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只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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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利克推著與樸素小酒館格格不入的小推車越過幾個瞠目結(jié)舌的傭兵走進(jìn)來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甜蜜氣息。 “你們不會要在我面前接吻吧?”他警惕地看著椅子上兩只手都悄悄牽在一起看起來很傻的前同僚和他的女朋友。 塔彌拉咳了一聲,裝作無事地把赫爾曼的手松開。其實剛剛赫爾曼發(fā)現(xiàn)蓋利克走來的時候就想坐直身體了,是她覺得他們兩個在桌子下面抓來抓去的動作并不算明顯,才執(zhí)意不松手。 誰知道蓋利克眼睛這么尖。 萬幸大胡子也沒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只是抱怨一句就開始擺餐。塔彌拉的視線逐漸被一盤一盤香味濃厚的食物抓住,隨著蓋利克手的動作移動。 餐前面包烤的香脆松軟,搭配放在精致小碟里的銀鱈魚醬和蕃茄丁,手工剁成泥的鱈魚醬還能看到較小的rou粒,雪白細(xì)嫩。 還有色澤焦深,表面甚至咕嘟咕嘟滾著油泡的現(xiàn)烤羊排,有一盤子里顯然是為她準(zhǔn)備的,盤子里裝飾了一朵潔白的花,比其他兩盤要嬌小精致一些,是個漂亮的不規(guī)則形狀,微微泛著紅的rou排上澆著醬料,滴落在盤子上,醇厚的香味像一把小刷子一樣直撲撲地沖進(jìn)鼻腔。 接著是湯。塔彌拉探著脖子看蓋利克的餐車,叁只大碗里都裝滿了淺黃色的澄凈湯汁,底料沉在碗底。蓋利克看她抓耳撓腮地好奇,笑著給她講:“這是牛rou栗子湯,用羊肚菌和一些貝類、海鮮一起熬煮,用煮好的高湯將新鮮薄牛rou片燙熟,再配上煮的酥爛的栗子和清口的洋蔥,這道湯就完成了。” 他說著,在塔彌拉“哇哦”的背景音里,又取出了最后一道甜點(diǎn),只有一份,顯然是給唯一在場的小姑娘準(zhǔn)備的。 一大一小兩個圓滾滾的酥皮點(diǎn)心摞在一起,頂上擠滿了深紅色的樹莓奶油,被蓋利克這個看起來狂放不羈實則心靈手巧的好廚師扭成了漂亮的奶油花,兩個球體上部分都涂了巧克力醬,還熱乎乎的,下邊的球體有一邊小小的裂口,奶白濃郁的醬心滑下了一滴,緩慢地掛在球體側(cè)面。 小鎮(zhèn)姑娘從來沒見過這么奇妙的食物,她開心地臉紅紅的,用充滿求知欲的眼神看著蓋利克。 “這個是修女泡芙,因為長得像修女的罩袍?!笔且贿叡缓鲆暤暮諣柭卮鹆怂咧粗浝S躍欲試的刀叉。 不管是修女泡芙還是主教泡芙,都是她第一次見到的精妙點(diǎn)心,女孩愛不釋手地把盤子放在面前,來回轉(zhuǎn)著圈看。 “快吃吧,涼了就不酥了?!焙諣柭咚?,“以后我?guī)闳コ愿贸缘??!?/br> 蓋利克吹胡子瞪眼,堅持說自己做的點(diǎn)心天下第一。 塔彌拉在他們的吵鬧中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將那個頂著奶油花帽的小球一分為二,濃郁的奶漿流了出來,她急忙用勺子去撈,飽滿的醬心流滿了整個勺子,她滿足地將酥皮和奶醬一起塞進(jìn)嘴里。 甜蜜的云朵在嘴里炸開,她幸福地嚼著,滿腦子贊嘆。 蓋利克太強(qiáng)了吧!又會做飯又會做點(diǎn)心又會賺錢!武力值更不用說! 這一餐飯塔彌拉吃的風(fēng)卷殘云,最后仰起脖子把湯都喝得干干凈凈,底料全都撈光,才滿足地放下餐具,捂著嘴秀氣地打了個嗝。 周圍看戲的傭兵們簡直嫉妒的不得了,看這個小姑娘笑嘻嘻的不是很兇惡,紛紛出聲sao擾:“小姐,好吃嗎?”“那兩個球是啥味兒???”“rou是不是特別嫩?” 黑色卷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的藍(lán)眼睛小姑娘像個文弱的貴族少女,吃飽喝足之后完全看不出剛剛的饑不擇食模樣。她笑瞇瞇地看著他們,詳細(xì)地講述著每一道菜的口感,引發(fā)眾人哀嚎。 最后他們離開的時候,蓋利克沒有遠(yuǎn)送,只是在酒館門口抱臂看著他們的馬車遠(yuǎn)去,快要看不見的時候才抬起胳膊遠(yuǎn)遠(yuǎn)搖了搖。 塔彌拉熱情地在馬車車架上站起來,大幅度地?fù)]動著雙臂,向他告別。 赫爾曼被女孩被美食沖昏頭腦的樣子逗得一直在笑,拉著韁繩順嘴打趣她:“所以到底是你做飯好還是他做飯好?” “當(dāng)然是蓋利克?!边h(yuǎn)處的鐵塔身影已經(jīng)被熙熙攘攘的路人擋住,塔彌拉終于依依不舍地坐了回去,滿足地嘆了一口氣,也順嘴回應(yīng)他的調(diào)侃:“好想就在蓋利克這里留下來啊?!?/br> 圣騎士濃金色的眼睛詫異地扭來看她,對上她盈滿了水水笑意的藍(lán)色眸子,才明白這個狡猾的女巫又在逗他。他笑著搖了搖頭,專心看路趕車了,現(xiàn)在還在城里,人很多,一不小心撞到碾到會很麻煩。 塔彌拉坐在他身邊晃著腿,輕輕把頭靠在男人挺拔的肩膀上。 出城之后路上的人少了很多,他們買的好馬終于有了用武之地,腳步平穩(wěn)地小跑起來,馬車綾綾地壓著平坦的土路前行。 塔彌拉自己練習(xí)著影子,用影手把路面上大塊的碎石掃開,讓馬兒前進(jìn)得更加順暢。 午后微涼的風(fēng)吹拂著臉頰和頭發(fā),他們安靜地并肩坐著,馬蹄噠噠。 太陽還剩最后一絲光芒的時候他們到了尼葉城轄下最遠(yuǎn)的小鎮(zhèn),出了這個小鎮(zhèn)就要一路北行,跨越荒野才能到達(dá)下一個人類聚集地。 所以這里相當(dāng)于他們一段時間內(nèi)最后一次休整了,女孩仔細(xì)地核對著行李,準(zhǔn)備在最后一站補(bǔ)全。 然而即使在尼葉城已經(jīng)精打細(xì)算地買了很多,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忘記的東西。 赫爾曼陪著塔彌拉在這個邊陲小鎮(zhèn)里漫步,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女孩臉頰紅紅的,“怎么了?塔彌拉?” 藍(lán)眼睛的小女巫嘟著嘴輕輕敲了他一記,兩腮鼓鼓的,“……我們還缺東西?!?/br> 赫爾曼疑惑,缺東西買就是了,為什么看起來還有點(diǎn)小生氣? “是什么?”他不知道哪里又踩到了女巫的不高興點(diǎn),所幸也對她的脾氣有所了解,并不因此生氣,只是揉了揉她的后背。 “……”女孩小聲地嘀咕了什么,然而他們正走在一條小小的市場街上,旁邊一個賣奶酪的婦女大聲叫賣著,完全吞沒了她的聲音。 男人沒聽清,耐心地彎腰湊在她嘴邊,“嗯?” 塔彌拉清了一下嗓子,假裝渾不在意地卷了卷鬢發(fā),好像自己因為并不因為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她盡量用正常的聲音告訴他:“……我們忘記買肥皂了?!?/br> 然而她的臉頰仍然是可口的熏紅,雙眼因為害羞而水光閃閃,濕漉漉地看著他。 ——肥皂。 赫爾曼的腦海里控制不住地盤旋出一片夜色下的池塘,那塊小小的、酪黃色的固體,還有它摩擦在手心激發(fā)出的大量泡沫,以及這些泡沫最后被他涂在了哪里…… 手心里似乎還殘留著那種異樣柔滑的觸感,男人掩飾性地張了張手直起身體,含糊地咳了一聲:“那就去買吧?!?/br> 女孩乖巧點(diǎn)頭,耳朵根都是粉粉的。 最后他們買了一大包七八塊嫩粉色的玫瑰味肥皂,平整的切面上勾勒了重瓣的復(fù)雜花朵,香氣透過油紙包散了出來。 “真好聞呀。”沒見過世面的小鎮(zhèn)姑娘塔彌拉看什么都新鮮,抱著這幾塊油紙包一個勁地聞,鼻子嗅得一抽一抽,像個趴在奶酪邊上的小老鼠。 賣肥皂的老板看他們一副小情侶出遠(yuǎn)門的樣子,神神秘秘地湊到抱著手等待的赫爾曼旁邊,在他耳邊嘀咕了些什么。 塔彌拉站在貨架旁好奇地仰頭去看,眼睜睜地看著一向云淡風(fēng)輕的圣騎士眼神短暫游移之后就不肯和她對視,僵硬地看著旁邊,臉色似乎也有些尷尬的不自然。 他對著店老板搖了搖頭拒絕了什么,老板遺憾地走開了,而赫爾曼留在原地坐立難安,如果不是他皮膚黑,只怕也要變成大紅臉。 “怎么啦怎么啦?你們說什么啦?”女孩好奇心起,跑到男人身邊追問。 赫爾曼雖然有些尷尬,但也并不隱瞞,“老板問我們要不要買一些……額,羊腸衣?!?/br> 羊腸衣? 塔彌拉慢半拍地愣了一愣,才想起這層薄薄的管狀膜是干嘛的。 這下她也有些尷尬,但同時也被這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啊,說起來……我會懷孕嗎?”之前因為自己年齡還小,壓根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但是仔細(xì)想一想,每次赫爾曼好像都……在里面。 赫爾曼給粉紅肥皂們結(jié)了帳,半攬著她避開擁擠的人群離開,小聲告訴她:“我們姑且算是兩個種族,如果想要懷孕是需要在特殊的法陣?yán)锬钪湔Z做的?!?/br> 這些他當(dāng)然都會。在他看到未來自己和一個女巫的糾纏之后,不知道抱著怎樣的心理,他偷偷摸摸地翻閱了教廷的偏門典籍,學(xué)習(xí)了這樣的法術(shù)。 少年的他勸自己: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 此時想起來當(dāng)時又害羞又沖動的自己,忍不住就想笑。 塔彌拉聽到他的介紹也放了心,雖然不討厭小孩,但是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就算她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里很多女孩都是十幾歲就結(jié)婚,但塔彌拉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半個奇妙世界里的成員了,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沒什么時間來孕育小孩。 兩人各自懷著心事,相視一笑,散著步回到了今晚借住的小旅店里,早早安頓睡下,準(zhǔn)備第二天踏上遠(yuǎn)行的路程。 ================== 今天的看完之后 基友:你有考慮過寫np嗎?帶蓋利克玩? 我:我以為你是顏控?蓋利克設(shè)定就是路人長相大胡子。 基友:問題不大,蓋利克喂飽上面,赫爾曼喂飽下面。 我:? 這人真他娘的是個人才啊 另,羊腸衣在以前被當(dāng)作避孕套用 愛┆閱┋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