在酒館的角落里陰郁地吸溜著酒,被一伙小偷盯上了。 塔彌拉毫不掩飾自己直勾勾的眼神,見偷竊被她發(fā)現(xiàn),那伙人連推帶搡地把裹在袍子里的瘦弱女人引到后面的暗巷。 自己送死就別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塔彌拉恰好心情很不好,完全不介意送這幾個人回家。 然而想象中的殺戮并沒有發(fā)生,巷子口一道有力的聲音喝止了那群毛手毛腳的小流氓。 那人大步走近,走動之間發(fā)出金屬鎧甲碰撞的摩擦聲,是個裝在金屬罐頭里的重裝圣騎士。 他用一把重劍揮退了蠢蠢欲動的混混們,將貧苦的潦倒婦女保護(hù)在身后。 塔彌拉感到好笑,這是她成為陰影之主后第一次被別人保護(hù)在身后,耳邊聽到對方沙啞成熟的聲音安撫她:“這位夫人,不必害怕?!?/br> 她忽然玩心大起。 心念一動,耳邊有微風(fēng)吹拂,落魄的黑袍變成了剪裁得體的緊身高開叉法袍,亂糟糟的黑色卷發(fā)被梳理整齊,帶著風(fēng)情地堆放在肩頭、胸口,酥胸半露。 目睹著一切發(fā)生的小混混們張著嘴抖著手指指著她:“女、女……” 背對著自己的圣騎士瞬間肩背緊繃,謹(jǐn)慎地回頭。 她湊上前去,用影子綁住他的手腳讓他無法逃跑,一個濕濕的吻留在了圣騎士剛毅的面頰上。 女巫發(fā)出一連串輕微的嘲笑聲,不知為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情好像變好了一點(diǎn)。 塔彌拉背生雙翅,向上飛起,松開對圣騎士的束縛。 她在半空俯視著下方的圣騎士,高開叉下雪白的雙腿若隱若現(xiàn),美艷的面孔暴露在對方金色的眼瞳里。 圣騎士似乎對自己保護(hù)的柔弱老婦變成年輕漂亮的女巫感到錯愕,沒有追上來,只是用一雙濃金色的眼睛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的模樣牢牢記下。 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臉側(cè)的那個紅紅的唇印。 塔彌拉長笑著逃跑,把這次相遇當(dāng)成一個簡單的擦肩而過。 第二次見面時又過了一段時間,塔彌拉已經(jīng)決定好抓一個好看的玩具,陪自己走過最后一程了。 她慵懶地坐在圣城外的馬車?yán)?,等著日落?/br> 要抓就抓最好的,她漫不經(jīng)心地挑選著來往的圣騎士們,準(zhǔn)備有心動的先打一個標(biāo)記,等到黑夜后自己法力最強(qiáng)時把他抓走。 然后她看到了那個在暗巷里保護(hù)過自己的圣騎士。 他大概叁十歲上下,古銅的皮膚配以健壯的身形,看起來就很能打。 塔彌拉咬著嘴邊一縷頭發(fā),對他打著分。 銀白色的頭發(fā),看起來很硬,嗯……發(fā)質(zhì)不太好,微微扣分,面孔剛毅俊朗,神情嚴(yán)肅,鼻子挺,嘴唇不薄不厚剛剛好,加分。至于眼睛……女巫看著他的臉,那雙金色的眼睛,有些出神。 她熾熱的視線不出意外被發(fā)現(xiàn)了,對方冷著臉轉(zhuǎn)頭來與路邊這輛馬車?yán)锏娜藢σ暋?/br> 塔彌拉看到圣騎士微微一愣,接著渾身戒備起來。他手放在了重劍劍柄上,與同伴們耳語,告知他們自己的發(fā)現(xiàn)。 ……他還記得她的模樣。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塔彌拉心臟不規(guī)律地跳了跳,電光火石間,她咬著唇?jīng)Q定,就是他了。 一場惡戰(zhàn),但她成功了。 他們這隊回程的小隊伍好像都負(fù)了傷,這讓她成功得手,雖然打的并不輕松。 回憶到這里塔彌拉想起了戰(zhàn)后那幾天因為脖子被打穿又被自己用法力糊住,喝水偶爾會漏、還打濕裙子十分丟臉的糟心事,“嘖”了一聲,光裸的腳掌踢了踢坐在地毯上看書的男人。 這個叫赫爾曼的圣騎士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女巫的喜怒無常,被她赤裸冰涼的腳掌突如其來地踩上肩膀,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放松著身體看書。 塔彌拉看到他淡定的死樣子就牙癢,她用力撲到赫爾曼肩上,把他整個人按倒在軟軟的地毯上。 塔樓外的夜空中揮灑著鵝毛般的大雪,而他們在房間里,地面鋪著厚實的長毛地毯,不遠(yuǎn)處的壁爐生著熊熊的火焰,在木柴的畢畢剝剝聲中發(fā)散著暖暖的溫度。 赫爾曼仰面躺在地毯上,她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胯部,柔軟的身體摩擦著他,而他居然該死的仍然舉著手臂在看書。 塔彌拉簡直被他氣笑,涂了深紅指甲油的修長手指一揮,男人手里的書就“嗖”一聲飛進(jìn)了壁爐。 火苗倏的竄高,他金色的眼睛終于看向她在火焰的橙紅色光芒下柔膩溫白的臉頰。 “那是你自己的書?!焙諣柭嵝阉?。 “我有好多書,燒一本就燒了?!迸拙痈吲R下地用一根冰涼涼的手指點(diǎn)著他襯衫開口間露出的胸膛,神色傲慢,紅唇冷艷。 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怎樣的神情。 果然,他原本隨意搭在地毯上的雙手,熱而緩慢地捉上了她細(xì)細(xì)的腰。 塔彌拉輕輕地戰(zhàn)栗了一下。 反應(yīng)太大了,女人覺得有點(diǎn)沒面子。她皺起漂亮的眉,瞪他:“我允許你摸我了嗎?松開你的手?!?/br> 赫爾曼臉上沒有表情,金色的眼睛死死地與她對視,有著金屬色澤的虹膜反射著火光,隱隱有種獸般的銳利。 女巫不喜歡他這種帶著挑釁的眼神,皺著眉,嘟嘟囔囔地俯身去咬他的嘴。 男人順手按著她的后脖子與她唇舌交纏,濃金色的眸子里逐漸化開一抹笑意。 巧了,他也知道這個女巫最受不了自己怎樣的神情。 兩人在地毯上翻滾,氣喘吁吁地接吻。塔彌拉呼吸不暢,伸手擋在兩人唇間,被他含著手指輕咬。她驚叫著抽手,帶出一線銀絲。 強(qiáng)大的女巫絕不認(rèn)輸,塔彌拉也去咬他,趴在他柔軟的喉嚨上一啃一啃。 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她壞心眼地伸出濕滑小舌舔舐他的喉結(jié),狡猾的冰涼手指鉆進(jìn)他敞開的襯衫里,摩擦他繃緊的鼓脹肌rou。 赫爾曼深深喘息著,他有力而粗糙的手從女巫柔軟居家裙的下擺伸進(jìn)去,向上推揉。硬繭揉過細(xì)滑的腰肢,小巧的肚臍,停留在乳鴿般微顫的胸脯,細(xì)細(xì)研磨。 女巫喉嚨里逐漸發(fā)出小獸嗚咽般的低泣,她學(xué)著男人作亂的手,用自己冰涼的手指去撥弄男人胸前yingying的小顆粒。 他們勢均力敵。 衣物被一件件地撕開、拋下,塔彌拉的長裙被亂七八糟地從背后縫合處撕開,綴著的珍珠無聲地彈在地毯上。 每次跟他zuoai,他都要撕她衣服。 塔彌拉不高興,掙扎著不讓他把自己扒光。破碎的裙子一半掛在肩上,另一半已經(jīng)被脫了出來, 她雪白柔膩的身體在大開的裙角里半隱半現(xiàn),反而別有一番強(qiáng)迫性的滋味。 赫爾曼低低在她耳邊笑了,他咬著女人的耳垂,濕濕地舔舐,用氣音告訴她,她現(xiàn)在好像在被強(qiáng)暴的柔弱少女。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葷話的時候,簡直讓人臉紅心跳。 塔彌拉嗚咽著搖頭,她的手被男人抓住,只剩下腿能活動。他好像放棄對她破破爛爛的裙子下手,直接用空閑的手將她的裙子卷了起來。 光裸的雙腿逐漸露出在壁爐暖熱的火光里,被刷上了一層甜蜜的色澤,像是溫潤的琥珀,又像是濃稠的蜂蜜。 女人的襯褲早就被他撕掉,赤裸的花戶直直地暴露在他眼前。雪白飽滿,兩片嫩rou緊緊地合著,小嘴吐出溫?zé)岬乃骸?/br> 他粗糙的手指擠了進(jìn)去。像是熱狗面包夾著火腿腸一樣,讓她粉嫩的花瓣夾著他深色的手指前后摩擦。 yingying的繭摩擦著女人身上最敏感柔弱的部分,有著難以容忍的強(qiáng)烈感覺。 塔彌拉小小尖叫著掙扎起來,她被他抓著雙手,沒辦法推開跪在自己腿間的男人,只能扭動著去踢他。 當(dāng)然,她搖擺的腰肢并沒有讓自己逃離男人有些粗暴的摩擦,反而讓他抓她更緊。赫爾曼用膝蓋頂著她分開的雪白大腿,專心地玩弄著即將要吞吐自己的那里。 “啊嗯……你這個野蠻圣騎士……唔……”女巫被他抓著雙手,被動地承受著下身難以忍受的酥麻微痛,他今天的動作有些格外快而用力,尖銳的快感一陣一陣地從下身被揉弄的小rou核傳來。 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已經(jīng)和十幾分鐘前完全反了過來。 雪白的女人躺在柔軟的地毯上,衣衫破碎,腰肢微顫,手腳都被身上覆蓋的男人壓制,只能在喉嚨里發(fā)出柔媚的泣音。 她張開的柔軟腿心里有一只深色的大手在快速動作,那只手濕漉漉的,四根手指壓按著她鼓鼓的紅嫩rou核,粗暴地來回摩擦,水聲唧唧。 他似乎真的要和她玩什么強(qiáng)暴戲碼,對塔彌拉的哭求置若罔聞,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暴力,逼著身下的女人崩潰在他面前。 很快,塔彌拉痙攣著身體高潮了。強(qiáng)制高潮來的又急又猛,女人顫抖著紅唇無聲尖叫,漂亮的背部拉成一道彎弓。 赫爾曼俯下身,輕輕啄吻著她拉長的雪白頸項。 精┊彩┊閱┊讀┊盡┇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