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圣騎士(小番外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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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霍克納城。 教廷總殿。 天色逼近黃昏,橙紅色的晚霞映在神殿雪白的臺階前,帶著水波紋一般的熠熠流光。 蜜棕色皮膚的少年穿著訓(xùn)練用的重盔,額頭汗津津地站在門前,像是在等人,但他渙散的金色眼睛又像是在發(fā)呆。 他很高,進入發(fā)育期而迅速抽條的骨架,再加上近幾年持續(xù)的在外游歷讓這個少年瘦巴巴的,有些蓬亂的銀灰色頭發(fā)生機勃勃地在頭頂上支叉著。 神殿的門里傳來了金屬的沉重磕碰聲,那是某種包滿了金屬的盔甲走動時在地上碰撞發(fā)出的聲音。他被這聲音吸引回神,端正了自己無意識間有些歪扭的站姿。 門里走出來的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他一頭白發(fā),身材消瘦,站姿卻像只兇暴的雄獅,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緊腰間的重劍。 “赫爾曼,”老人開口喊他,“你在這里站著干嘛?第一次游歷剛回來,不是和蓋利克他們約好去喝酒嗎?” 少年有些猶豫,皺了眉向自己的老師行禮,“伊登老師?!?/br> 事實上,他站在這里等就是想問自己的老師,他從遠(yuǎn)征軍回來的某一天,忽然就開始看到一些荒唐的東西。 而昨晚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作為女神的侍衛(wèi),他居然在未來被誘惑墮落了。 “老師……我有罪?!彼q豫了一會還是說不出口那些劇情,干脆單膝跪在自己老師面前,低頭沉沉地懺悔。 伊登瞧了瞧他,有些好奇:“你有什么罪?”這個小弟子一向用最嚴(yán)苛的教義來要求自己,令他驕傲的同時又令他心疼。 “……”赫爾曼張了張嘴,憋紅了臉。 說不出口!可惡! 他低著頭吭吭巴巴了好半天,額頭的汗不知道是天熱還是羞惱,大滴地砸在地上,這種扭扭捏捏的樣子讓伊登更好奇了。 “好孩子,”他溫和地搭著少年穿著剛硬肩甲的肩膀,半蹲下讓自己能看到他懊喪窘迫的琥珀色眼睛,“告訴老師,出什么事了?” 老師的仁慈公正讓少年更加無地自容,他閉上了眼睛,自暴自棄:“我看到我在和女性交、交……”到底還是說不出口,他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透過吸飽陽光的深色皮膚染滿了整個耳朵。 但這足夠伊登理解他的意思。 “……嘖?!?/br> 老人啼笑皆非,抓著自己傻弟子的肩膀把他提起來,“這是正常事情啊傻小子,你總要娶妻生子啊?!焙螞r除了娶妻生子,小弟子長得這么英武好看,神殿里的修女們都喜歡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來一場甜蜜約會了。 “可是我們圣騎士要虔誠自律……”他到底沒說出口,不止“神之眼”開啟時他被迫看著未來的事情,有時候他甚至?xí)滩蛔〉脑谟?xùn)練里走神,回想那個可惡的女人,咬牙切齒。 特別是昨晚看到那一段未來之后,他今天一整天的訓(xùn)練都沒有精神。 赫爾曼斷定自己不堅定的心志被腐化了。 “騎士律典只要求你不能yin亂,虔誠自律也不是讓你當(dāng)我這樣禁欲禁食的苦修士啊,只有曾經(jīng)犯過錯的人在重歸女神懷抱的時候才需要披上我這樣的黑袍?!币恋敲嗣麃y糟糟的頭發(fā),那些銀灰色的發(fā)絲被晚陽曬得熱乎乎的,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可是……!”少年赫爾曼皺著眉想要反駁,被自己老師捏著后脖子推出去。 “好了!你也十六七了,到了這個年紀(jì)就去和自己的小伙伴比比誰能拿到更多的夫人小姐的玫瑰!別來煩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伊登才不想和弟子探討尷尬的生理衛(wèi)生話題或者聽弟子講自己的春夢,揮揮手把剛剛來了又躲在門后的紅發(fā)小子喊出來,讓他快點把赫爾曼帶走。 蓋利克也汗津津的,在這個年紀(jì)男孩子們大多因為個子抽條而瘦得像竹竿,他卻已經(jīng)是個渾身熱烘烘的健壯小牛犢了。 這個壯實的傻小伙帶著壞笑撞了撞自己瘦竹竿兄弟的肩膀,“喂!我都聽到了!”他幸災(zāi)樂禍地在對方耳邊小聲逼逼:“你饞女人身子!” 伊登一陣頭痛,這兩個傻蛋為什么非要在神殿門口當(dāng)著他的面講這些?他可是贖罪的苦修士啊! 干脆一人一腳踢出老遠(yuǎn),眼不見心不煩。 兩人被丟出去,一骨碌爬起來準(zhǔn)備回房間洗漱一下?lián)Q身衣服出去喝酒。走到房間口,赫爾曼“啊”了一聲。 他這才想起來,剛剛實在太窘迫了,他沒和老師講最重要的事情。 誘惑他的女人是個女巫啊! 神殿騎士們在十五歲之后就要去進行第一次遠(yuǎn)征游歷,這趟漫長的剿滅魔獸的戰(zhàn)爭要持續(xù)一到叁年,傷亡率極高。 蓋利克和赫爾曼是在遠(yuǎn)征途中交好的朋友,并且幸運地都活了下來,回到了神殿。一個來自偏遠(yuǎn)地區(qū),一個是貴族后裔,兩個生長環(huán)境截然不同的年輕人在生與死的碰撞之間結(jié)成了好友,并且一心為對方好。 “……” 赫爾曼僵硬地避讓了一下那只端著酒杯送到臉前的柔軟胳膊,不自然地低聲問蓋利克,“不是喝酒嗎?你帶我來了什么地方?!?/br> 倚在他身上的女人被他手足無措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豐潤的大腿擦著他老老實實并攏的雙腿,讓他脖子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顆粒。 蓋利克那邊就要自然的多,他出身鄉(xiāng)野,在進入神殿遠(yuǎn)征軍之前甚至沒有受過洗,整天和混不吝的雇傭兵打交道,這種場面他可太熟悉了。 紅發(fā)小子捏了捏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腿,向赫爾曼擠眉弄眼:“這不是喝酒嗎?” 他覺得自己可真是個貼心的好兄弟,看,兄弟饞女人了,他立馬帶著兄弟來找了圣霍克納城最好看的女人! 他信心滿滿地對著赫爾曼揚了揚酒杯,拉著膝上的女人回避了。 處男都臉皮薄,他在旁邊赫爾曼肯定不好發(fā)揮。 好兄弟!記得感謝我!棕紅色頭發(fā)的青年長笑著離開,不大的房間里就留下僵硬的赫爾曼和他身邊貼著他緩緩?fù)職獾哪贻p女人。 “小弟弟,有什么煩惱嗎?”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沒有很迅速地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只是慢慢讓他接受自己的存在。這樣來開葷的騎士們她接待過幾個,還算有點經(jīng)驗,他們都出手大方作風(fēng)溫和,不像那些殺千刀的貴族老爺,動輒喊打喊罵,接待這樣的客人最賺了。 況且……女人端詳著面前這副有力的身軀,還有輪廓分明的俊朗面孔,這樣好看的圣騎士,吃掉不虧。 她貼心地將那杯酒送到他手里,不再執(zhí)意要喂給他,這樣會讓這個年輕的毛頭小子放下一點緊張,“讓jiejie猜猜……是不是做那種夢了?” 不是夢,是香艷紀(jì)實片。 但赫爾曼還是掙扎著點了頭,他能看到未來的事情不能隨便一個人就知道,只能含含糊糊地帶過。 靠著他的女人很了然地安撫他:“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女神不會因為這個怪罪于你。”她豐潤的手臂逐漸攀上這副有力的身軀,輕輕摩挲,“……得不到的才會一直想著,要是jiejie幫你紓解一下,將那份罪惡的欲望消滅掉,你就可以重新心無旁騖地侍奉女神了?!?/br> 她騙這個小年輕的,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她剛剛就打定主意,要使盡全身解數(shù)給這個傻小子一個銷魂的初次體驗,讓他離不開她。 女人用鼻尖蹭著他yingying的頭發(fā),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充滿自信,畢竟就像剛剛那個紅發(fā)小子說的,她可是圣霍克納最好看的女人,從來沒有人推開過她。 赫爾曼僵硬著面孔,心里天人交戰(zhàn)。他身體本能想把膩在旁邊溫?zé)岬呐送葡氯?,但他受過的教育讓他不能對一位女士粗魯,一猶豫就被緊緊纏住了胳膊,難以掙扎。況且這個女人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磨蹭了一會,女人已經(jīng)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濕漉漉的紅唇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在說話:“不要緊張……會很舒服的?!?/br> 消滅罪惡的欲望消滅罪惡的欲望…… 赫爾曼吸著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如果這樣就能把他腦子里盤旋的女巫趕走,他愿意嘗試。 一睜眼,卻看到女人貼近的面孔和她嘟起的紅唇,她要吻他。 腦子里轟的一聲,面前帶著媚笑的臉頰忽然變了,變成了他看到過很多次的那張臉蛋。漆黑的柔軟的卷發(fā),幼藍(lán)色的朦朧眼眸半瞇著,漂亮的臉上帶著少女的不諳世事和黑暗生物的冷談狡黠,讓他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矛盾的氣質(zhì)在她身上碰撞融合,他愣愣地一動不動,藍(lán)眼睛的女巫倦倦地閉上了眼睛,安靜地睡去,呼吸平穩(wěn)。 這是他昨晚看到的,和他抵死纏綿過后的女巫恬靜的睡顏。 赫爾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他回神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房間外了,身后傳來被摔在地上的女人痛哼,他又是震驚又是無措,丟下一個金幣,像一陣風(fēng)一樣跑回了神殿。 老師,我真的墮落了。 更┆多┇章┊節(jié)┊:woo18.vip (W oo 1 8 . vi p)